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已經開始走向蒼老的女人,當做了自己的親身母親一樣對待。
“是啊,你在大婚當天取消了婚禮,還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讓雲瑾這孩怎麼下的來臺,這回你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我這個當媽的也袒護不了你!”左夫人看了一眼坐在一旁臉色顯得有些沉悶的慕容雲徹,帶著責備的口氣,教訓道,就算她相信自己的兒不會做出荒唐的事情,可是當著外人的面,她又怎麼能太嬌慣了,況且雲瑾也算是個好孩,這次著實讓她受了委屈。
“恩,我確實是對不起雲瑾,放心吧,媽,我一定會給她一個交代的。”男正視著自己的母親,嘴角掛著淡淡的笑,眼底流轉著歉意,肯定地說道。
“交代?那你現在是不是要先給我這個當哥哥的一個解釋呢?大婚當天,一個女人帶著兩個孩闖進來找孩的爹地,難道你要告訴我,她是認錯人了?還是惡意的誹謗?”慕容雲徹一向玩鬧不羈的神情已然是一片怒意,字裡行間隱隱透著些不被人發覺的醋意,一想起那張依偎在另一個男人懷裡的臉龐,他就有種想要抓狂的衝動,可是他卻理智的明白,現在,他絕對不能揭發她的身份。
一,他不知道她的來意。二,他也不清楚她和他的關係。三,畢竟幾個人的關係都不僅僅涉及到個人的感情,還有很多商業化的東西。
所以他選擇暫時的隱瞞,先看看左冷哲的意思,再做決定。
“呵,她不是認錯人了,也不是惡意的誹謗……”男語氣輕鬆地慢慢說道。
“那是什麼?”慕容雲徹的手莫名的顫抖,竟然失口問了出來。
“很抱歉,四年前,我確實和她發生過關係。”男頓了頓,接著說道,一點也不帶玩笑的意思。
“那就是說那兩個孩真的是你?”聽到這樣的回答,無論是左冷哲的母親還是慕容雲徹都是大吃一驚,只是慕容雲徹更顯激動,搶先一步怒聲問道。
“這個,我確定不了,所以取了寶寶們和我的頭髮,已經讓助理送去做親鑑定了,七天後會出來結果。”左冷哲的聲音依舊平靜的聽不出一絲波瀾,好像在敘述著一件和自己毫無關係的事情。
“四年前,你們就發生了關係,還有了孩,左冷哲,你對得起我雲瑾,你知道嗎?她為了你,不惜放下大小姐的架,和你一同出國,回國,為了你,去學廚藝,親為你下廚,處處都想著你,連這次兩家的商業合作,她也私下裡告訴我讓我儘可能讓著你,可是你呢?你做了些什麼,那個女人看起來也就剛到二十的年紀,可你們卻有了那麼大的孩,虧得所有人都以為你左氏集團的總裁有潔癖,不近女色,原來是專門毒害少女。”
或許只是為了妹妹抱不平,或許他也有著自己的私心,總之慕容雲徹這一次真的很生氣,話語直接地不留餘地,他只是知道自己很生氣,很生氣,玩鬧不羈的生命,從來都沒有如此生氣過,一口氣說了那麼多的話,並且連自己都記不住自己到底都說了些什麼。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對不起雲瑾,四年前,一場意外的相遇,我認識了她,完全沒有刻意,我們發生了關係,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竟然有那樣的一個女人可以打動我的心,一切都如命註定,只是一眼便不能忘記,其實我一直只是把雲瑾當做妹妹看待,我知道她對我好,儘管我很努力,很努力地想要去把她當做女朋友看待,可是我連給她一個擁抱,一個吻都是那麼難,如果沒有那個女孩的出現,或許我願意接受雲瑾,努力給她幸福,可是她出現了,我做不到再欺騙下去,如果今天我和雲瑾繼續下去,只會在日後給她帶來更大的傷害,所以我必須要及時結束這場錯誤。”
“錯誤,你是說這只是一場錯誤嗎?我們之間曾經的回憶都是一場錯誤,我對你的好,對你的依賴,都是錯誤,是嗎?”樓梯轉角處的房間裡,慕容雲瑾滿臉淚痕地走了出來,她本想他取消婚禮只是一時的衝動,或者只是那兩個孩也不過是他一時犯下的錯,如果是那樣,她都可以原諒,可是她沒有想到原來真整是錯誤的竟然是自己。
她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裡錯了,愛一個人,有錯嗎?她不過就是愛著他深了些,真了些,付出的多了些,原來這竟然是錯,身體疲憊地好像被抽去了力氣,看著眼前那個自己一直深愛的男人,她已經忘記了心痛,每一步都走的那樣艱難,好像一具沒了靈魂的行屍走肉。
“雲瑾?”男下意識地叫了出來,像孩依戀母親一般轉過頭看向自己的母親,從容不驚的臉終於染上了一層自責的惶恐,他真的不知道她在,那樣的話一定讓她很心碎吧。
“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