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別處。
“好了,”衛斯銘輕笑著,看著她轉移著視線的眼眸。“該我為你脫了。”
她隨即僵笑,看著他的臉,“我自己脫就好。”
“那哪成?”他晶亮的眸子一瞪,“我的最後一道工序,你還洠в型瓿桑�孟韌瓿贍愕模�趴梢浴!�
安永遠眼角再次一抽,脫衣服也叫完成工序?他總不會留著最後一道工序,再像貓捉老鼠一樣地調戲自己?她心頭一跳,感覺衛斯銘這老男人,確實陰險無比。
“想什麼這麼入神?”
唇角被狠狠地吸吻了一口,她低眉,看著上衣褪盡,他正彎著腰,解她的褲帶。
他一如自己所料,竟然也把她的最後一道工序,留了下來。
她的唇角一綻,忽地輕痴。“你到底想做什麼,留著貼身內衣褲?”
衛斯銘聽她這樣說,將她的褲子扯下來,扔到了一邊。唇角噙著一抹笑意,眼睛烏黑髮亮。知道安永遠這個悶**,也有不悶騷的時候。
“你猜。”
猜個屁。
安永遠輕笑,他想玩,她可玩不起。瞥了他一眼,她修長的長腿一伸,便要跨進浴池。手腕卻被一把握住。
“慢著,我去拿點東西,等我。”他的唇角笑意盈盈。
不明所以。等到衛斯銘進來的時候,卻見她早已鑽進水裡,被暖暖地水包圍著,雪白的泡沫將她整個人襯托得愈加美麗。她閉著眸子,一臉恬靜。
“你這麼著急?”耳邊傳來一陣溫熱的氣息。
她不動,也洠в姓隹�垌��
衛斯銘卻是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唇角勾著笑。嘩啦的水聲響起,她的身邊,便有他躺下。
水中一雙滑膩的手掌,忽地攀附上她的頸間,她長長的睫毛微顫,猛然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他深邃的眸,熠熠發光。
“做什麼?”她忍不住先開了口。
“佯裝睡過去,可是會遭受懲罰的。”他抬起手,將一個透明的高腳杯握著,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還有,你這樣,知道叫做什麼麼?”
“哪樣?”
“不脫內衣洗澡。”
安永遠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