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博卡打量著房間內的一切,這間出租屋充分顯示了芬蘭人的富足,依據芬蘭出租法案,出租屋內應該配備有完善的取暖裝置,以及一些簡單的傢俱佈置,以保證租房人能夠直接入住。
然而這間屋子裡的佈置卻遠遠超過了法案指定的範圍,它各種家電齊全,還包括一幅巨大的,能夠放下整個棺木的老式冰櫃。
這座公寓在公寓樓的三樓,這也是整座公寓樓的頂層,連通公寓的是一個巨大的曬臺,足可以讓人在上面打羽毛球。博卡還在巡視自己的房間,舒暢已推開客廳大門,來到了露臺上。
芬蘭以前肯定經歷過不少戰鬥,這座露臺的女牆完全類似城堡胸牆,它高可及胸,厚厚的牆壁足可以橫著躺下一個人。以前,蘇聯軍隊入侵芬蘭時,也許芬蘭人就是依靠這些堅固的城市建築,與蘇軍展開巷戰,並最終迫使蘇軍低頭。
站在胸牆邊眺望,芬蘭特有的小矮樓鱗次櫛比,許多樓挨的並不遠,從一家的陽臺上可以跳到另一家陽臺。
此時已雲近傍晚,晚歸的芬蘭人騎著腳踏車,在石板鋪成的巷道上響亮的打著車鈴,街道的迴音讓鈴聲顯得悠長入耳,充滿了懶洋洋的味道。
“回家,這幅景象真令人傷感”,舒暢站在陽臺上低聲嘟囔。
博卡這時來到陽臺,他也望著這幅晚歸圖,悵然良久,像是怕驚動了什麼似的,低聲問:“你還沒有回答我,下一步打算做什麼?”
“待在這,我有幾個手下,還有一條船,我需要聯絡他們,等他們來接我。”
博卡愣了半天,又突兀的問:“你在實驗室裡還拿了什麼?海綿酶防彈服你賣給了卡爾索斯基,變色服很具有軍事價值,你賣給了黑水公司……除了一堆鈔票,你還剩下了什麼,要知道錢總有花完的一天。”
舒暢瞪大了眼睛:“你怎麼會這麼想?”
“因為我沒看到實驗室裡的其他人,等我走出去,所有的人都被你清除了,我想有很多秘密只有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