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的道:“別鬧了。”
“嘻嘻,離兒知道娘最疼離兒了。”小男孩的了便宜賣乖,馬上換回笑臉,彷彿剛才的淚水丁水流。
婦人卻不似他那麼開心,憂心忡忡地往窗外看了看,又瞪了他一眼,囑咐道:“別嚷嚷了,咱們明天搬家。”
“又搬家!”男孩瞪大了眼睛,撅著嘴拉了拉她的衣袖,撒嬌道:“不麼,不麼,離兒才和二毛他們說好一起玩的,我才不要搬。”
“你懂什麼。”婦人一手扯開衣袖上的小手:“眼看著就要打仗了,今天又看到生人,只怕這裡也過不了幾天安生日子了。”說道竟越來越覺得不安,索性飯也不做了,坐在土炕上發呆。
小男孩從未見過婦人對他這般,他瞪著眼竟一時忘了哭,突然記起方才自己看到的那幾個人,又拉了拉婦人的衣袖,小聲說道:“娘,那不是生人,離兒又看到那個姐姐了。”
“姐姐?”婦人嚇了一跳,急忙抓住小男孩的胳膊,皺眉問道:“什麼姐姐?”
離兒纖嫩的胳膊被婦人抓得生疼,委屈的癟著嘴看著她倔強的不說話。
婦人嘆了口氣,鬆開他,將他抱在懷裡,柔聲哄道:“乖,告訴娘,什麼姐姐?”
離兒見她不生氣了,破涕為笑,揚起小臉得意的道:“就是那個臉上紅紅的姐姐。”
腦海中馬上浮現出那張畫,那女子的一半紅一半白,這種人極少見,因此記憶猶新,但是記憶最深刻的卻是站在遠處的錦衣男子,一身霸氣,氣度不凡,出手也闊氣……
不敢再多想,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手也抖得厲害起來。
離兒覺察到她的異樣,睜著大眼睛天真地問道:“娘,你怎麼了?”
“離兒,我可問你,剛才過去的那些人,可是有給咱們金子的那個人。”
離兒隱隱約約知道娘說的金子就是那金黃黃的東西,歪著頭想了想,篤定的回答道:“沒有。”馬上又高興的說道:“我看到一個很好看的哥哥和那個姐姐坐著一匹馬過去的。”
婦人的臉馬上變得煞白,心道是了,肯定是哪家女子和心上人私奔,夫家找來了,這時腦中又聯想起那夫家那那女子抓回去的情景,想著想著,突然想到了離兒見過那女子,萬一他們以為離兒和那姑娘是一夥的……
猛地嚇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