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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看著米安妮走遠了。我媽媽才開始說話了。

“秋,這女孩長得真不錯。”

“恩。”我點點頭敷衍著。

“成績好不?”

“還行。要是沒事的話,我上去做作業了啊。”我真擔心我媽媽又要問些什麼問題。於是就立刻拿做作業擋住了我媽的嘴。

原先不錯的心情頓時壞了下來,就像可口的零食有了黴味一樣討厭。

我又躺在床上,心情複雜啊。剛丟下的包袱沒甩成。頭疼不已。

窗外的陽光依然燦爛。我又起身,開始奮筆疾書。

週六一天拼命寫作業寫得非常累,所以週日起來比較晚,到了下午就接到伍月的電話,大致意思是出來聚聚。同行的還有寒。

學生時代的聚餐遠遠不像工作族那樣奢侈。今天這個餐廳聚聚,明天那個飯館吃吃。我們學生最奢侈的永遠就是麥當勞和肯德基。總之一句話,消費不起。

伍月買了全家桶。相對比較經濟實惠的吃法。我們並不是很喜歡吃肯德基或者麥當勞,只是只有這兩種地方你可以長時間佔著位置,人家服務員都不會趕你走。但是這在其他餐廳或者飯館卻恰恰享受不了這樣的待遇。這也就是麥當勞或者肯德基這麼受學生的歡迎就是這個原因,他們瞭解消費者的心理。很快得各自佔領了極大部分的中國市場。

我挑了個香辣雞翅翅根,津津有味得吃著。而寒卻心不在焉地抿著可樂喝。他喝可樂的動作斯文得像個女人一樣,經常被我和伍月強烈鄙視。

那天,伍月的興致很高,不像是被米安妮拒絕的樣子。一直都在不停給我們講笑話。一直講著講著,我就發現他的反常。因為明明笑話不好笑,蠻冷的,經常是,講完一段,然後問我們,好笑嗎?隨後就莫名其妙自顧自哈哈大笑起來,感覺很牽強。因為我和寒根本不覺的有什麼好笑的。

“伍月,怎麼了?你沒事吧?”我憂心忡忡的。

“沒事!”他大手一揮,豪情萬丈地說著“青春苦短啊,我們不能浪費時間。”

“什麼?”寒沒聽懂他的意思,追問著,不光是寒聽不懂,我也聽不懂。

伍月才反應過來,在我們中間,摟著我和寒。平靜地說著。

“我要好好讀書,天天向上。”伍月右手騰得一下子舉起可樂杯繼續說,“我們乾杯!”

“你沒發燒吧?”我推掉了伍月架在我脖子上的手,摸摸他的額頭,確認他是否有沒有發燒。

寒更是一臉的迷惑。“伍月,你不是一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麼?”

伍月收回了架在寒脖子上的手,託著下巴一臉沉思著,像是自言自語似的。“我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不問紅塵。”

“不問紅塵?”我和寒不約而同得驚叫起來。這時我大致懂了什麼回事。而寒猜出了什麼似的,但又不太確認。只好看著我,像是在等待我的確定。我對寒使了個眼神,示意他儘量不要去刺激伍月。

接下來就是死了一般的沉默。

一會兒,我拍著伍月的肩膀,輕輕說了句。“是為了米安妮吧?”

“米安妮是誰?”伍月做出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態,有滋有味得啃著原味雞塊。

“我靠!你裝吧你!”我用力捶了他一拳。

“被拒絕了?”寒試探性問著。我點了點頭,算是替伍月回答問題。

“不會吧?”寒覺得很意外,按照寒的理解,能拒絕伍月的女孩子,一定是活得不耐煩了。而米安妮就是屬於那種活得不耐煩的人。

“有什麼不會的?連秋長得那麼抱歉的人都能拒絕米安妮,難道米安妮就不能拒絕我麼?”伍月這話說出來,嗆到我了。剛吸了一口的可樂就被伍月這句不酸不鹹的話驚到氣管裡了。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我才稍微喘了口氣。

“你誇我還是罵我呢?”我再次捶了伍月的肩。

“呵呵,不說我的事,說說你們的事吧。”伍月故作輕鬆聳了聳肩。

“我有什麼事情好說呢?”寒緊張得摸摸自己的鼻子。於是我和伍月的目光集中在寒身上,這讓他更加不自然了。

“你確定沒什麼事交代?那個叫高什麼來著?”我盯著寒的時候,發現這個名字在我腦中模糊了,回過頭來看著伍月,等待他的回答。伍月甚是配合得接下了後半句“蕊。”

我頓時恍然大悟般點了點頭。

“對對,就是高蕊,啥來頭?”我窮追不捨。這年頭挖根究地問究竟已經成了一種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