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不開鎖,只好抱著箱子出來,打算找個東西把鎖砸開。
樓下的屋子裡只有她一個人,吳明誠在樓上,慕墨影派來的人守在門外。
蘇茵把箱子放在地上,找了個鐵錘,砸到鎖上。
鎖不大,而且生了鏽,很不牢靠,才幾下,蘇茵就把鎖砸了開來。
她開啟鎖,翻看箱子裡面的東西。
箱子裡的東西不多,只有一本發黃的日記,還有一個發黃的信封。
捏了捏,信封裡面似乎裝了些照片之類的東西。
蘇茵把日記和信封拿出來,關上箱蓋。
就在這時,夏逸飛的電話打了過來。
蘇茵一看見手機上顯示的號碼,心就狂跳不止。
她急忙按下接聽鍵,急切地問:“逸飛,你做完手術了?以笙他會不會有危險?”
第20卷 第625章:令人嗟嘆的事1
夏逸飛剛做完手術,聲音顯得有些疲憊。
“剛做完。那一刀刺得很深,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失血太多,身體比較虛弱,還得觀察。不過,你別太擔心,應該沒有太大危險。”
蘇茵提心吊膽地聽著。
一直聽到最後一句,心才稍稍放下。
感激地說:“謝謝你,逸飛。”
放下手機,只覺得手心裡面都是汗水。
連手機都被她的汗水給浸溼了。
剛同夏逸飛通完電話,慕墨影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蘇茵,以笙已經做完手術了。聽醫生說,不要緊了,你別擔心。”
“嗯,我知道了。”蘇茵緊握著手機回答,“剛才逸飛打電話告訴我了。哥,謝謝你。”
這是蘇茵見到慕墨影以來,第一次叫他哥。
起初對他有著警覺,在沒有確切的證據前,其實她對他的身份持保留態度。
但是在聽了吳明誠講述的真相之後,她對這個剛剛謀面的兄長產生了由衷的感激之意。
原來他一直在背後幫助自己。
幫了自己,卻不肯讓她知道真相,還煞費苦心讓她以為,她是透過自己的努力獲得成功的。
這樣的兄長,她沒辦法不承認,沒辦法不感激。
慕墨影聽見她的稱呼,怔了一下。
第一次聽見人叫自己哥,感覺怪怪的。
他是走南闖北多了的人,豈會瞧不出蘇茵先前對他的戒備。
她這樣稱呼,是打心底裡承認他了嗎?
這樣想著,慕黑影的聲音不禁放得柔和了,先前因為蕭以笙的被刺而對蘇茵產生的怨怪之情徹底煙消雲散。
“茵茵,”慕墨影也改變了對蘇茵的生硬的稱呼,“別這樣客氣。我去處理一些事情,你自己注意著安全。”
“好,我會的。”
蘇茵放下電話,抬頭望了眼樓上。
老屋這邊有很多事需要處理,蕭以笙那邊她卻又放心不下。
她只恨自己不會分身術。
門口一大群人湧進來,原來是公安局的人來調查的。
蘇茵默默地退讓到一邊,她看著他們當中的兩個人爬上了二樓。
很快,二樓傳來了吳明誠的大叫聲。
第20卷 第626章:令人嗟嘆的事2
“她睡得好好的,你們不許動她。”
蘇茵搖搖頭,嘆著氣,爬上了樓。
蹲在吳明誠身邊勸他:“爸,媽總不能一直躺在這兒,對不對?”
吳明誠掩著面,久久不語。
蘇茵一直等到殯儀館的車來了,把蘇雪琴抬上了車,送到了殯儀館,她才回到夏逸飛的診所。
蕭以笙躺在重症監護室內。
重症監護室不能隨便放人進去,但是夏逸飛破例讓蘇茵進去了。
他不忍心拒絕她。
蕭以笙沉睡未醒,臉色比平常蒼白了很多。
蘇茵站在病床邊,默默地看著,不敢出聲,生怕打擾了他。
他的活力與張狂全都沒有了,他虛弱地躺著,任由人擺佈。
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
她都做了些什麼?為什麼她不能冷靜下來,認真動腦子多分析一下?
蘇茵突然想起了蕭以笙昏迷前對她說過的話。
他說他能理解她,因為曾經,他對她也如此的衝動過。
她現在突然理解了過去的蕭以笙,理解他的衝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