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到安遠侯,這樣的大事,欲湊熱鬧的人著實不少。
自爆出此案,皇帝已令人傳旨召回安遠侯,可這才不過數日,安遠侯尚未回到京城,故而今日審案,卻是安遠侯的堂叔左威偕同管家劉進海跪在下面。
待時辰一到,太子敲響驚堂木片刻便有衙役押了一身囚服的陳家楊上來,百姓們見這陳家楊斷了一隻臂膀,殘了一條腿,臉上也有兩道深可見溝的疤痕,登時哄得一身議論了起來。
“傷成這樣實在可憐啊。”
“安遠侯要斬草除根,殺人滅口,害死了這人一家,這人也是命大,傷成這樣竟還逃脫了安遠侯,保下命來,也是不容易啊。”
“謀害太子,殺人滅跡,這安遠侯可真是膽大包天啊,可憐太子妃寬仁賢淑,年紀輕輕就那麼送了命。”
“是啊,瞧小皇孫哭的那樣傷心……這安遠侯造孽啊……這左家人怎如此心黑,謀害儲君,罪當誅滅九族,即便是太后母族也該如此啊!”
“謀害儲君,誅滅九族!”
下面議論紛紛,不知誰喊了一聲,眾人便紛紛高喊起來。太子素得民心,太子妃也素有賢名,百姓們見陳家楊被傷成這樣,又見完顏廷文撲在錦瑟腿上哭的厲害,當下群情激奮。
太子抬手又敲了驚堂木,外頭才漸漸肅靜下來,陳家楊在堂中跪下,太子拿出早先陳家楊的供狀給他認,道:“陳家楊,這份是京兆尹呈上你狀告安遠侯謀害本太子,且事後殺人滅口,害你全家,又追殺你半年的供狀,你仔細辨認,這可是你親口供認畫押。”
有人將供狀拿給陳家楊辨過,陳家楊點頭,叩首道:“正是草民畫押供認。”
太子點頭,又道:“你可是遭人脅迫,或是屈打成招,簽字畫押?”
陳家楊又道:“草民乃被追殺無路可走,自到京兆尹投案,並無人脅迫,也並被屈打成招。”
太子再度點頭,揚聲道:“很好,你現在將你供狀上所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