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盟主,你……”
見土魈天制止了金蝶子發號司令,且臉上還涎著古怪的微笑,土魈雷不樂意了,他皺著粗重的眉毛,冷聲質問道,“你讓大家別激動,現在都啥時候了?大家能不激動嗎?”
土魈天一直自詡聰明絕頂,他向來也瞧不起土魈雷這個頭腦簡單的二百五兄弟,見對方指著鼻子質問,他尿都沒尿土魈雷一眼,清清嗓子,依然是一笑,道,“你們想得太簡單了!在大陸,羅門家族之所以能流芳百年,是有一定的原因的,雖然目前羅門家族衰落了,大不如以前了,但豈是好惹的,說滅族便可一舉滅族的?”
土魈天說的是事實,一句話說得在座的人啞口無言。
沉默了片刻,土魈雷十分不服,傲慢地揚揚頭,俯視著土魈天,冷冷地反問道,“這個……你不是主意多嗎?那你說該怎麼辦?”
土魈天顯得胸有成竹,依然笑而不答。
金煉子脾氣暴躁,最煩說話磨磨唧唧的繞圈子,此時,他臉如醬肝,咚地一擂桌子,斜睨著土魈天,道,“得啦,快點說!應該怎麼辦?你別在這兒買關子了!”
“大家都冷靜!土門主說的有道理!這事不能太急務,務必要想個萬全之策才行。”見金煉子和土魈雷隨時都會和土魈天掐起來,這時,金蝶子沉吟了一下,一揮手,制止了事態的發展。
“我們現在不殺過去,難道我們就這樣忍了?就這樣嚥下這口惡氣?”
這時,有人發出了一聲疑問。
“哼!”聞言,突然,土魈天搖搖頭,臉上一陰,佈滿了一股殺氣,冷聲道,“對付羅門家族……我自有辦法!”……
“別擠!別擠!大家都排好隊!準備好金晶幣,一個一個來,按照順序購買!”
“嗨!嗨!嗨!就說你呢,你別假裝沒聽見。我們都排了半天隊了,你自覺點去排隊,別在這兒插隊成不成?”
“哎呀!誰……誰這麼缺德呀?擠什麼擠?踩死我啦,都……都踩掉我鞋子啦!唉……我的鞋子呢……我的鞋子呢”
“啊!我的獸皮包被擠掉了,掉到哪裡去了呢?槽糕!那……那可是我的全部家當。呃?在前排人的腳下,別踩!別踩……”
“咦!痛死我啦!痛死我啦!你不要往前擠好不好?你碰到我的傷口了,再擠我的胳膊非被擠斷不可!”
“來!來!來!我要一枚療傷丹藥!給我來一枚療傷丹藥!”
“給!給!給!這是正好是兩萬金晶幣,我要兩枚築基丹藥。”
“快點!快點!快點!給我先拿,給我先拿!我要提氣丹藥,三枚!三枚!三枚!”
“我要築基和提氣丹藥!”
“我要提氣和療傷丹藥!”
“我要……”
“我要……”
就在金蝶—土魈聯盟的頭頭腦腦們,聚集在金蝶門的議事廳裡惱羞成怒,商量如何對付羅門家族時,大道堂在結束了首場鬥魂大賽,羅天吩咐了一些事離開之後,開始正式營業了。
由於在這之前,金蝶門的靈丹堂遭到一名神秘的白衣人的偷襲,丹堂中所存的名貴丹藥悉數被毀,靈丹堂不得不被迫關門,實際上已經名存實亡。
而在這時,大道堂卻以鬥魂大賽的形式,高調開業,從而成為帝都唯一一家經營丹藥的藥堂,於是,便吸引了無數的魂師和傭兵。
其實,鬥魂大賽結束後,那些圍觀的人們並沒有離去,他們只是暫時離開鬥魂擂臺,聚集到了大道堂周圍,焦急地等待著開業的時刻。
當大道堂開業的時刻一到,也不知是誰一聲呼喝,“譁”的一下,從各處聞訊而來的各類魂師和傭兵,猶如一股勢不可擋的洪流,奔突向大道堂,將大道堂圍了個水洩不通。場面甚是壯觀。
在這些人中,有的是落魄的魂師,有的是受傷的傭兵,有點是修魂者的親屬,等等。這些人都憋足了勁,希望買到他們夢寐以求的丹藥。於是,他們一哄而上,臉紅脖子粗,像打了雞血似的,擁擠在櫃檯前,爭先恐後、吵吵嚷嚷地哄搶著各類丹藥。
由於現場人多,且這些人不是魂師,就是傭兵,他們一個共同的特點是,身強體壯,魯莽強悍,都不是啥省油的燈,在這種情況下,你指望他們相互禮讓,做謙謙君子,那等於是放屁。因此,在現場你推我搡、你擠我擁,是免不了的。
有幾個脾氣火爆的傢伙,沒有買到丹藥,還顧不上動手,只是立眉瞪眼,粗言粗語相加。等到丹藥一旦到手,便沒有了後顧之憂。於是,將丹藥往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