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兒,到底左手做了什麼事兒,讓他自己徹底沒有了機會?”
我尷尬的避開阿瑟眼神:“你乾脆直接鄙視我好了。”
“我幹嗎要鄙視你?”阿瑟笑:“你一直惦記著小意,惦記了那麼多年,但你沒有回去找他,其實你已經放棄小意了,懷念這個事兒,通常都是在放棄之後才去做的,就當懷念是一種不忘記吧。”
我一直都覺得,阿瑟把一切都看透了,如果你故意去問他,他就會說鬼話,沒有一句跟你想問的掛邊兒,但如果你不問,他就會說給你聽,每次都說到你最想知道的地方戛然而止。混了這麼多年的兄弟,我懂阿瑟的這個性子,我如果想聽到真話,我就得忍住自己的好奇心,裝著一點兒都不好奇。
在小諾手頭有點兒緊的時候,天上掉了半拉餡餅。
雪小農成了小諾的房客,小諾成了地地道道的二房東,幸福的不太像話,用夭夭的話說就是雪小農反而更像個鐘點工,每天清掃房間、洗衣服、買菜做飯。有時候小諾還會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跟雪小農說:“哎,下次記得電視機也要擦一下哦。”
我跟雪小農說:“你別慣著小諾那個臭毛病,每人一畝三分地,誰也不欠誰的,各掃自己的門前雪。”
雪小農嘿嘿笑:“我也閒不住,當鍛鍊了。”
我買了不少關於怎麼做韓國拌飯的書籍,在韓餐廳吃過,自己回家也琢磨著,雪小農好吃,也跟著我一起琢磨韓國拌飯和醬湯,後來雪小農還專門去灶具專櫃買了最大號的石鍋。
夭夭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去小諾家,要一起吃石鍋拌飯。
我聽見電話中小諾大聲嚷嚷著:“石鍋拌飯,要大鍋的,五個女人的食慾等於一群狼。”
我還聽見許小壞不正經的聲音:“說清楚了,是惡狼,還是色狼?”
我到小諾家的時候,只有夭夭、小諾還有許小壞在,雪小農還沒回來,進門的時候,許小壞非常誇張的擁抱了我一下,我為許小壞的熱情感動的有些說不出話,許小壞卻對著我的耳邊說了句:“哥們兒,你身板真結實。”
小諾得意洋洋的:“還別說,雪小農這個房客來了之後,我的經濟危機暫時解除,二房東的日子還是蠻幸福的!”
夭夭磕著瓜子:“你對人家雪小農好點兒,一天給你幹多少活兒啊?”
小諾開始瞪眼:“哎,真不是我剝削雪小農,是她自己幹活上癮好不好?我拉都拉不住,真的,他自己跟定時的機器人似的,到了時間就幹活,我想好了,從這個月開始給她免點兒房租好了,她這麼幹我也受不了,我又不是周扒皮……”
正說著,雪小農剛好打來電話,我告訴雪小農要買的東西,有香菇、香菜、洋蔥、青椒、胡蘿蔔、黃瓜。
翡翠藍
夭夭開始壞笑:“十八,小柏長的太俊秀了吧?我覺得馮小北也象女的,這世道都怎麼了?”
許小壞也開始看著我笑,我不得不承認小柏的好多習慣都太完美,我跟小柏這麼說過,每次說,小柏都會佯裝惱怒的把我推到牆上,舉起拳頭說:“你是不是在鼓勵我施展家庭暴力??”
每次不等說完,小柏就會自己笑的不成樣子,我更加的哭笑不得。
小諾煞有介事的點頭:“你看咱們十八,一看就是痞子,天生就長成那樣怎麼辦?”
然後,有敲門聲,小諾奇怪的看我們:“雪小農回來了?不會這麼快吧?肯定忘了帶鑰匙,罰她二百,看她下次還敢不敢帶鑰匙……”
我距離房門最近,我笑著站起身去開門,我一邊開門一邊朝小諾瞪眼:“沒有你這樣的,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錢錢錢的?有點兒精神追求好不好……”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一個踉蹌,受到一個大的衝擊力,我撲通一下坐到地板上,嚇了自己一跳,房門碰的一聲撞到牆上,同時門外跌進來一個人,還有一身的酒氣。
夭夭拽我起來,我站起身去看跌坐在地板上的人,看了半天終於看清楚,是木易,木易的臉紅紅的。
“哎,你來這兒幹什麼?”小諾騰的站起身。
木易眨巴著眼睛,像個雕塑一樣站著看小諾,我敢打賭,木易根本沒認出來眼前站著的那個氣勢洶洶的人就是他心目中的小諾。
夭夭有點兒幸災樂禍:“小諾,他怎麼知道你住這個地方?”
小諾小心的用手推了下木易的胳膊,木易沒什麼反映,依然保持著蒙登轉向的姿勢看著小諾,小諾轉臉不滿的瞪著夭夭:“之前他送過我回家啊,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