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再說。”曹一一說完,女王氣勢全開,和顧承風相視一笑,姿態優雅地走了出去。
應詠言小朋友覺得自己這一趟婚宴是來錯了,要忙前忙後跑腿不說,現在更是承受著身後三道怨念的視線電波,收著完全不會落到自己口袋裡的荷包。
“為毛啊,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做這種小姑娘做的事情啊?”應詠言跟在曹一一身後,笑眯眯接過一個紅包放到了一個小竹籃裡之後,無奈地自言自語。
“沒辦法,誰讓你是師父的戰友呢,小應同學。”謝漪寧湊到應詠言的耳邊,幽幽的說。應詠言縮了縮脖子,“你還是她的親親徒弟呢。”
“幹嗎,你是要刺激我的意思麼?”謝漪寧瞪了他一眼,然後越過他往前走去。
“不容易吶,親愛噠。”秦白走上前,輕輕拍了拍應詠言的肩膀。後者聳了聳肩,抖開了他的手,“哼,你這些師父師姐什麼的,都是些不正常的。”
“哎哎哎,這就冤枉了啊,我記得最不正常的應該是你才對吧?”秦白依舊是笑嘻嘻的無賴樣,應詠言瞪了他一眼,“幹嗎?男人不能玩女號?反正是個遊戲,自己開心最重要。”
“是是是,有道理。”秦白眯起眼睛,隨即勾著他的脖子跟著新人走到了另一桌酒席前。
“嗤,敷衍我。晚上和你遊戲上PK。”應詠言發出了挑戰。
“好啊,青崖白鹿隨時奉陪。”秦白說完,湊到應詠言耳邊,“當然,真人也沒問題。”
“去死吧你。”應詠言狠狠踩了秦白一腳,走到了曹一一的身邊。一張臉被新娘的紅色禮服映地粉粉的。秦白若有所思地一笑,走上前替新人斟酒。
“哎,雖然很惡俗,不過我還是很喜歡這個環節吶。”許曉婕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對一旁的謝漪寧說。
“嗯嗯,我知道,你港臺劇看多了。”謝漪寧望著站在臺上手拿捧花轉過身背對著眾人的曹一一,微笑著說。
“隨你怎麼說,不過幸福傳遞之類的事情,怎麼想都是粉嫩嫩的美好吶。”許曉婕說完,朝站在遠處的夏邑年瞪了一眼,“那邊那隻,快點過來幫我。”
夏邑年攤了攤手,做了個無奈的表情,然後說,“都是女人,我怎麼好意思?”
“你給我等著。”許曉婕哼了一聲,隨即收回了目光。
“哎,你還真是全□動啊。”謝漪寧伸手戳了戳許曉婕。
“嘿嘿,你看,那麼多小姑娘的目光都看著他,我這不是在宣佈所有權嘛。”
“我突然發現你御姐了。”
“你是在間接說我老了麼?”許曉婕挑眉。
“不敢不敢,蘿莉姐姐。”
“哼,明白就好。”許曉婕傲嬌地揚了揚下巴,“好了,不多說了,新娘子拋花球了,告訴你哦,我們要團結一心,肥水不流外人田。”
“嗯嗯。”謝漪寧心不在焉地點點頭,目光卻不由得飄向了門口——還是沒有來。
現場的氣氛被推到了最高點,每個人的目光都望向了新娘子手裡的花球。期待著它劃出一條拋物線,然後落到自己的手上。
“啊,我的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女生們都嬉笑著去爭奪花球。推搡間謝漪寧被擠到了人群外,腳下的高跟鞋絆到了一旁的地毯,眼看著就要跌倒,謝漪寧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等待著碰到地毯的那個瞬間。
但。
落進的,是一個熟稔的懷抱。
睜開眼,男生乾淨的臉上是令人安心的笑容。
“摔痛了沒有?”呂時陽扶了她起來,關心地問。
“沒事。”謝漪寧搖搖頭,“回來啦。”
“嗯,回來了。”呂時陽微笑著說,“給你帶回來一個驚喜。”
“什麼?”謝漪寧期待地看著他。
“哇——”正在說話間,一片喧譁聲傳了過來,謝漪寧和呂時陽同時轉過頭望著聲音來的方向,只見挺拔的男生手裡牢牢握著花球,臉上偽裝的不樂意的表情遮蓋不住眼底的喜悅,然後,伸出手,將花球送到了面前女生的手裡。
“看來,你又有一個閨蜜要嫁出去了。”呂時陽望著擁抱在一起的夏邑年和許曉婕,露出了笑意。
“知道我剛發了4000塊獎金就來壓榨我,真是不厚道吶。”謝漪寧雖然在抱怨,但是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即,望著呂時陽的目光裡不由帶了些期待——她又想起了在更衣間裡曹一一的話來。
“對了,什麼驚喜啊?”謝漪寧將話題轉了回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