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幫我瞧瞧花樣可好。”
錦瑟說著便要拉沈氏和自己同坐美人榻,沈氏大驚,推辭了半響見錦瑟堅持才側著身子坐在了榻尾,見錦瑟拿起放置在一旁的針黹簍子撿起兩件嬰孩衣服給她看,她當即便紅了眼睛,淚水滾落,錦瑟瞧她滿臉傷懷忙令白茹收了東西,握住她的手歉意地道:“都怨本妃思慮欠妥,真真是不該拿這東西勾你傷心,聽說女人小產百日內都不宜落淚,快莫哭了,傷了眼睛可如何是好。”
沈氏這才側身取出帕子試了試眼淚,道:“奴家早先也曾為腹中孩兒做了好些小衣物,如今卻是用不上了,這會子觸景生情,在王妃面前失態,還請王妃莫怪。”
錦瑟又勸慰了沈氏兩句,見她腰間還掛著先前那個用來治害喜的香囊,不由詫異地盯著,沈氏順著錦瑟的目光瞧去,便撫摸著那香囊道:“有這香囊在,我嗅上一嗅有時竟會覺著孩子還在我身邊,並未離開……”
錦瑟聽罷便又是一嘆,她不耐煩瞧沈氏這副假惺惺的嘴臉,只覺沈氏裝的起勁,她卻替她累的慌,不過又和她虛與委蛇了兩句便露了倦容。沈氏果然識趣的很,瞧錦瑟連連打呵欠便告了退。
其後幾日她每日都來琴瑟院中陪伴錦瑟,她行事謹慎,幾日都沒有動作,待至第四日,見錦瑟和王嬤嬤等人當真對她毫無設防這才動了手。
這日她再度前來琴瑟院陪伴錦瑟時,錦瑟依舊令人將美人榻搬出了屋子安置在廊下悠閒地享受日光,所有的景緻都和往常並無二致,可沈氏卻一下子就察覺出了不對勁來,只因錦瑟和柳嬤嬤等人面上再沒了前些日對她的溫軟笑意,相反,白蕊等人皆目光幽冷銳利地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