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北”立刻撤離。一出大廳,與圖拉姆的聯絡立刻恢復了,圖拉姆在耳機裡面低聲詢問情況:“怎麼樣?還順利嗎?我只能聽到槍聲響了一片,拳腳聲連續不斷……拜託,你們是偷襲的,怎麼打成了突襲,打成了強攻?老大,你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偷襲嗎?”
舒暢沒有顧得上應付圖拉姆的嘮叨,他倒是有心開了一個玩笑:“這些人的身體,跟紐約黑人有的一拼……我聽說,前段時間,一名紐約警察把一個黑人打了二十九槍,結果後者還活蹦亂跳的去了醫院……
在這一方面,我們似乎比不上那群變態的瘋子。那群人,有的被我打了四十多下,還想跟我比一比誰的拳頭更硬,而我們的人:埃裡克重了四槍,小個‘北’情況嚴重點,被人打斷三根肋骨,重了六槍,另外兩個人各中三槍、兩槍。”
圖拉姆的回答沒有笑意:“人人帶傷……僅僅是兩組人……老闆,你沒事吧?”
舒暢當然沒事,還吃了一頓“飽飯”。
第二天,休息一晚上的四名女士精神抖擻,她們興高采烈的提著自己的行李,與舒暢一起登上民航客機。夏威夷似乎並未察覺昨晚的惡戰,機場併為提高警戒,舒暢一行人順利透過安檢,做到了民航客機上。
在這個七個小時飛行途中,幾個女孩感覺到舒暢與圖拉姆的相貌似乎有點陌生,剛登機時,這兩個男人還是他們熟悉的樣子,但不一會,兩個人的表情越來越嚴肅,相貌也因為這種嚴肅顯得跟初見時有點不同。
這一點細微的變化都是發生在眾目睽睽之下,以至於幾個女孩不敢肯定自己的眼睛,他們只要把這一切歸結為他們態度的變化。比如圖拉姆,他臉上一貫掛著嬉皮笑臉的痞笑,但現在他一臉的莊嚴,像一個生性傲慢的英國貴族。
至於舒暢,她們就更不敢肯定了,這個人雖然大多數時候顯得很親切,但他身上散發著一股自然而然的冰冷氣氛,讓大家不敢對他開玩笑。
飛機降落時,一點也沒什麼坎坷,幾個女孩在機場搭上了出租,揮手與專車接送的舒暢與圖拉姆告別,這段經歷她們將埋藏在自己的記憶裡,偶然會翻出來獨自品嚐。
轎車裡,負責迎接舒暢的是一名有義大利相貌的青年白領,他面板帶著那種健康的紅潤,嘴角時不時的浮動著微笑,車子開進市區時,他帶著那種義大利人似的散漫,向舒暢介紹:“老闆,告訴我,不要多嘴。好吧,讓我儘可能說的簡短通俗:你們將入住……”
“噓”,舒暢豎起一根手指,止住了那人的交代,他向身後望了望。圖拉姆也變了臉色。
“很靜”,圖拉姆低聲說:“我也嗅到了跟蹤者的氣息……”
第188章 這是一場欺詐遊戲
“怎麼會這樣?我們並未破壞現場,他們呢應該沒這麼快知道”,圖拉姆難以置信的說:“夏威夷機場並沒有戒嚴,美國那麼多城市,為什麼他們偏偏追蹤到這來?”
“我們能追蹤到他們,他們也應該能追蹤到我們”,舒暢眺望著身後,低聲解釋。這時,那位接應人反身在身邊摸索,圖拉姆瞪大眼睛,警惕的盯著對方。
想到舒暢的夜襲,圖拉姆禁不住一陣陣心寒。僅僅兩個小分隊,就令突擊小組人人帶傷,現在,來到他們的大本營附近,擁有無窮後援的他們,所發動的襲擊會有多麼狂烈?
想到這,圖拉姆不禁回身看了一下車裡面,除了他之外,只有一名司機,一名接應者。
那名接應人從車的最尾部摸索出一個桃木匣,遞給舒暢:“車裡只有這個武器,不過這是一柄特製的武器,槍管採用了特殊的合金,相信你一看就知道它的用途。
子彈有四個彈夾,六十發,彈頭外表是銀合金屬,裡頭充的是液汞——這是違禁的達姆彈,你知道它的用途。”
舒暢接過槍,將幾個彈夾裝入身上,隨手又把從火山實驗室繳獲的耳機塞在耳孔裡,他抬手打了個招呼:“繼續走,不要停。”
說罷,他開啟車門跳了出去。
機場的安檢機構是很牛的,坐一趟客機,如同水洗般,所有的違禁品都要丟棄,現在舒暢渾身上下,只剩下剛才那把手槍、六十發子彈。
車沒有停,迅速的消失在街道深處,他站在路邊,彷彿沒事人一樣,路邊的行人看著這個突然從車裡跳出來的人,難以置信的使勁揉眼睛。
舒暢的出現太突兀了,從那樣高速行駛的車上這樣跳下來,而汽車不顧而去,想象力豐富的人會懷疑他剛剛是為了逃脫綁架。但舒暢渾身上下一點沒有逃脫綁架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