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給你,小北讓你轉交給夭夭,小北找不到夭夭。”
強子把一個信封推到我面前,信封有些厚度。
“馮小北寫這麼厚的懺悔信?”我狐疑的看強子。
強子舔舔板牙,朝遠處的小可笑:“哪兒呢?這是錢,小北手頭所有的錢大部分拿去給安雅治病,這部分錢是小北給夭夭,小北讓我告訴你,他對不住夭夭……”
我心裡像是吃了蒼蠅一樣噁心,我皺眉:“馮小北當夭夭是什麼?出來賣的?”
“不是……”強子習慣性的拿出煙,叼著煙的嘴巴漏風,說得含含糊糊,小可板著臉過來:“對不起先生,咖啡廳不讓抽菸!”
強子把煙放回去,齜牙朝小可笑:“哎,知道了,姐姐。”
小可厭惡的走開,強子轉向我,放低聲音:“十八,你別那麼刻薄,小北這次真的以為安雅玩完了,所以真是等著安雅走了以後和夭夭好好過的,誰知道會出了這種鳥事兒……”
“要知現在,何必當初?我早就警告過他了!”我冷冷的瞪著強子。
強子避開我的眼神:“行了行了,我說不過你,你別這麼看著我,我最多就是找找小姐,你把錢給夭夭就行了……”
我把信封推給強子,一個字一個字說著:“你讓馮小北自己給夭夭送過去!”
快到下班的時候,海倫主動請我喝咖啡,我有些受寵若驚,通常在優雅的女人面前,我會緊張,要是這個優雅的女人還帶著知性的美,我不僅會緊張,還會語無倫次。
“十八,你幹嗎這麼緊張?”海倫用小勺子攪著咖啡,朝我優雅的笑。
我手一哆嗦,糖罐兒中的方糖塊兒唏哩嘩啦的掉到咖啡廳中,海倫撲哧笑出聲:“你哪是喝咖啡啊?還不如直接吃糖好了。”
我有些尷尬:“不好意思,我,我有些緊張。”
“十八,你也體驗兩三天了,找到感覺沒有?”海倫笑吟吟的看著我。
我實話實說:“其實,我還是有些茫然。”
海倫點點頭:“恩,也沒什麼,不過還好,你和其他的文案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是不是我看著不象?”我有些心虛,這年頭兒要是說自己是藝術家就一定要留大鬍子,打耳洞什麼的,貌似我體貌特徵實在不明顯。
海倫笑著搖搖頭,喝了一口咖啡:“之前的文案,接了案子後,會到我店裡點最貴的咖啡,最貴的西點,差不多吃了一個遍,然後才會開始想,你這幾天,除了喝裡間的礦泉水,就沒品嚐店裡咖啡,所以我覺得你有點兒特別……”
我艱難的嚥了下口水:“海倫,其實我吧,是怕寫不出來東西,到時候你會找我要成本,所以不敢吃……”
“呵呵,十八,你真逗……”海倫忍不住笑出聲。
我也笑了,海倫像是想起什麼似的:“你,認識木記者?”
我愣了一下:“哦,也不是,很熟,之前上班的公司在新聞釋出會上請過他。”
海倫小口小口的泯著咖啡,似笑非笑:“是嗎,我感覺你們很熟哦。”
“不是啦,沒那麼熟。”我低頭攪拌著放了過量糖的咖啡,笑:“你們,很熟?”
“還行吧。”海倫一個習慣性的歪著頭動作,耳環好看的晃動著:“現在戴金戒指的女人少了,一般都是太太們戴,還要在上面鑲嵌珠寶,做成雍容華貴的樣子,你的有點兒單薄了。”
海倫手指上,是一款鉑金戒指,完美的光澤只屬於驕傲的女人,我看看自己手指上細細的簡簡單單的金戒指,也笑:“哦,已經不錯了,就這我還想著哪天偷偷拿去賣呢。”
“呵呵,十八,你真幽默。”海倫又笑了:“恩,我下午有約,改天和你聊天,對了,和你聊天很開心的。”
海倫看看手錶,朝小可招招手:“買單,零錢等我回來再給我好了。”
海倫把錢放到桌子上,朝我笑笑,轉身走出咖啡廳
紅美麗
海倫走後,我坐到角落裡,開始構思文案,想了好幾個思路,我都不太滿意。
小可給我端過來一杯檸檬水,嘿嘿笑:“這個杯子我刷過的,還有啊,檸檬片我不收你錢哦,這可是十元錢一片呢,大編輯,你可得在文案中寫寫我哦。”
我忍著笑:“你當是寫散文還是寫小說啊?這是廣告文案好不好?”
小可朝我吐吐舌頭,小藍在裡間喊小可。我轉臉看著咖啡廳外面,太陽落山了,柔軟的餘暉灑落在停車場,大廈擋住了大部分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