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便走了。
不管李焱之前多麼荒唐,他們還是瞭解他對單純的感情的,自然是放心了。
元旦的晚上,單純才開口問了莫臨清的事情。
她問的時候,表情很淡漠,就像是問天氣一樣。
“是莫臨清做的麼。”她如此問道。
你真的喜歡上莫臨清了嗎?
單民揉了揉太陽穴:“一一,這事很周密,不是幾天就可以查出來的。”
“不是警方查的吧。”她又問,依舊平淡。
“當然不是警方。那人既然有如此能耐,又怎麼會沒有靠山。”單言接道。
“一定是莫臨清。”李焱依舊相信自己的判斷力。儘管他自己也沒有任何證據。
單純始終沒有抬頭,一顆一顆地吃著碗裡的湯圓。嗯,很香滑軟糯,好吃極了。
只是,為什麼突然想起他做菜時的樣子了呢?
“叔叔,這樣查下去不是辦法,不如引蛇出洞吧。”李焱見三人都不理他,又提議道。
單民皺眉,“你做誘餌?”言辭間已有不滿了。
“我保證不會再讓一一受到傷害,可以嗎?”
單純卻突然抬起頭來對李焱道:“焱,你是沒信心了嗎?”
李焱一愣,隨即明白單純的意思,忙解釋道:“我只是怕你這麼下去吃不好睡不好。其實,我不在意的。你還是我心中最美最純……”
“純潔嗎?”單純眨著眼睛,像是沒有睡醒似的打斷了李焱的話。
李焱尷尬,自知不該提這個傷人的字眼,便不再言語,只是深情又心疼地看著單純。
單純繼續吃,她好像很餓很餓。
“一一,你真的喜歡上莫臨清了嗎?”這話是單言問的。單言已經從李焱那裡聽說了一些事情。
單純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就當是預設吧。
“吃飯吧,好好的一個節日,非要提那些?都不許再說了,一一說什麼就是什麼,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單民下了話,便沒人再提了。
如此又過了好幾天,還是沒有找出一點證據可以證明是莫臨清搞的鬼。
而單純卻是越來越迷茫了。
不是他,他卻說是他,又說不能愛她,又說愛上他她會悔恨,他到底想怎樣?
他究竟喜不喜歡自己?
“純兒,想什麼呢?”李焱摟住了單純的腰,將下巴輕輕放在她的肩頭,柔聲問道。
單純想了想,事不關己似的說:“我在想我到底要的是什麼。”
“嗯?”
“焱,我不喜歡,卻願意做你的妻子,這是為什麼呢?”她突然問道。
怎麼可能不難過……
第一次,如此直接的承認對他沒有愛情。
不是故意傷害他,而是,他已經知道了,只是避之不提而已。可逃避不是辦法的。
李焱佯裝無事地開玩笑:“因為我帥呀!”
“焱,你很難過的吧?”她握住了他的手,輕輕地拿開,轉過身來,和他面對面,問道。
他的表情變了變,無法掩飾的落魄心痛。
難過,怎麼可能不難過……一個復仇而來的男人,就這麼傷害了他的女人,還奪走了他未婚妻的心,他怎會不難過。
“叔叔不願意你和我在一起了,你是怎麼想的呢?”李焱轉移了話題。
單純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李焱根本不知道答案。如果知道,他不會問的。就好比這些年他從來不問她愛不愛自己一樣。
“純兒,我希望你能給我繼續愛你的機會。我是犯過錯,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我愛你是真的。以後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了,你就給我一個機會,我們還回到從前那樣,好不好?”他握住她的手,輕輕地撫摸,滿是心疼和憐惜。
她只是默默的聽著,沒有表情,卻是讓人感覺到她其實很傷心。可她偏偏一副淡漠的樣子,讓人揪心到疼。
她沒有回答,只是問:“阿姨不喜歡我,不會讓我當李家兒媳的。”
這話說對了,白宛如本就對單純有不滿,又經過不雅照一事和那宣告悔婚一事,是更加的覺得單純給她家丟人蒙羞。又怎會娶一個和別人有染的女人。
若真是有點能耐,也就算了,畢竟這社會開放到這程度。可偏生嬌弱得跟溫室的花朵似的,根本幫不了兒子。
再加上單言回來了,一向討厭從商工作的單言到安民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