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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然一搖頭,說:“方小姐,你是個醫生,請你告訴我,老實的告訴我——像我這種情形恢復的機率有多少?”

“不知道!看各人造化。我知道醫生不該說這種話,可是,不管是在醫界或科學界,仍有許多事情是不能用科學的方法去尋求答案的。”

“造化?”他乾笑一聲。“我的記憶要恢復得看造化?”

“別這樣!看造化並不代表沒有希望,只要有一點希望都是值得期待的。不是嗎?明天我帶你到處走走,也許有某些事物能勾起你的記憶也說不一定。”

“那可就勞煩你了。”

“不必客氣。”她拿起桌上的香水百合把它剪成合宜的長度,準備插到花瓶裡頭,那淡雅的香氣瀰漫在客廳裡。

梁果面無表情地剪著花,心裡頭的愁思卻隨著香水百合所勾起的回憶,層層加深。

很想寵你

85.男人是捉摸不定的動物

香水百合一直是李連奎在遇她時最常送的花。他說過,她就像香水百合,純潔中不失雍容,浪漫中不失端莊。她記住了這句話,一直記得。只是,她不知道,現在他是否也送酈美香水百合;送她花時,是否也對她說同一句話?

男人——捉摸不定的動物!她這麼認為。

“我發現你特別喜 歡'炫。書。網'這種花。”他拿起了香水百合研究了一番。“有特別的代表性?否則,你怎會鍾情於它?”

“代表性?”她苦笑的聳聳肩,說:“是警惕性吧!警惕我莫要再輕易的相信男人。”她將手上的花剪完,接過了他手上拿的那枝香水百合,說:“這就是這種花的代表性。”

“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好不好?濁世之中不乏清者,烏鴉中也有基因突變的自烏鴉呢!你男朋友也不過是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因為一個過客而否決掉其他的人,值得嗎?”

“你不會明白的。”她無奈的表示。

“我是不明白,而我也無須去明白是嗎?”他一直了解自己的身份,也一直安於這種身份,只是,他實在不忍心看她成日秀眉深鎖、鬱鬱寡歡的樣子罷了。

“我不想爭論這個問題。”她捧起花站了起來。“而這件事也著實與你無關。”說著,她便走向廚房。看著她消失在廚房的轉角,他感覺到一股無地自容的尷尬。他只是想關心她,畢竟她對他有救命之恩,就憑這點,他沒有理由不去幫她試著開啟心中的結,而她,居然就這麼不領他的好意。算了!女人啊!女人——世界上最難懂的動物!他這樣告訴自己。

梁果帶他到街上晃了一整天,結果什麼記憶也沒找回來,街上所有的一切對他而言是陌生的!她看他愁眉不展的樣子也頗替他難過,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正如她和李連奎的事情,他無法插手是同樣的道理。

吃完了晚餐之後,梁果到廚房切水果,他一聲不響的逕自上了樓,把自己鎖在房裡,待她端了水果走出來時,才發現客廳空空如也。她原本想把他叫下樓來吃水果的,但回頭一想,也許他想自己好好靜一靜,於是,她也就不打擾他了。

回到房間後,鬱悶、失望的感覺一直纏繞著他,因此,他對恢復記憶一事著實不敢抱持太大的期望。他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發呆,心想:恢復記憶真的如此困難嗎?自己到底是誰?為什麼身上會有槍傷?難道真如那些護士猜測的,他真的是混黑社會的?他真的是個殺手?

喔!天啊!誰來告訴他這些答案?他翻了個身把頭埋進被子裡,心中反反覆覆的想著“我是誰”這個問題,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沉沉睡去……

夜裡的風吹得很狂,都市的夜空似乎永遠都是滿天的悽迷。

他點燃了根菸吸了一口,緩緩的把白色煙霧吹向天際;他倚著公司大樓的柱子等著司機把車開出停車場。車子來了,他坐了進去,車子迅速開走了;但車後座卻有人拿著槍抵著他的太陽穴,說:“聰明的話,就乖乖的聽我的話。”對方寒著聲音說。

“你們是誰?”他試著把慌亂的思緒冷靜下來。

“我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咧嘴一笑。“我們是奉命送你到一個遙遠的地方去的。在那裡,你將沒有痛苦,沒有成天籤不完的檔案、理不完的公司業務。”

聽完了這些話,他心中似乎明白了一些事。他沉著聲音說:“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頂頂大名的HTN的新任總裁任遲,誰能不知,誰能不磽!只是這名字經過今晚後可能要消聲匿跡了。”

車子在人煙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