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白冷哼一聲,堅決不回答,輕輕敲字兒:“趕緊送過來,還在早晨那地方,這邊都是主動怪,你在路口等我。”
小手心邪惡地笑了兩聲,送藥上門,唐白把打到的物品都交易給了小手心,把包裡裝滿藥,揮手告別,又衝回到怪堆裡。
小手心看著拽爺的背影,想起這兩天晚上都是唐白在熬通宵,當UT裡的朋友都去睡覺了,他一個人聽著歌重複著枯燥的動作,直到天亮。
今天晚上為了誰通宵唐白和寧素素還爭了幾句,最後磨不過唐白,寧素素還是乖乖去睡覺了。
小手心望著怪堆裡的唐白,突然覺得他很男人。
床上的寧素素翻了個身,唐白伸長脖子看了看,把眼前幾隻怪殺掉,找到個安全的地方讓拽爺站著,然後他起身走到床邊。
床頭點了盞橘色檯燈,柔和的光芒照著寧素素恬靜的睡顏,潔白的床單因為剛才的翻身踢掉了大半,露出粉藍色的睡衣。她側身睡著,隱隱約約的,能看到胸部的暗影。
唐白趕忙移開視線,吸了口氣,抓起床單,輕輕幫她蓋上,遮住那誘惑的風景。
唐白站在床邊看了她半晌,然後彎下腰,頭慢慢向她的臉部靠近,近的能看清她濃密的睫毛。
他的視線停在她的唇上,頭漸漸俯下,四片嘴唇輕輕碰觸在一起,嘴唇又順著她的鼻子移到額頭上,烙下一吻後,他躡手躡腳地離開,回到座位上,繼續打怪升級。
寧素素的嘴角一點一點彎起,形成一朵大大的微笑,久久不散。
夜旖旎,情真切。
泰坦尼克號
不到六點鐘,寧素素就醒了,這一晚她睡得很好,睜開眼看到對面的唐白兩眼注視著電腦,耳朵裡戴著耳機,隨著音樂搖頭晃腦,她無聲的笑了,心情又愉悅了幾分。
她起身的動作驚擾到了唐白,他抬起頭,摘下耳機,咧開嘴笑:“醒了。”
“恩。”她略有些害羞,攏攏頭髮,扯扯衣服,站起身收拾床鋪。“我去弄早飯,吃飯後你去休息。”
“我昨天買了牛奶和麵包放在冰箱裡了,拿出來把牛奶熱熱就能吃。”唐白伸了個懶腰,也站起來,“我去洗把臉。”
吃過早飯,寧素素催促唐白去休息。
唐白答應一聲,正往樓上走,一根毛對著他的背影汪汪了兩聲。
唐白回過身,看著叼著牽狗繩蹲在門邊兩眼充滿渴望的一根毛和安安,猶豫了一下,又走下樓來:“我先帶它們兩個出去玩會兒。”
“你不困嗎?”寧素素問。
“還行。”唐白拉開門,一根毛興奮地叫了兩聲,當先衝了出去。
寧素素從窗戶裡望出去,一根毛和安安在草坪上瘋跑,唐白坐在椅子上直打呵欠。她笑了笑,把碗筷收拾好,上樓繼續指揮拽爺打怪。
半個小時後,唐白把心不甘情不願的一根毛和安安牽回來,給它們洗了蹄子,放它們在客廳裡玩,自己上了樓。
上樓梯的時候,他略有所思地瞟了眼二樓最靠裡的房間,那個房間的門成年到頭是鎖著的,他不知道里面有什麼,也沒見到寧素素進去過。
在唐白眼裡,寧素素頗有幾分神秘色彩,年紀輕輕的小警察一人住這麼大的房子,從來沒見過也沒聽她提過自己的父母和親人。
高檔住宅區和家屬樓的一大區別就是,這裡的人都很冷,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虛假的面具,彼此遇見僅僅是點點頭一笑而過,從不談論自己也不議論別人。
所以,唐白雖然幫著寧素素照看了兩年房子,對她的家世還是一無所知。
寧素素的房間開著門,唐白探頭和她打聲招呼,到隔壁的房間裡準備睡覺。
躺在床上,他看著天花板發呆,以前可以不在意,現在她是他的女朋友,有些事情還是弄清楚的好。
是直接問她還是趁她不在家偷偷開門進去看看?
窺探別人隱私是很不道德的,還是直接問她比較好,可是,要怎麼開口呢?
這個問題,他需要好好想想,唐白又打了呵欠翻了個身,再進入夢鄉之前,他想到個更嚴峻的問題,起床後要記得把網線遷到樓下,要不天天晚上看著她睡覺,他早晚有一天會因為慾望無法發洩而爆棚。
醒來已經是下午,寧素素衝他笑笑,拿起電話:“你去洗洗,我訂披薩。”
唐白恩了聲,十分鐘後,邊用毛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邊走進來,和她商討把電腦搬到樓下去。
他沒想到,寧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