“不,不行。”在李晚熙的進一步動手動腳之下,林曉情急中說道。
李晚熙輕聲在林曉耳邊,說道:“我是老虎嗎?”
女人吹著氣在耳邊,有種癢癢的感覺,更有一種醉人的氣息,林曉說道:“這樣不好,長輩在這裡?”
“這樣不是更刺激嗎?”
天啊,李晚熙小姐不是要和他林曉在這帳篷裡,就在林老頭側臥在旁的情況下做愛吧?
臥榻之旁,豈容他人安睡?瞬間,林曉竟起了一腳把老頭踹出帳篷外的“歹毒”念頭。
“別,別,這樣不好。”林曉仍是掙扎道。李晚熙的十指已經在在林曉上的身子來回的揉摸,真是有趣,彷彿是男女換位,李晚熙成了積極主動一方,而林曉,則是擋得十分辛苦的一方,此時此景,心理的尷尬與慾望之火同步攀升,李晚熙大覺好玩,不斷“調戲”著這個又想又怕的“男人”。
伴隨著林老頭酣暢淋漓的呼嚕聲,兩個奇怪的男女在睡袋展開了一場奇異的戰爭。
林曉被攻得慾火攻心,實在受不了了,連忙喊停,喘息著,說道:“李、李晚熙!”
“叫我晚熙!”李晚熙柔聲道。
“好,晚熙,聽我一言。”
“好,你說。”
林曉辛苦地說道:“中國有一句古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什麼意思啊?”以李晚熙現在的水平,還未達到理解漢語這等俗語的地步。
林曉就是要借這個話題轉移她的注意力,趕緊說道:“這句話實際上是描述中國古代男子對性愛的渴望程度。妻子就是老婆,長年累月在一起,彼此太過熟悉,就會生厭倦,而小妾,你知道妾是什麼意思?”林曉丟擲問題,讓李晚熙思考。
李晚熙脫口說道:“就是你們中國人說的小老婆嘛。”
林曉說道:“對,就是這個意思。小老婆一般年輕貌美,願意刻意逢迎丈夫。”
“逢迎?”
林曉說道:“就是什麼動作都願意做。”
李晚熙咬了咬嘴唇,把燙得像火一樣的臉緊緊地貼到林曉臉上,用蚊吶一般的聲音說道:“我、我也什麼動作都願意做。”
乖乖,林曉辛苦建立起來的防線又差點失守,連忙說道:“不、不要岔開話題。你還想不想聽下面的呢?”
“我聽哦。”李晚熙乖巧地點頭道,對於學習漢語她也十分的感興趣,就當是前戲。
林曉強忍著身體內劇烈的反應,艱苦地說道:“與小老婆做不如去偷,是因為,偷的感覺卻更加刺激。”
“偷什麼呢?”
林曉腦門子有些出汗了,說道:“別如說和別人的漂亮老婆做愛,既刺激,又可以給別人男人蒙上羞辱;再一個就是像我們這樣在野外偷偷地做,別人可能察覺的情況下,也是非常刺激啊。”
“恩,你說得有道理哦。那我們開始吧。”
林曉又是一陣慌手慌腳,好不容易阻擋李晚熙的八腳魚一般的纏繞,林曉說道:“我還沒說最後一個境界了,那就是天天想偷但又偷不到,那滋味就更加厲害。”
李晚熙搖了搖頭說道:“不懂,這麼複雜,偷不著那怎麼會有滋味呢?”
林曉急了,口不擇言道:“譬如我們現在就是想偷偷地做愛,但都忍住不偷,明天,明天再偷,感覺一定更好。”再沒有任何一個別的女人能逼迫的堂堂的林曉說出這些的話來,林曉話一出口,就羞愧得欲鑽到地裡去。
李晚熙想了一會,說道:“我有些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把慾望存起來,明天連利息一起取出來,是這樣吧。”
林曉大汗,說道:“我也沒指就是明天,我剛才所說的明天,在我們漢語的這裡的意思就是泛指未來某天的意思。”
“這麼麻煩,我不管,那就明天,明天可不許撒賴,要不我就吃了你,回你們村子告訴全村的人說你強姦我!”
經過一番唇槍舌劍的“辯論”之後,二人終於達成明天晚上再做的“君子”協議,林曉終於暫時逃過了這夜的桃花劫,可李晚熙要求是他抱著她睡覺,這讓林曉沒辦法。
啊,這一夜真是睡得膽戰心驚,雖明知林老頭睡得死沉卻心裡膽怯,說實話,林曉此時的心態,正應了小偷的心態。
夜深人靜,人語漸無的時候,帳篷對面的那個小山嶺上,兩雙綠熒熒像四盞綠色的燈籠,在黑幕中,隨著山谷時不時飄來的雲霧而閃耀不定。這一雄一雌兩頭老虎看了一會,搖了搖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