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貨輪上打著燈光,與在甲板上埃裡克交流,雙方似乎還沒談攏價格,所以燈光你來我往,遠處看,像是螢火蟲閃動的尾巴。
阮黎兒臉貼在舷窗,看著窗外的燈火,舒暢在會客室裡翻出幾件東西走到阮黎兒身邊,正準備把東西遞給這位越南女,發現這女孩壓根沒注意他的存在,還在痴痴地望著那所貨輪:“是艘越南船,坐上這艘船,我就能回家?”
舒暢個子高大,站在一米五左右的阮黎兒身邊,一俯身便看到她那飽滿堅實的酥胸,比基尼太小,完全遮不住她那白皙的乳房……
阮黎兒以感覺到身後熱紅紅的軀體,等了一會,沒聽到身後的動靜,接著,一雙略顯冰涼的手落在她身上,她身子輕輕一震,卻沒有回頭。
舒暢的手落在這付牛奶般白皙柔嫩的身體上,感覺就想在彈奏一架做工精良的鋼琴,他的手指到處,女孩的面板泛起陣陣波瀾,紅暈隨著他的手指散佈全身,胸前粉紅色的櫻桃慢慢立起,堅硬而挺拔。
風從車外吹來,她的秀髮夾雜著少女特有的香味飄來飄起,掃的舒暢鼻子癢癢,掃的他慾火難耐。他的手慢慢從她背後繞到胸前,靈巧地解開了她胸前的衣釦,慢慢的探了進去。
阮黎兒一雙灼熱的手漫遊過柔若無骨的肌膚,從玉頸、香肩、腋窩、手臂、最後停留在她胸前的凸起,它在舒暢口中溫馴地躍動。原來女人的乳房是如此地柔軟溫暖、光滑細膩、觸感真好!
已經忘了自己為什麼來這兒,她的臉無力地貼著玻璃,始終沒有回頭。感覺那雙手捧住她的乳房,輕捻慢揉,先是一個,而後另一隻也感覺到手指的掐弄,很快地,她覺得渾身發燙,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
那雙手順勢溜向她的腰部,撫過纖細的腰枝,掠過平坦的小腹,長驅直入渾圓的臀部,這時,她感覺到脖頸被人輕輕吻上,輕微地一疼,似乎遭到了輕噬,猛然間,她感到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那是一種強烈至極的快樂,這快樂讓她感覺自己空中飛舞……
恍惚中,一個火熱的東西闖入她身體裡,她被緊緊地擠在玻璃上,感到腰部已不受控制,狂烈地抖動起來……
等舒暢重新出現在甲板上時,幾個女孩都已經坐在甲板上喘息,她們大口大口的喝著雞尾酒,索菲衝舒暢笑著,問:“你把阮小姐帶去哪裡了?”
這時,主航道上,貨輪的身影越來越龐大,舒暢一把拽過麗莎,裝作醉醺醺的回答:“忘了告訴你了,我們將跟著那艘大船走段距離,剛才誰說需要搖頭丸?我跟那個船上的水手聯絡,你們需要的他們都有。”
遊艇靠近大船。貨船邊,吊裝集裝箱的吊車垂下了吊鉤,這時,船上卻彷彿消失了人氣一樣,燈火全暗,一切都靜悄悄的。
幾個女孩的記憶從靠近貨輪起中止。
此後,她們的記憶中出現了大半個空白,仔細回憶起來,最後的記憶似乎是一場狂歡,她們在狂歡中迷失了自己,以至於全不記得此後發生的事情。等她們醒來,遊艇似乎變了點模樣,它停泊在一處珊瑚礁附近,珊瑚礁上的懸崖在海面上突出一片陰影,船正停在這片陰影裡。
醒來時,幾個女孩都覺得渾身肌肉痠痛,那一場盡興的狂舞與狂歡在她們腦海中殘留的印象是那麼模糊,然而渾身的疲憊提醒她們,確實有那麼個狂舞之夜存在。
幾位女士只覺得自己彷彿睡了一覺,那場狂歡只是在昨夜,但她們不知道,實際上她們沉睡了兩天,在她們記憶中,有兩天的生命消失了。
當然,等她們發現這個情況時,已經到了夏威夷。那是在入住酒店時,她們才發現自己的時間竟然跟正常時間相差兩天……但現在,她們剛睜開眼睛,離開了自己的船艙,勉力走到甲板上,發現圖拉姆正忙著操縱一臺真空吸塵器,整個甲板上除了他再沒有其他人。
幾天的相處,讓幾個女孩習慣了船上的死氣沉沉,也習慣了船員的神出鬼沒,她們迎著陽光活動了一下發酸的肢體,這一伸腰只感到一陣陣飢餓。
管家迪倫總是殷勤周到,他彷彿知道女孩們的心思一樣,立刻指揮船員在甲板上擺起了餐桌,在女孩們看來,迪倫彷彿是一位魔術大師,他只彈了彈手指,原先寂靜無人的甲板上突然冒出幾個人頭,只一呼吸間,餐桌餐椅已嚴格按照禮儀,擺放的中規中矩,上面還堆滿了食物與水果。
剛剛坐下沒吃幾口,海面上撲咚一聲,舒暢穿著厚重的潛水衣,像名古代甲冑騎士一樣,從海底冒出來,他踏上了船舷,圖拉姆趕緊操縱吊車,把他吊上甲板。
幾名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