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很好玩。”
羅慕執事大人情知這是這男子的威脅,放在其他的時候,只怕是早就出聲斥責了,但是現在卻是幾乎說不出一句話來。
“不……不會的……”
羅慕執事大人艱難的說道:“徐先生來到我們聖彼得大教堂,那就是我們最為友好的客人。客人怎麼可能在聖彼得大教堂出現什麼問題,我保證……”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四個人忽然集體感覺到一種強大的威壓從天而降。
四個人情不自禁的向著聖彼得大教堂的後方看去,隔著中間的柱子,四個人清清楚楚的看到,一搭乳白色的光芒從天而降,而那種強大的威壓就是在這道光芒之中散發出來的。
他們四個人下意識的調動起自己身上的修為,向著這一道威壓反射出自己的反抗。
沒有任何一個修煉者是甘於任人宰割任人欺壓的,這樣的反應乃是四個人非常自然的一種反應。
然而,偏偏就是這樣的反應,竟是引動了這道來自於光芒之中的威壓的更加恐怖的壓制。
羅慕執事大人首先是雙腿一軟,居然是硬生生的跪倒在了地上。
地面上乃是堅硬的花崗岩石板,但在羅慕執事大人這一跪之下,石板即刻出現了龜裂,一道道的裂縫以羅慕執事大人的膝蓋為中心點,向著四面八方延伸出去。
這得需要何等樣的威壓,才能造成如此恐怖的威能?
張雅舒、戴先生和男子的臉色都是一變。
他們三個人的感覺同樣不是很好受,也有一點點在這種威壓之下支撐不住的感覺,但是離著崩潰,似乎還差了那麼一點點。
只是,三個人的心裡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驚駭。
這,是誰?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恐怖的威壓?難道華夏國對於梵蒂岡的情報有誤,忽略掉了這位隱藏於聖彼得大教堂之中的強大存在?
而在地面之上,羅慕執事大人的臉色已經是慘白如雪。
張雅舒、戴先生和那男子對這樣的威壓並不熟悉,可是羅慕執事大人卻是在跪倒在地上之後,驟然意識到,這是一種十分熟悉的威壓。
在聖彼得大教堂的祭壇之上,在耶穌的神像之中,他們曾經感受到過類似的威壓。
那是來自於天堂的威壓!
……
……
歡迎午宴還在繼續,曹部長打完電話之後,恢復了常態,與義大利的政要們把酒言歡。
外國的歡迎午宴和華夏的歡迎午宴大不相同。
在華夏,一般非常正式的歡迎午宴,都毀在一個宴會廳之中擺上桌上,倒上美酒,上一桌子好菜,大傢伙推杯換盞,相互禮敬。而在外國,歡迎午宴一般都是冷餐會,擺上一場桌的菜品,供客人自己選用,沒有人擁有固定的桌位,大傢伙都是端著酒杯滿場串游,相互交談。
來自華夏的安全工作人員留了兩個人不離曹部長的左右,隨時準備著應對一些緊急情況,而絕大部分的安全工作人員卻是來到了餐桌的旁邊,拿了盤子,選一些自己喜歡吃的菜品,填一下肚子。
薩羅也在餐桌的旁邊,在他身邊的正是那個使用飛刀無聲無息的解決了機場出口走廊遇到的那名華夏安全工作人員。
“機場的事情謝謝你。”
薩羅很真誠的說道:“安全部那邊已經是做了審訊,那名男子名叫雷德羅,他的目標就是曹部長,希望透過這樣的刺殺,引起我們兩國之間的外交紛爭。如果不是你,這一次的事情就麻煩了。”
那名安全工作人員輕輕一笑,說道:“我說過了,這個事情不需要謝我,我只是奉命行事罷了。”
薩羅試探的問道:“不知道是貴國哪位大能發現了這名刺客,能不能幫我介紹一下,我想當面向他致謝。”
那名安全工作人員還是輕輕一笑,說道:“這個事情不好做。他本人不喜歡別人吵他,所以這個事情我恐怕沒辦法幫你。不過,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或許願意和你說話的時候,你再向他表示感謝也不遲。”
薩羅不是很死心,又說道:“那可真是遺憾,像是這樣的大能,如果不能認識的話,我想我今天晚上是別想睡個好覺了。”
那名安全工作人員笑著搖搖頭,卻是什麼也不說了。
薩羅有些無奈,端著酒杯跟這名安全工作人員輕輕的碰杯。
他自己也是做安全的,所以他自己非常的清楚,如果對方不想說的問題,無論自己怎麼問,都不可能問出答案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