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
不會的,葉曙說的對,他不會有事的。之前受了那麼重的傷他都挺過來了,怎麼會突然病危呢?可是……可是他當初受傷,只是處理了傷口,並沒有好好的診治,當日落水之時他那樣護著自己,定是會落下內傷的……說不定……正是這內傷讓他……
在這種事情上她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去理智地思考,總是忍不住往最壞的方面想,然後被自己臆想出的結果嚇得淚如雨下。
“你別這樣……”葉曙不知道該怎麼勸慰她,笨拙地道:“你這樣……若是王爺見著,會……會擔心的。”
秦箏點點頭,抹了抹臉上的淚,強自打起精神道:“沒錯,他定是不喜我這樣的。”看著不遠處墨臨淵的臥房,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又抿了抿嘴唇,詢問地望著葉曙。
自生產以後便愈加虛弱的秦箏,饒是在腮上拍出了紅暈,但襯著那不健康的蒼白,反而更讓人心疼。從前紅潤的雙唇此時也泛著白,被她用力抿出的血色沒有持續多久便褪去了。可是葉曙卻仍是讚賞地點頭微笑,朝著那扇房門對她使個眼色。
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的一雙手有這麼沉重,重得連舉起來都費力。輕輕地覆上門扇,秦箏有些緊張地閉上眼,手下猛地一用力,推開了那扇阻隔著他和她的門。
門內,沒有那個令她魂牽夢縈的人,徒留一室空蕩蕩的冰冷迎接她,連那讓人安心的荷香也蕩然無存。
難以接受地倒退兩步,秦箏整個身子落入葉曙的懷抱,卻在他開口詢問之前拔腿便跑,沒幾步又摔在地上。
“秦箏!”他連忙上前將秦箏拉扯起來,“發生了什麼事?”
“他不在……他不在……”夢囈般重複著,秦箏掙開葉曙的手,邊跑邊說:“他一定是在書房,一定是!”
不是的,她的猜測再一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