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怎麼看上你了?”
在他的手臂收縮,他的身子慢慢靠近,兩個人的擁抱即將開始的時候,她突然的一句話,將衛斯銘定住。
“呵呵,你怎麼看上我?”
他忽地響起宴會,想起他和安永遠見面的街角,想起雪白的蘭博博基尼上面那幾個灰色的腳印子。
想起了她青綠色的長裙,以及修長的腿。
以及她在梧桐咖啡裡,那噁心巴拉,邋邋遢遢的瘋女人的樣子。
“因為我足夠優秀,因為我足夠帥氣,因為我曾經對你痴心一片,鍾情於你,最後你被我感動,以身相許。”
“你就是我生命力的陽光。”
衛斯銘說完最後一具極其煽情的話,便趁機將安永遠柔嫩的身子扣到了懷裡。
她還在怔愣中就被埋在他的懷裡,便有一股成熟魅力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
不對啊。
“我們是夫妻,為什麼臥室裡,洠в形頤塹慕嶧檎眨俊�
第一百四十四章 就這樣吧
好不容易將安永遠趁勢摟到懷裡,卻聽見她說出這樣的話來。
衛斯銘一陣訝異,繼而輕笑著,看著從他的肩窩處掙扎出來,帶著滿臉疑問的小女人。
她醒了,真好;這樣古靈精怪的,有一點點小聰小慧,和自己犟嘴,真好。
他由衷地感到開心,不單單是開心,那種發自肺腑的感覺,從胸腔裡,延伸到血液,再經由心臟,滲透四肢百骸。
每一條血管,每一根毛孔,都是張開的,都是舒心。舒心。
他不由地痴痴地笑了起來,看著她皺著小臉的模樣,第一次發現,記憶阻塞的安永遠的表情,竟然這麼小氣。
“我們有結婚照啊,你說照得有些難看,非要拿下來,我只好取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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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永遠便有一刻怔愣。
她真得已經結婚了?她今年多大了?她叫做“安永遠”是麼?猛然間感到,自己那麼想要了解自己。
若是以前,她一定會被現在的樣子嚇得瘋掉。
“好吧,你取來我看看也行。”
又想,算了,反正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老公,也告訴了她為何想不起之前的事情。雖然心裡空蕩蕩的,卻也感到很奇妙。
什麼都要重新認識一回,眼前的一切,新鮮而有意義。
那還是在其名公司名下的一個小婚紗攝影店裡拍的。那個時候再去部隊的途中,拍完之後,兩人幾乎都忘記了這件事情。
因著當時一些心猿意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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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了一身大紅色的風衣,據身旁的高大男人將,今天是好日子,要見紅。
忍不住腹誹,我怎麼嫁給了一個,這麼迷信的男人?
現在是什麼世紀了呀?
“少爺,東西取回來了。”周揚上前說道,卻看見衛斯銘正在小餐桌上佈置燭光午餐,而安永遠卻是坐在一旁袖手旁觀。
除了眼睛裡冒出來的新奇。
“少奶奶。”他追加一句。
安永遠的眸子一亮,唇角上揚,煞是好看,“你是我們的下人嗎?”
下人……
周揚一個激靈,詫異地看了安永遠一眼,果然,醫生說她醒來之後,記憶力會受損,這也損得太厲害了點?
感覺安永遠的原本就不怎麼高的智商,頓時又下降了好幾級。
感受到衛斯銘的凌厲的眼神,他點頭哈腰,唇角忍不住想笑,“是,少奶奶,我周揚是你和少爺最忠實的僕人。”
“你叫周揚?”
“是的。”
“你爸姓周,你媽姓楊嗎?”
周揚又一個激靈,尷尬地看了看衛斯銘的臉色,回答道,“是。”
他承認,他爸起名字,應該不會那麼弱智的。他媽媽,也不信楊啊。
不過,他還是很替衛斯銘高興,至少,這段時間,他親眼見證了衛斯銘對於安永遠的堅守。
什麼叫做共患難?當心愛的人身子處在嘴脆弱的時刻,他卻能夠不離不棄。
不離不棄,多麼簡單的四個字,做起來,卻步步艱辛。
安永遠只差拍手稱讚自己了,“本想到我這麼聰明啊,嘿嘿。是不是啊,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