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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

一共兩封信,都很短,但每個字都很長。

第一封信說:

“你對自己的決絕

在於我

卻是一份惆悵

那些模糊抗拒的痛楚斷然中

留有最真實的愛情感覺。”

第二封信說:

“不管你做什麼樣的選擇

你於我還是

那個最近的背影。”

我一拳砸在電腦桌上,鍵盤發出嘩啦的聲音,我發狠的咬著自己的手指頭,我聽見自己的心憐憫的問我自己:“會痛苦嗎?”

週末的時候,小由刻薄的打電話說:“你過來吧,一事無成的所謂文人。”

我有點兒洩氣,一路上想著小由見到我之後還不知道會說什麼,過地下通道的時候,真的聽到了薩克斯的聲音,地下通道的光線很昏暗,我的眼角看見了羅卡的舊山地車,我很想裝作看不見走過去,這個時候,薩克斯的聲音停了,我聽見羅卡叫我的名字,只好停住。

然後身邊開始有人看著我們,我本來以為如果認出來羅卡會不好意思,沒有想到的是不好意思的是我。

我硬著頭皮往羅卡的身邊走了幾步,羅卡放下薩克斯:“去小由那兒麼?”

我恩了一聲,羅卡開始收拾,我奇怪的看著羅卡:“你不吹了?好像時間還早吧?”

羅卡呵呵笑:“不是看見你了麼?再說,今天是週末,我是不是也該休息休息?”

我也開始笑,看向羅卡前面的薩克斯盒子:“那今天收成怎麼樣?”

#炫#羅卡非常樂觀的把薩克斯盒子遞給我:“還不錯,估計今晚我們一起吃個火鍋什麼足夠用。”

#書#走路的時候,我才知道,羅卡也是一個自由職業者,晚上才是他的工作日,就在各個需要他出現的舞廳、咖啡廳、餐廳演奏薩克斯,有的時候一個晚上要趕好幾個場子,白天就在地下通道隨便演奏點兒,主要是練習,如果有人願意給個零錢什麼,也未嘗不是快樂的事兒。

#網#這一週,小由破天荒沒有動手打過剪犖犖,看來剪犖犖的表現不錯,至少沒有再吃那個要命的搖頭丸,不過倒是改了個髮型,從澳大利亞捲毛羊的髮型變成了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