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醉金迷中,盡是旖旎風情。
雪無痕仍是坐著不動,他諷刺的看著她賣力勾引他,很配合的做出一副呼吸急促的樣子。
也許是感覺到雪無痕興意已起,雅貴妃緩緩靠近,這時絲竹聲止,眾人悄然退下,大殿之中,只剩他們二人,只見她身上輕紗曼舞,優雅一個轉身,那件照在外面外面的薄薄外衫順著身體倏然滑落,炫*|*書^|^網只剩一件透明薄紗遮住圓潤肩膀,胸部和腰際的衣服及其貼身勾勒出起伏的玲瓏曲線。
雪無痕驀然站起身來,迫不及待的大步走進舞池,笑著伸手拉她:“愛妃這舞恍若凌波仙子降世,讓朕回味無窮啊。“
雅貴妃羞澀一笑,卻若是笑著躲開,她圍著舞的越發賣力,卻不肯讓他近身。
“愛妃,到朕身邊來。”雪無痕走進她,一把將她拉入懷中,低低笑道:“愛妃果然用心良苦。”
雅貴妃偎在他懷中滿面羞紅,聽到他這樣說不由一滯,不安的抬頭看他,卻見他灼灼的看著自己,薄唇輕啟:“朕非常喜歡。”
聞言頓時羞得鑽入他懷中,雙手卻不停下,摸索到他腰間玉帶,口中嬌媚呼喚:“皇上……”
雪無痕卻也不阻止,雙手勾住她的腰肢,讓她緊緊貼向自己,雅嬪頓感渾身燥熱,玉手在他胸前遊走,黑色衣袍變得鬆散,她伸手探進他的衣襟,輕輕挑逗著……
爽朗一笑,雪無痕把她擁進懷中,目光卻直直的看向緊閉的大門,憤怒的幾乎噴出火來。
這該死的安息怎麼還不來!
第一百四十三章 只因花落不是夢裡人
“乍暖還輕冷,風雨晚來方定。庭軒寂寞近清明,殘花中酒,又是去年病。樓頭畫角風吹醒,入夜重門靜。那堪更被明月,隔牆送過鞦韆影。”
站在窗前剛剛吟罷,暗香就給她關了窗子,略帶責備的道:“谷主怎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子。”
“只是覺得開著窗子清涼許多罷了。”蝶舞笑了笑,聽著外面隱約傳來的絲竹聲,不由問道:“發生了什麼事這麼熱鬧。”
暗香一滯,不自然的說道:“奴婢不知道。”
蝶舞也不惱,笑道:“奴婢不知道。”
蝶舞聞言更加不自然,咧了咧嘴,終究沒笑出來。
蝶舞見她笑得極不自然,以為自己說中了,微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有什麼,妃子們生辰,他……應該去的。”
“谷主……”暗香動了動嘴角,憐惜的看她,抿了抿唇,把嘴中的話嚥到肚中。
“谷主,不好了……”盈袖突然從外面跑進來,髮髻散亂,一臉驚慌,暗香見狀一把拉住她,黑著臉,怒道:“大呼小叫的幹什麼!”
“皇上他……”盈袖正要說話,胳膊卻被狠狠掐住不由吃痛,抬頭對上暗香警告的眼神,立即說不出話來。
“暗香,鬆開她,自家姐妹,這樣像什麼樣子。”
暗香聞言聽話的鬆開了,卻不忘警告的看她一眼。
“皇上他怎麼了?”蝶舞將頭轉向盈袖。
“皇上……”盈袖支支吾吾的看了暗香一眼,猶豫著要不要把雪無痕在雅貴妃那裡的事告訴她。
“谷主,她是要告訴您的,就是剛才已經知道的事。”暗香冷冰冰的接了盈袖的話,拿了一件袍子披在她身上,立在一旁,不語。
蝶舞一怔,看向盈袖,嘆了口氣,對她笑道:“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那樣的訊息,她不想聽第二遍。
盈袖聞言有些目瞪口呆的看了看蝶舞,狐疑的觀察著她臉上表情,納悶她為什麼還那樣沉得住氣。
“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伺候著就行。”暗香突然走到盈袖面前,邊說邊將盈袖推了出去,似乎極不想讓盈袖呆在屋裡。
“你也下去吧。”蝶舞嘆了口氣緩緩地走到炕邊,懶懶的躺下,帶著幾絲漫不經心。暗香看了看她似乎怕她想不開,見她單手支撐身體,閉目養神,站了一會方才下去。
感覺她走開,蝶舞才緩緩睜開眼睛,眼角掃到窗上映出的越來越清晰的暗影,冷了臉:“你又來幹什麼?”
“谷主別來無恙。”那人低低笑著,似乎沒有聽到她聲音中的冷漠,徑自從窗子外繞到門口,推了門進來,月光清冷,給他的灰袍鍍上一層銀色。
蝶舞冷眼看他進到屋內,仍是厚厚的灰色斗篷灰色袍子,將自己包裹得極是嚴實,只露一雙深邃雙眼。
“谷主似乎有心事。”那人幾步上前,在炕前停住,目光在她面容上逡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