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心裡一早就想把她拎起來了。她被他掐著脖子,眉眼微眯著,似是痛苦狀,哼哼唧唧,“尊貴的衛斯銘先生,我真得不是故意的,真的!”就是故意的,故意氣屎你!屎忑!
有沒有這樣懲罰人的?有心無意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這麼優雅的場合,這麼舉止優雅的男人,居然幹了一件這麼有傷大雅的俗事!
可憐的小女人在高大魁梧的男人的魔爪下,掙扎著,蜷縮著,卻抵抗不了路人甲的奇異的眼神,以及脖頸處的蠻力。
“哎喲——”
二十分鐘後,她被丟進了家門。當然,不是她的家,是這個下手特別重的男人的家。
方才進門的時候,看到這一處設計靈巧的小別墅,料想到是他的窩。想讓她參觀別院,提前說清楚啊,非得動用武力,用這麼野蠻的手段把她拎進來麼?!她氣哼哼,趴在地上不動。地板上冰冰涼涼的,他就這樣把她扔進來了,怎麼著,也得弄個腦部輕微震盪吧?
“裝豬呢?”身後傳來低沉的聲音。這男人沒趣,開玩笑都不知道用輕鬆愉悅的口氣說話。
卻見她保持著進門時被扔倒的姿勢,撅著屁、股背對著他,理也不理。她是豬,他也是豬啊,會站著的豬,他罵她,等於間接罵了自己。
他踢了她的腿一腳。“豬。”
“你才是豬。”她趴在地上,回應到。
“你犯了錯,這會還有理了?”他有些生氣,生平討厭和他對著幹的人,這小女人不乖巧啊!
“你的做法就對了?”她猛地回過身,躺在地上,仍舊不起身。“野蠻人!”本來還以為,他是紳士呢!
知道她在耍賴,他突然唇角一勾。深邃的眼眸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材,還不錯,足夠勾引男人了。傾身而上。
“你你你……”她看著一片黑影壓了下來,面容越來越大,俊朗剛毅,心頭一挑,說起話來竟然結巴了。“要幹什麼?”
他制住她反抗的手腳,薄唇微喘,笑容邪惡,“野蠻人,自有野蠻的辦法,”薄涼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地板的涼氣似乎滲入骨髓,明顯地感覺到她的身子微微顫慄,“你之前弄髒了我的愛車,鞋子,現在的襯衫,加上我給你買的衣服,你可以算一算,欠我多少錢?”
他的身體好重,壓得她大氣不敢喘。胸前被他緊緊抵著,他每一句話,胸口的起伏都更深一些,她的臉如火燒。欺負人啊,仗著自己長得比她高,體重比她沉,錢比她多,就了不起啊?
“呵呵,”她儘量輕聲笑著,“先生,你應該想一想,我做的這些事,都是你應該付出的代價呀。至於今天買的衣服,你沒有經過我的同意,是你自願的吧?”
她的聲音滑膩無骨,低低淺淺,並無所畏懼地衝著他閻王金剛臉上吹了一口熱氣,“放心,我身上這件我買了,其餘的,還是你的!”
臉上癢癢的,她的華潤的櫻唇一張一翕,柔軟的身子被他緊緊扣著,喉間有一絲乾燥,想到他將她壓到在地,感受到她輕顫顫的身子,曖昧如雨後春筍,肆意滋長。
他承認,他心猿意馬了。
“你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是我的。”他突然在凝視她數秒之後,低沉出聲。安永遠一愣,看著他意亂情迷的眼神,他的俊臉慢慢地貼近,心不由地猛跳起來,這這這男人,要親她?!
他們鼻端相抵,呼吸交錯,濃濃起來。他看著安永遠瞪著大大的眸子,動也不敢動,有些好笑。他的唇就在她的上方,蓄勢待發。她不敢張口,似乎一出聲音,唇瓣就能摩擦到他!
衛斯銘身子上揚,一隻手伸到自己的脖頸處,緩緩地解開了第一個扣。眼神邪魅地看著她的愈見變大的眸子,解開了第二顆,第三顆。只見他古銅色的胸膛若隱若現,肌肉堅硬。美色當前,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聲尖叫。
“啊——”雙手護住胸前,“衛渣渣,你暴露狂!”
他的眼角一抽,繼續解開第四顆釦子。她瘋狂地將他沉重的身子推開,從地上一躍而起。
看來,這樣的懲罰,效用不錯。他邪笑道,“弄髒了我的衣服,我的地板,你負責清理乾淨!”他解開所有的扣子,將襯衫脫了下來,扔倒她捂著臉的頭上。只聽見蹭蹭的腳步聲,她扯下頭頂的衣服,表情又是一怔。
他的背上很多斑駁的傷疤,觸目驚心。這到底是怎樣的經歷,一定很痛!
緩步上樓,知道身後的女人在看他,他第一次把自己的上身給人看。那些都是他的戰績,他的自豪。只是單純的想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