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兩次,對著君臨宇吼回去:“你TMD放開鳥給我看,你就不流氓了?”
君臨宇褲子拉鍊一提,暴龍臉上紅色的岩漿直冒:“誰放鳥給你看啊?你半夜不睡覺,潛伏進洗漱間,你什麼居心?”
“我什麼居心?我就是過來洗把臉,誰特麼知道你在這遛鳥啊!”萬飛兒氣悶,她如果知道他在這“遛鳥”,打死她,她也不進來,不就是個鳥,有什麼好看的?她家鳳凌也有,有什麼好稀奇的?
洗臉?凌晨起來洗臉?這爛藉口,她也說的出口。
他冷笑一聲,火爆的說道:“洗臉?你還能扯的更離譜一點,我在遛…。上廁所,你正好過來洗臉?天醒了嗎?軍訓了嗎?你去好好看看現在幾點。”
“洗臉還要規定時間嗎?誰規定夜裡不能洗臉?我洗把臉,接著睡不行嗎?…”
君臨宇和萬飛兒吵著吵著,兩人又掐上脖子了,萬飛兒心裡那個恨啊!她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沒素質的上級?
君臨宇掐著罵著,罵道最後,把她推到冰冷的瓷磚牆上,對著那張小嘴又咬了下去,懲罰似的啃咬,沒有任何技巧溫柔而言。
萬飛兒被咬疼了,膝蓋一頂,直搗他腹部,趁他放開她時,對著他俊臉一巴掌下去了。
“你敢打我?”不得了,天子發威了,火山爆發了,暴龍張爪了。
“手打滑,沒注意,溜到你臉上去了,呵呵。”打過以後,她也愣了一下,暗罵自己太沖動,萬一把老大給惹怒了,真把她趕出紅鷹怎麼辦?那片靈氣充裕的叢林可是在紅鷹內部啊!
暴龍怒視著她,又對著她嘴一陣啃咬,舌頭還伸到她嘴裡去翻攪。
萬飛兒身體被他壓的密不透風,她手掌揚了幾次,在暴龍流著岩漿的眼睛裡,她還是縮了回去,就當被豬咬吧!
他的吻給萬飛兒的感覺很不好,像是被蜜蜂蟄的一樣疼,他的牙齒老是割到她的唇瓣,撞到她的舌頭,用兩個字形容和他接吻的感受:痛苦。
這男人唯一讓她覺得還行的是,他咬歸咬,手只放在她腰上,不會胡亂的摸她,也不會去扒她衣服,目前為止,她對他這種無恥的撕咬行為還能忍受。誰叫他紅鷹部隊裡有片靈氣充裕的叢林呢!果然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你想用人家東西,就要拿自己的東西去換…。
君臨宇放開她小嘴後,就把她推出了洗漱間,嘎吱一聲,把洗漱間門反鎖起來,在裡面衝起了澡。
萬飛兒小聲罵了一句:“死流氓。”就回寢室睡覺去了,鬧鐘調到兩點,給她眯十分鐘…。
鬧鐘再次響起的時候,萬飛兒走出了寢室,把門輕巧的帶上,洗漱間那頭呼啦啦的水聲還再響,她運起輕功,沒多久就來到了那片叢林。
夜晚,叢林裡的靈氣更加充裕,她就地而坐,雙腿盤膝,芊白的小手交疊,開始入定,吸納濃郁的靈力。
再次睜眼,天空已翻了白肚,她渾身一輕,神清氣爽,嘴角勾起一抹笑,明日,她應該就能恢復六成功力,這片叢林內修煉效果比她想象的要好,如果可以,她大乘之期的修煉也要在此地進行,沒想到異世竟有這種寶地。
她神不知鬼不覺的悄聲回到E座,溜進自己寢室,過了不到一分鐘,再次開啟房門,去洗漱間洗洗弄弄,新的一天訓練又開始了。
就在萬飛兒離開寢室後,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了E座,她穿著紅鷹的迷彩服,鴨舌軍帽遮住她額頭和眼睛。
女人在君臨宇的寢室搜了一圈,找出她想要的東西,嘴邊勾起一個陰險的冷笑,她靈活的身影快速走到萬飛兒寢室裡,把東西放在她床上。
回到訓練場,那女人對其他幾個軍裝女人打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每天六公里負重長跑是必須的,長跑過後,下面的訓練給萬飛兒第一感覺就是,首長同志,你是故意整我的吧?
練習水中狙擊射靶?這片臭水坑是誰為惡整她搞出來的?那水中漂浮的不明物不會是屎吧?首長同志,你確定這不是糞坑?
還有,為毛要她第一個下“糞坑”?萬飛兒憤恨的拿著狙擊槍,回頭冷颼颼掃了一眼秦欽,視死如歸的跳進“糞坑”中,她大喊幾聲:啊~。狙擊槍像發洩似的掃射在對面的圓木靶子上,把那圓木靶子中心的紅圈,打的面目全非,除了那紅圈像被人挖去心臟一般難看,木耙其它地方竟完好無。
全十分啊!
秦欽在後方看的早就一身冷汗,他總感覺她打的不是紅心,而是他的心臟,這麼準的槍法,心臟都打爛了,他大概會死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