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貶為了嬪,菱角因有加害淑妃嫌疑被趕出了宮,我原想替菱角求情但那時汣兒的事才發生,也就沒了辦法。”
菱角、淑妃,這兩人的事搭在一起不由讓她心裡有些難說的料想,覺著這件事發生並非那麼簡單,且說來奇怪,淑妃竟然能逃過假孕這樣欺君的罪名繼續做著嬪妃,而菱角卻要為此事被趕出宮。
炫!~她帶著滿心的疑問坐了片刻就起身回了範宅。
書!~夜裡燈火闌珊時。
網!~她吃過晚飯坐在房內的凳子上手裡拿著顆綵球逗著小男童,“姑姑,球,球,我要球。”狗子踮著腳,揮著小手擱空抓著她手裡的綵球。
她嘴角微著暖人的笑意:“狗子喜歡姑姑嗎?”
“好姑姑,給狗子球。”
她見狗子嘴巴甜一把撐住狗子的雙腋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就將手裡的球給了狗子,便望向一邊做著女紅的蘇蘇:“狗子真是聰明的孩子,你沒想過找孩子的爹嗎?”
蘇蘇一針一針繡著條緞子,沉聲不語,良久才淺淺道:“他爹不是人人能見。”
“是什麼人?”
蘇蘇停下手上的活,眨了眨長睫:“我,我記不太得。”
有哪個姑娘能忘記和自己生了孩子的男人呢?
她訝異地望著埋頭繼續做針線活的蘇蘇。
蘇蘇躊躇著低下頭又做起手上的針線活,“娘,娘。”房內的寂靜被狗子幼稚的喚聲打破,她見狗子想找蘇蘇就把他放落在了地上,狗子便蹦蹦跳跳地跑向蘇蘇。
“狗子。”蘇蘇放下手中的針線俯身抱起狗子,將臉磨蹭了下狗子幼嫩的小臉,便抱著他起身走到房門邊將門關起,然後走到她身旁的另一張凳子坐下,把狗子放在自己腿上,仿似怕狗子冷著般拉了拉他身上的小衣襟,就將眼眸落定在狗子身上:“我以前見過一個女人,她說自己是皇后,因為被人推下河所以到了宮外,她要我有機會將信物呈給當今聖上。”
她疑惑看著蘇蘇:“聽說皇后早已薨逝。”
蘇蘇從脖頸上掏出一顆栓在麻繩上的翡翠戒指:“這是她交給我的東西,如果你能入宮把它呈到萬歲面前就能知道我遇到的人是否是皇后。”
她把目光落在了那顆雕龍刻鳳精緻的翡翠大戒指上,半信半疑:“我只能偶爾去福壽宮見太皇太后,並不能直接見到萬歲。”
“萬歲是孝順的君王,他每月初一、十五都會陪太皇太后理佛吃素,風雨無阻,除非他身有不適。”
她見蘇蘇說得如此清楚更是奇怪:“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蘇蘇嘴角微出寂寥淺笑:“都是那個皇后說的。”
“是這樣。”她不確信說著,不由算起日子:“今日仿似是初五,時日後我替你進宮瞧瞧。”
蘇蘇臉上揚起美麗如花的笑臉:“多謝範姑娘。”
她回蘇蘇一個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