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門還是設在這裡。斡旋國會議員不是他們這個層級外交官該做的,這次的任務才是重點。
按照約定,應該在老城Vally門外會合,順利地話,晚上一切就可以安頓好。車速很快,也許朝綱還有別的事情吧,畢竟他的職業總是和時間在賽跑。不見面,就在新聞圖片裡看他的生活軌跡。好像,一直都朝夕相處。
身邊有隱忍的小小驚呼,頭埋在他臂上,知道是她害怕了。真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像是抱著樹幹的小熊,手抓在扶杆上還被她扯得差點扶不穩。想安慰一句,好不容易她抬頭,亂亂的短髮鋪了一臉,一看飛速閃過的景色,又迅速埋了回去。
畢竟是孩子心性,就像剛剛看見槍一樣。
“讓,下次你開!”大轉彎,接著又是加速,離新城繁華地段越來越近。
看著朝綱開車的背影,讓注意到他頸部那道傷疤,四年了還是很深,當初不及時救治,可能會要了他的命。可傷好了他馬上又扛起相機,四年來始終沒走,堅守著約定,反而自己,逃走又不得不回來。
“慢點兒,她不舒服了。”
確實,再這麼飈下去,莊非一定會吐。王叔儒雅的車坐了那麼多年,從來不暈車的莊非現在暈了,暈慘了。戰地記者也不能玩命啊,以色列沒有槍支管制,至少還有交通法規!心裡不服氣,又沒本事捍衛權益,只能祈禱別加速了。
遠遠看見牧和雅麗站在牆邊,朝綱的車才慢下來。
“安排好了,你們早到了三分鐘。”車停穩,牧漫步上前,看著後座上的讓和他胳膊上的莊非,遞上一件大衣。
“下車了。”推推她,又稍稍等了一下。莊非的小腦袋還在暈眩裡,半依半靠著被扶下車,撐著車身,好半天腦子都不工作。
“好點嗎?”
對著鞋尖傾訴到一半聽見他的聲音,點點頭,沒好意思看大家,肯定又出醜了。
“換上,我們進去。”
眼前是展開的大衣,還有他異常平靜的眼眸。
再難受,還是忍辱負重的伸出了胳膊。
大衛塔,薩繆爾永遠安眠的墓穴,那是父親對兒子的愛,也是一個民族對宗教的迷戀。故事已經聽過太多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