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的病症一直沒去,最近反覆叮囑動作要舒緩,就是記不住。
惹禍也就算了,身體的事不聽話不可原諒!
“疼嗎?”
不肯承認,還故作堅強連連搖頭。
行!
不客氣的解開釦子,不給躲避機會,讓她親眼看著滑進衣裡,遊弋傷口,一片柔軟,猛然牢牢禁錮掌中,給她厲害。
方寸大亂,點頭如搗蒜,兩隻手可憐兮兮掛在他肩上。
小臉垮下來,用求的,“我疼!再不跑了!”
“還跑嗎?”逼問的很認真。
搖搖頭,怕了。
“不跑了……”
已經保證過,還舉雙手發誓了,他卻不離開。這麼下去,沒病都要被弄病了,心跳過速。輕輕蹭著往旁邊移動,不想變成蝴蝶標本被釘在門上。
可他穩如泰山,大手充滿了權威,囂張的在那裡一“攬”無遺。隨著她的動作無心撩撥了一下。
哈利路亞!渾身一個大機靈!
經驗為零,一小下就被弄得要死要活,臉紅得不成樣子。咬緊了嘴唇,露出白白的小獸牙,早晨也曾逞兇過,現在緊張的鼻尖冒汗了。
還是別動了,縮頭定在他和門板間。本想拉開些距離,可他一步別進來,逼得更緊。一層門外就是朗朗乾坤,可沒轍,註定跑不掉了。
盯著自己的衣服,微微起伏的曲線,他存在的感覺太強烈,胸口快跳到手心裡了,怎麼辦?情侶都這樣嗎?
開始用嘴呼吸,看著曲線遊移。
沒臉看人,不知道他會如此強硬。為了情形不進一步惡化,夾緊手臂,隔著衣服蓋到他的手背上。饒了她吧!真悔恨剛剛踢門,上樓用跑的,不過最後悔還是沒穿件高領毛衣來找他。
參贊原來是披著羊皮的大野狼,比土匪還壞的高階警察,獨自相處和人前的內斂自持截然不同,現在領教了!
鴕鳥一隻,陷在他的沙漠裡,從牙縫擠出半句話。
“參贊……能……能放……放開……”要她怎麼說!
熱氣吹在耳邊,剛要說什麼,手機突然響起來,接聽的過程很簡短,視線始終灼熱的落在她臉上。頭髮長了好多,因為跑的緣故,零碎的捲曲垂在頸旁,有一縷烏黑襯托在纖細的鎖骨上。
可愛之外,又有不同。胸口暖熱,掌中柔軟如初,誰也沒碰觸過。心性是孩子,身子卻是成熟的小女人。讓人愛的發緊,想拋開理智把她推到底線。
細微變化,呼呼的更緊張了。
好不容易有個空隙,蠢蠢欲動。和他的手較勁,想搬開,又奈何不了幾分。試了好幾次,小心的在他懷裡往外蹭。表面上投降了,其實還是不甘心,心跳嘭嘭亂跳,逃脫的目光似乎在預謀什麼。
“不能!”掛了電話,給了斬釘截鐵的答案。
手支在門板上,把想溜的身子圈了嚴嚴實實,大手掌控得很徹底。側過頭,脖子上無意展露害怕的痕跡,熱氣薰染,在懷裡輕輕發抖。想就這麼一直下去,她離不開他,羞澀裡藏著小陰謀,淘氣又不聽話,但都出不了他的掌心。
戲弄的吻,到後來有些擦槍走火,太過深入,完全熔化了。她躲一躲,就好奇的試探,掌下的真實美好,每每都聽見尖細的呼氣。
害羞,就往懷裡鑽,可躲不開,自己把自己送到他面前,盡情享用。好不容易平復下來,她也跟著急促的呼氣。
“喜歡嗎?”問得故意,她沒臉回答,只會臉紅。
這樣和她一起,是快樂,那種她才給得了的快樂,久違的滿足。
這次回來,就是要把她帶在身邊,不管是迷糊的,敬業的,還是可愛的。不能讓她從手邊溜走,實在不捨得。那份喜歡,比很非常極都要多太多。
穩住呼吸,心境年輕起來,想逗她。
“心跳這麼快,不舒服嗎?”擦過耳邊,臨了極小聲地叫了一句非非。
哄!臉紅得要滴血了。
從沒被男生這麼叫過,生疏裡甜蜜親切,喜歡得緊,可礙於正被欺負著,什麼也不敢表露出來。已經如此囂張,他當然知道,什麼都知道,心為什麼跳這麼快!還有剛剛的吻,那麼那麼露骨的吻!
原來外在再正統的男人,也會有邪惡的一面,而且是非常邪惡!
嗚嗚嗚,能不快嗎,他再不放開,就快堅持不住暈倒了!
貼近耳邊的聲音慵懶,很壞的吹氣,本就敏感,剛剛預謀幻想的情節瞬間破碎成泡沫,只有抬頭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