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怪獸。轟隆一聲,一名鱗甲人狠狠的捶在怪獸身上,但他立刻發出一聲慘叫,胳膊脫臼,臂骨骨折,那隻受傷的胳膊軟軟的捶在身邊。
怪獸似乎還在震驚當中,他的眼睛望向舒暢,對兩名鱗甲人的攻擊只是簡單的應付,那名受傷的鱗甲人踉踉蹌蹌的退到了舒暢的身邊,舒暢伸手一按對方的肩膀,剎那間,這名鱗甲人渾身的傷勢頓時恢復,他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嚎叫,再度撲向了那個怪獸。
戰況很激烈,一聲聲撞擊像是千萬個大鼓敲響,地道中充滿了轟隆隆的鼓聲,鼓聲當中,那位年長的科學家感慨:“沒想到,地面科技竟然進化到這種地步。”
另一名年輕點的科學家一聲嘆息:“沒用的,我知道這兩名基因人的由來,他們的父本正是拉拉,當初,他們製作多基因融合體時,是用拉拉的血液,作為消除排異反應的藥物,因而他們才取得了成功。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拉拉是他們父親,他們不可能戰勝。”
舒暢剛才已經打光了一個彈夾,他換上一支新彈夾,卻沒有再度開槍,望著這兩名科學家,他嘲諷的搖著頭,說:“我聽說,愛因斯坦也經常聽一些新講座,這些講座也許沒有相對論偉大,但愛因斯坦說,他這麼做是為了感受科技的每一點進步。
愛因斯坦尚且需要知識更新,你們待在地下這麼多年了,知識早已經老化了。也許你們在某一方面的研究領先於整個地界,但長久的與世隔絕,讓你們的知識陳舊了,你們已經失去了創新的能力,因為科技進行到現在,每一個創新都是多學科知識融合的結果。失去了知識更新,則意味著你們只會用老方法進行研究,最終,你們的研究必將陷入停止。
地面上的科學家則不同,他們每天都在與外界進行知識交流,所以他們的研究必將領先於你們,超越你們。
兩個鱗甲人算什麼,他們只是人制造出來的一件武器而已,他們或許比不上他們的父輩,但有了我,情況就不一樣了。我是掌控者,我會壓榨出他們身體的全部潛能……”
話說完,舒暢又開槍了,他的子彈打的很彪,每一槍都射向那個怪獸的眼睛,逼得對方不得不閃避。
其實,戰鬥三方誰都沒有停在原地,他們三個人的身影如果落在普通人眼裡,只會覺得眼花繚亂,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已經化為一串光影,在通道內飄忽不定,遊弋不停。但舒暢的子彈卻能追的上他們的速度,每次都刁鑽的射向怪物脆弱的眼睛。
一彈夾子彈打光了,對那個怪物沒有任何傷害,在此期間,兩名綠色鱗甲人屢次受傷,但他們的身影一退開,只要舒暢的目光掃過他們,他們又生龍活虎的撲向那個怪物……
舒暢退下了空彈夾,他的目光突然盯在那科學家手裡的離子刀上,若有所思的說:“這位拉拉,他的骨骼密度似乎超越了地球的生物……你手中的離子刀不是偶然出現的?”
那名科學家一縮手,突然覺得手中一輕,離子刀已經到了舒暢手上。這時,舒暢扔下的手槍恰好落地,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沒有絲毫猶豫,舒暢已經握著這柄離子刀撲了上去。果然,那個怪物似乎很怕舒暢手中的離子刀,他竭力躲閃,以至於忘了兩名綠色鱗甲人的存在。
奇怪的是,這是兩名鱗甲人第一次與舒暢配合攻擊,但三個人的表現卻像是經過了多年的演練一樣,配合嫻熟,一名鱗甲人身子一晃,恰好躲到了怪物的後退路線上,而另一個鱗甲人則壓低了身子,攻擊怪物的腳步,把他一步步逼入陷阱,如此同時,舒暢揮舞著離子刀,直向對方的胸膛扎去。
砰——怪物退無可退,再度跟舒暢對了一拳,緊接著,他抬起右腿踹向舒暢的胸膛,舒暢卻連擋格的興趣都沒有,他直接揮刀切向對方踹來的那條腿。
兩個人的速度都夠快,怪物深伸出的腿馬上蜷傾,形成了一個類似跆拳的“膝擊”動作,避過了舒暢手中的刀,而舒暢的手一軟,使用了一個類似瑜伽術的“柔擊”動作,胳膊像沒了骨頭一樣,從一個不可能的角度擊中了對方的膝蓋。
很生氣,最強悍的水銀子彈都打不碎怪物的面板,這柄離子刀像少女溫柔的親吻一樣劃過對方的膝蓋,卻很輕易的卸下對方一條腿。
怪物張大嘴,似乎發出了一聲慘叫,但舒暢的耳朵卻沒有感受到任何聲音,不過,他可以感受到那種壓迫感,山呼海嘯般的壓迫,這種壓迫使他耳朵裡的聽小孔出現共鳴性的震撼,他的身體平衡立刻失靈,最後勉強劃出了一刀,很幸運的切斷了對方的半個脖子,使得那種壓迫感戛然而止。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