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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甚大礙。”

“那公子看這些人是否還要留著。”他說這話的時候是十分冷靜的,就像上街買菜一般隨意,但是這一句話卻是主宰了百十來人的生死,蕭墨遠沉吟半晌才道:

“暫時關押在無門的密牢裡吧。”

“是。”

秋華驀地覺得眼前的男子已經一夜之間變了一個人,若是以前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將無用之人斬草除根,但是他是從何時開始變的呢?從他走出地牢的那一刻還是從幽隱回來之後?或者是從他遇上傅碧淺的那一刻?女子笑笑,似是覺得這些都沒有什麼關係,只要公子他真的開始像一個活人便好。

與此同時幽隱皇宮中,年輕的輔政大臣召集了他的心腹大臣,謀奪一件事,一件會打破久幽大陸平衡的事:進攻幽篁,以幽篁昔日三公主傅堇色之名匡扶正統,驅逐蕭氏賊子。

士兵們早已枕戈待敵,後勤糧草補給不日也將抵達前線,事實上整個久幽大陸的人沒有人不知道幽隱懷了怎樣的心思。

幽篁就像是一塊肥肉,誰搶到就是誰的,但是分杯羹也要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是不是?這三公主傅堇色不過就是他們的擋箭牌,若是人們問起來也好說是為了幫她復國是不是?

“世子,我覺得應該儘早開戰,蕭墨遠剛剛取代了清光帝的位置,此時內患未平,若是我們趁虛而入必將會大損他們的元氣,便可趁機南下一併拿下幽篁諸郡。”自從南宮家控制了幽隱,南宮浩便將這一盤天下江山的棋交給南宮溪月來下,而他自己更是辭去了將軍之位,說話之人正是原來南宮浩手下最為年輕的將領杜光白。

坐在杜光白右手邊的中年人一身文人裝扮,不贊同的搖搖頭道:

“現在並不是最好的時機,蕭墨遠這人心機一向深不可測,必會早有準備,而且現在還未到春天,要取幽篁必會經過滄溟雪山,天氣寒冷,士兵們多會凍傷,而且糧草的運送也會是一個巨大的問題,準備若是不夠充分只會令以後的戰爭寸步難行,杜將領有些心急了吧。”

這兩人一向瞧對方不甚順眼,政見多有不同,平時針鋒相對更是常有之事,杜光白還想說什麼卻聽南宮溪月道:

“攻取幽篁之事勢在必行,糧草到了之後也就要到三月份了,既不能貽誤了戰機也不能冒進,就定在三月初吧。”

“是。”

慧靈公主此時剛好有事要找南宮溪月請示,恰巧聽到這樣的訊息,敲門的手頓了頓,一時間退也不是進也不是,卻聽得男子的聲音清晰的傳了出來:

“公主為什麼不進來呢?”

慧靈穩了穩心緒,推開了面前的那扇門,極為端莊得體的行了禮:

“世子恕罪,慧靈不是有意。”

“我自是相信公主的,公主放心。”

他雖是這麼說慧靈還是覺得背後陰風陣陣,她作為一個傀儡公主事事謹慎小心,一步走錯便是萬劫不復,她和她母妃的性命都在面前這個男子的手中,只要他一句話便是身首異處。

“前些日子世子定做了一批首飾,是送給長風公主的,現下工匠送來了,正不知該怎樣處理呢。”

男子原來還掛著些逶迤笑意的臉立刻便冷了下來,慧靈甚至可以感覺到他所散發出來的壓力,強咬著牙才沒有後退,良久男子臉色終於緩和了些,聲音有些厭倦:

“先放在雲芳宮裡吧,她,遲早是要回來的。”

“是。”慧靈退出了大殿臉色極為難看,那一瞬南宮溪月散發出來的決絕是令人心驚的,傅碧淺恐怕這輩子都逃不掉了吧!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卻是另一個男人,比他更加勢在必得,比他更加決絕,比他更瞭解那個女子,也比他,更加愛她。

一身素色衣服的女子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手中捧著一杯淺綠色的茶水,不時向樓下望,彷彿與周圍的人與事分割出來。

“你們說說,這蕭太子若是想當皇帝為什麼都半個月了還不登基稱帝呢?”鄰桌一個形貌有幾分猥瑣的男子問同桌的兩個人。

“唉,上位者的心思哪裡是我們這等市井小民能理解的,你有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回家幫你媳婦多做兩屜豆腐呢!”他對面的男子有些不屑道。

“要我說這位蕭太子一定藏著什麼高明的招數呢,不信咱們打賭。”

“賭就賭,但是聽說這蕭太子馬上就要發個告示,說是前丞相婁江瑞涉嫌謀反,這個月二十八就要滿門抄斬了呢!”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還告知了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