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悶騷變成了單純的騷,沒有一天不是白日宣淫的,可是傅碧淺的肚子遲遲沒有任何回應,蕭墨遠雖然頗為鬱悶,但對於可以繼續坦蕩的白日宣淫卻甚是欣喜。
傅碧淺的身體一直都在用心調理卻不見起色,反而是万俟桑在這一年裡娶到了武林第一美女許碧淺為妻,兩人成親不久許碧淺便有了身孕。
從此万俟桑在蕭墨遠面前便如同鬥勝的公雞一樣趾高氣昂,不可一世,一味地重複自己要做爹的事實。蕭墨遠雖然面上表現的不甚在意,可是卻加大了白日宣淫的頻率和持久度。
話說蕭太子淫蕩起來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傅碧淺每天苦不堪言,幾乎到了見到蕭墨遠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而蕭大少見了傅碧淺卻是眉開眼笑,從此傅碧淺心裡蕭墨遠的形象徹底改變,已經從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變成見了她就脫衣服的登入浪子,不過色情狂蕭公子似乎並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
可能是早飯吃的東西沒有消化,傅碧淺有些噁心,卻吐不出東西只是一味地乾嘔。
“怎麼了,是不是著涼了。”蕭墨遠一隻手拍她的背另一隻手搭上她的脈,現在蕭公子也是略懂岐黃,一般的小病是難不倒他的。
這段日子一直是他在調理傅碧淺的身體,可是他現在表情有些怪,先是有些猶疑接著是狂喜,一下子將傅碧淺按在懷裡,傅碧淺有些難受,微皺著眉頭不理他。
“碧兒,你有身孕了!我要做爹了!”
傅碧淺有些反應不過來,愣愣看著他,她從來沒有見到過眼前的男人笑得這樣燦爛天真,她想有一個他們的孩子真好,他會漸漸忘卻他母親帶給他的傷害,她也會忘記師傅留在她心底的傷口。
忽然之間她對未來充滿了幻想,生命從來沒有這樣圓滿過,她的手輕輕放在小腹上,這裡有一個生命,雖然還很脆弱,但是他們會照顧他保護他,看著他成長,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因為太過美好而虛無縹緲,又因為已經掌握在手中而觸手可及。
自從傅碧淺懷孕以後,万俟桑常常帶著許碧衫來看他們,含沙射影地表示即使蕭墨遠也要做爹了,但他的孩子會先出生,蕭墨遠的孩子將來也是要叫他的孩子一聲哥哥。
傅碧淺自是不太在意,許碧淺性子本就冷淡,睥自己的夫君一眼,繼續和傅碧淺探討孩子的取名問題,
她的意思很明顯:万俟桑你丫的能不能別這麼幼稚呢!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蕭大公子榮升管家婆,每天洗衣煮飯忙的不亦樂乎,如果一年以前有人告訴傅碧淺蕭墨遠會成為這樣,她是死活都不會相信的。
可是現在是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現在傅碧淺才知道蕭墨遠是個有潛力的人。
有時她也會有些內疚,自己怎麼可以將仰慕者無數的翩翩濁世佳公子,弄成了一心鑽研食譜的大廚,上個月秋華和浣花郎君來看他們,蕭墨遠露了一手,做了一桌子菜,浣花還好吃得很開心,秋華卻吃出了眼淚來。
傅碧淺當時就覺得有些對不起秋華,將她們家溫文爾雅的公子弄成了這樣,人人都說君子遠庖廚,可是她們家公子現在天天泡在廚房裡。
可是傅碧淺要做家務,蕭公子根本就不讓啊,有時候他被她逼急了,便眼冒綠光,舔著嘴角道,碧兒讓我自己做吧,我現在虛火旺得很沒有地方發洩,你若是搶了我的活不讓我發洩,那我就只能勉為其難的用別的方式發洩了,只不過需要你的配合。
傅碧淺看著他綠油油的眼睛,嚇得直往後退,果斷決定還是明哲保身讓蕭公子自己在廚房發洩吧。
其實按照正常的情況來說,蕭公子的孩子是要在万俟桑的孩子出生一個月後才會出生,可是世上偏偏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傅碧淺的產期是在冬季,只比許碧淺晚一個月,現在是十一月許碧淺應該就在這個月生產,可是遲遲沒有動靜,傅碧淺怕她多慮便每天都去和她聊天。
這天,蕭墨遠攜著傅碧淺照常來看她,剛剛下完一場雪地上很滑,蕭墨遠一直很小心,生怕一不留神摔到傅碧淺。
已經走到門口了,蕭墨遠想要伸手開門,只放開了傅碧淺一瞬的功夫就發生了點意外,青石的臺階上蓋了薄薄的一層冰,傅碧淺左腳踩在了上面身體失去了平衡。
蕭墨遠想都沒想立刻回身扶她,可是地上實在是太滑了,他怕傷了傅碧淺,加上關心則亂反而和她一起失去了平衡,他將傅碧淺的身體拽到自己懷裡,在空中迅速翻身做了傅碧淺的墊背,減緩了下落的力度。
“怎麼樣,有沒有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