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放什麼。”他伸出舌尖,輕輕舔舐了一下她飽滿的唇。
“釋放……汙穢。”
“我們不如,釋放其他的東西,你一定會喜歡的。”他說完,低頭吻上她的脖頸,伴隨著火熱的氣息的移動,含住了她的左側耳垂。
耳端異常的敏感襲來,再一次刺激了她的膀胱。安永遠忍不住呻吟一聲,下腹情不自禁便有一股熱流襲來。她當即全身石化,僵硬在地。跑進衛生間躲過這一劫,是藉口,但更是事實!她尿感很濃!結果黑心的男人一定要刁難她。怎麼辦,她的千古萬事的英明,全部毀於一旦啊!
一股熱流順著他的大腿根部,嘩嘩啦啦地描摹著他腿上強有力的曲線,最後撲倒在地,化成一灘柔軟的水。他徹底震驚住,臉上的表情難以言喻。
“你……”
她的臉深深地低了下去,在他不自覺的鬆開的那一刻,捂著臉衝進了衛生間。
“媽呀——!”一聲尖叫,將這個兵樓的樓頂衝破了。
男人矗立不動,只是眼睛盯著地上的一灘澄澈的水漬,臉上掛著一抹難以置信的表情。五秒鐘之後,唇角咧開,爆發出前所未有的豪笑之聲。他承認,這是他這輩子,經歷過的最有魅力也最搞笑的段子!
慌慌張張放了一池子水,她噗通一聲埋進了水中,耳畔那高分貝豪爽的嘲笑之聲,卻是一輩子也沒有散去。
新婚初夜,一個打掃衛生,一個沒完沒了的洗澡;一個孤枕難眠,一個畫地為牢。
天,終於亮了。一聲尖銳的起床號打破了寂靜的初曉。全體士兵整齊有速地起床疊被正衣冠,樓前集合的報數聲渾厚有力,一排排整齊的步伐擲地有聲,固若金湯。
安永遠坐在浴池邊,紅著眼睛豎起耳朵聽外面的動靜。浴池是新的,特意為了她這個“山寨夫人”安裝的。她踮起腳尖走到門後,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見似乎有窸窸窣窣的收拾東西的聲音,但是太小了,聽不真切。幾分鐘後便有開門的聲音。
不時,騷動的出兵的聲音,終於停止了。周圍靜悄悄的。躡手躡腳的身影一頓,偷偷開了衛生間的門縫,環顧四周,不見一隻蒼蠅。長嘆一口氣,她開啟門,僅圍了一件浴巾,看到門口的一隻方凳上面,放著整齊的衣物,而內衣放在最上面,只覺得眼睛有什麼東西,扎得生疼。
猶豫了一下,探手拿過,手忙腳亂的穿好之後,衝著屋子再一次環顧。放桌上遮著一盤食物,很一個火紅的心型方盒。她凝眉走過,這廝出操連個紙條都不會寫!一把掀開飯盒,唇角一撇。昨晚的飯菜,還能吃麼?她一向與食物結仇,見了好吃的就狼吞虎嚥的她,居然沒有了胃口。隨即將心盒開啟,卻閃了眼睛。
一隻標著八克拉的鑽戒,亮瞎了人的眼睛。360度全方位晶瑩稜角,在清晨虛弱的白光裡,彷彿能夠折射出七彩的光輝。她猛然扣上,推開窗戶,做了一件一夜都想做的事情。
深呼一口,吐氣,再來,衝著窗外寬廣蔚藍的天空,以及一些寥寥無幾的樹木,大道,樓什,甚至包括訓練場內拋錨的戰車坦克,大喊一聲。
“衛——渣——渣——”
想拿一個破戒指來忽悠她?no way!
筆者再也難奈不住,不得不說,作為女性,安永遠二十六年的美好青春,確確實實,全部毀在了衛某人的手上了。筆者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第二十六章 八,八去方便了,我是九
安永遠中了魔障。自從“漏水”事件在某男的面前“曝光”後,她有很長一段時間,既抬不起頭來,又百無聊賴無所事事,過了一段枯燥乏味的軍屬生活。每天早晨起來的時候,整座樓都悄無聲息。她洗漱完畢,便到樓前的旗杆底下,趁著太陽沒有升起,圍著旗杆做晨練。跑跑跳跳,蹦蹦噠噠。之後便開始了徒步,從這棟樓到那棟樓,從這棵樹到那棵樹。
最讓安永遠驚奇的是,除了巡邏兵和守衛,她不見一個女性同胞;而最最讓安永遠驚奇的是,每座樓前都有警衛,唯獨她住的那棟樓沒有。
她閒得皮疼,又不得不為了製作一個頭盔,只在和衛斯銘見面的時候。硬紙片是她纏著飯廳裡的炊事班班長要來的。那班長長得虎背熊腰,很有好漢李逵的形象,心眼卻實在小的很。廢紙箱,也不能盛東西,給了她怎麼了,竟然說這是部隊的東西屬於公家,個人不得私藏,即便她是山寨夫人也不成。
“山寨夫人?為什麼你們都管我叫山寨夫人呢?”她實在是好奇的很。一路上溜溜達達,愈見不少巡邏士兵,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