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沒多久便幹了,什麼也沒留下。
“你這般懂事,他定然欣慰。”幽幽地嘆口氣,墨臨淵試著挪動自己,卻發現無法移動分毫,只得尷尬地止住了動作。
一雙冰涼的手覆上他的肩頭,秦箏半拖半抱地將他挪到輪椅之上,累得吁吁直喘。
“你……”墨臨淵看著一身素服的她臉色泛起不正常的潮紅,雖然有些擔心卻還是沒表現出來,只是將腿上的毯子留給她,“常遠引開的人恐怕沒那麼早回來,外面有葉叔守著,你放心地陪著師父吧。”
秦箏點點頭,看著他艱難地推動輪椅離開,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信我嗎?”
墨臨淵停下了動作,穿著白衣的他看上去更加單薄和無力,而這樣單薄的身軀卻迸發出那樣堅定有力的聲音:“戰爭的殘{精彩小說下載百度搜尋:炫 書}酷就在於,生死和勝敗從來都不由得自己掌握。”
丟下這句話,他便離開了,留下秦箏一人映著燭光念著那句話出神。
秦箏是在客棧的床上醒來的。她只記得自己在天剛亮的時候被葉昭青送出王府交給常遠,然後走了沒多久便覺得頭重腳輕支援不住,再後來發生了什麼就沒有印象了。
有些疑惑地望向常遠,等著他解釋為何此時還有客棧敢收留一個被通緝的叛徒。
“這間客棧是暗門的生意。”常遠扶著秦箏半坐起身,又倒了碗水喂著她喝了,支支吾吾地道:“方才已經請大夫替你把過脈了……”
秦箏一愣,有些緊張和心慌,彷彿是做賊被捉住了。可是她看著常遠臉上的紅雲又放下心來,明知故問道:“他說我有了身孕?”
常遠聞言驚得張著嘴巴說不出話,盯著她那哭得紅腫如桃子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