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有人寫了本《蕭太子豔史》,講的便是這蕭太子是何等何等的喜歡這個監斬官,但是監斬官偏偏喜歡婁相的妾室,於是甘冒天下之大不韋劫了法場,多虧蕭太子得了訊息及時阻止了他,故事中多是描寫蕭太子和這監斬官之間風花雪月的旖旎之事,言辭大膽,但是卻是屢禁不止,流通甚廣。
所以後世有人說蕭太子喜好龍陽也不是沒有根據的,但是這和事實差了何止千里?
前來為婁相送行的百姓官員自然不知道後來的事情,但是有一件事卻是十分明朗的,這婁相是沒有斬成,這老頭子一直活到了九十多歲,是壽終正寢的。
傅碧淺醒時臉上的面具已經去除了,她心中有氣,扭頭剛好就看到了讓她生氣的罪魁禍首,他竟然還在看書,心情不錯的樣子。
打又打不過他只有吃虧的份,但是偏偏就不想和他共處一室,光著腳就往外走,手還沒碰到門手臂便被他抓住,自然免不了一頓掙扎反抗,蕭墨遠無法只得將她壓制在門上,兩人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讓兩人的距離更加接近,這樣沒有選擇的情況下傅碧淺反而容易冷靜下來,她深吸一口氣,別開眼睛:
“這次你想要什麼不妨直說,我們也算是合作過的了。”
傅碧淺說這樣的話並不是沒有自己的算盤,蕭墨遠在藏寶圖一事上利用過她,若是存了愧疚之心,自己這樣說他總會多幾分猶疑,這樣她可以爭取的機會就多些,但是誰知他卻是毫無愧疚道:
“這次我要的就只有你而已。”
傅碧淺只覺胸中有一把火在燒,也不知是哪來的力氣將蕭墨遠推開,手指緊扣這門怒道:
“
“蕭墨遠你那時明明答應我放我離開,雖然我是自己走的,可是也是你答應了我的,怎麼能說話不算話!”
“哦?什麼時候?我忘記了。”
蕭墨遠的表情是在是誠懇無比,可是傅碧淺卻覺得眼前的男子實在是無賴得很,但他不承認她也沒有辦法。
傅碧淺從來都以為這個男子是正人君子,即使他欺騙了她的時候依然如此,但是現在她已經改變了這個想法:蕭墨遠就是一個食言而肥的無恥匪類!
“蕭墨遠你這是食言而肥!”
“那又怎樣?”
是啊,傅碧淺她能怎樣,蕭墨遠一向老謀深算她是鬥不過了,現在受制於人更是脫身無法,可是偏偏不想如了他的願聽他擺佈,輕蔑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已經是討價還價的姿態:
“你要怎樣才肯放了我?”
男子臉上浮現出一種讓人目眩神迷的笑容,可是傅碧淺的心卻瞬間冷了下來,她知道他又將要利用她了,但是從他的薄唇裡卻吐出了這樣幾個字:
“永遠都不會再放開你了。”
女子驚訝抬頭卻見男子眼神專注,認真莊重,可惜已經被他騙過一次,她的記性一向很好,絕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縱然他現在是真心實意的她也斷斷不能這樣相信了他,於是繼續加大籌碼:
“藏寶圖也不要了嗎?”
“ 碧兒,”男子嘆息一聲,修長的手指輕輕托起了她的下頜,“你還是不明白,我現在只要你留在我身邊,那些東西現在對我已經沒有意義了。”
“怎麼會沒有意義,你這樣步步為營為的不就是那個帝位,蕭墨遠你不要再騙我了。”
“呵,碧兒是準備一輩子都不原諒我了吧,我現在只能告訴你,以後再也不會欺騙你利用你。”
“這些我不管,我要離開!”
“你怎麼還是不懂,在我死之前再也不會放開你了。”
“蕭墨遠!”傅碧淺幾乎要被眼前的男子氣瘋,但是男子依舊無動於衷,牽起她是手,十指交纏想要把她帶回榻上,傅碧淺定定的立在那裡就是不動,可她並不明白眼前的男子已經不是她所熟悉的正人君子了,他彎腰將她抱起,不顧她的掙扎,一陣天旋地轉傅碧淺便躺在了床上,她還想坐起來蕭墨遠卻壓制了她的雙手雙腳,整個人也躺在了她的床上。
傅碧淺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這個人真的是蕭墨遠嗎?怎麼能這樣——無恥!男子一隻手捂住了她的眼睛,黑暗中他的聲音帶了不易察覺的倦意,但是這帶了倦意的聲音卻說出讓傅碧淺幾欲殺人的話:
“為了抓你回來我已經好幾日沒有休息了,讓我睡一會兒。”
聽他這口氣還是她的錯了,能不能不要這麼卑鄙無恥?
傅碧淺自然不停的掙扎,最後男子只能無奈的使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