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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他杯中酒帶著麥杆色的明亮、閃爍著草綠色及鮭魚的粉紅色紋路,聞起來,強力而持久、豐滿的溫暖香氣讓人想到杏果、菠蘿乾的風味;嚐起來,香味侵襲著舌頭,耬鬥菜、銀蓮花的新鮮芳香帶著少量的香辣味,它與餐菜中的綠胡椒混合產生了微妙的甘甜,這結尾令人回味無窮。

“太好了”,拉拉歡叫著,湊過臉去,依戀地與舒暢擦擦臉頰,那柔滑的肌膚在歡愉過後內分泌旺盛,使它們充滿彈性:“蟒蛇肉配德爾貝克,完美!巴布,連雙份。”

非洲人的感情熱烈奔放,她顯然沒注意到舒暢心思不在餐盤裡,而在他手上厚厚的醫學雜誌上。她的熱情只換來舒暢心不在焉地一聲“哼”。與此同時,艙外隱隱約約傳來圖拉姆與她同伴淫蕩的呻吟。

“媽媽在那兒?”拉拉拾起餐刀,奮力向食物發起進攻。

她說的“媽媽”意指照顧她們日常生活的人,這個詞傳入香港後被譯為“媽媽桑”,後來傳入國內,延續了這個詞的發音。再後來,身份地位較高的演藝人員常把經濟學界的一個詞拿來,譯為“經紀人”。在這裡,拉拉問的是她們的形象設計師。

“大概,在拉吉拉丘床上!”舒暢頭也不抬地回答。

“是的”,巴布接茬:“船長跟她一起進餐,吃完後,他們勾肩……”

“巴布,你的話太多了”,舒暢插嘴:“你的責任是陳述事實,再多,就超出你的職業範圍了。”

“閣下,我道歉!”巴布抿起嘴,站得筆直。

拉拉咯咯笑著,用飽滿的胸乳親熱地蹭了蹭舒暢:“我現在知道他們為什麼稱你為‘閣下’了,你是真正的紳士。”

舒暢苦笑一聲,放下手中書:“這句話,在我們那兒可是罵人的話。”

拉拉眨了眨黑眼睛,好奇地問:“為什麼?”

可沒等舒暢回答,她的思緒已經跳開,指指舒暢放在桌上的書問:“你整天抱著厚厚的醫學書……忘了問你,你擅長什麼科的?”

沒人把厚厚的、用枯燥拉丁文書寫的醫學雜誌當小說看,自拉拉認識舒暢以來,舒暢除了翻看醫學書,就是爬在電腦上看網上直播的手術實況,所以拉拉已直接把舒暢看做醫生,只是不知道他專長那一科。

“嗯”,舒暢對這個問題考慮許久,直到拉拉很詫異地瞪著他,才勉強說:“人體……我不知道這個詞是否準確!”

“太好了!真沒想到我居然遇到一位……‘看體’醫生”,拉拉用舒暢的原詞複述他的職業,她緊接的話表明,顯然,她誤會了這個詞的意義。

“我一直想認識這樣一位醫生……你看,我的鼻子不十分挺拔,這次到巴黎,我希望以全新面貌走上T型臺。我想要個希臘式的鼻子,挺峭、性感、充滿雕塑感,最好能俏皮點。可我聽說整容手術很昂貴,你……能給我打折嗎?”

舒暢望了一下拉拉的鼻子,挺好的呀,還整?再整都成妖怪了。不過……,但是……,或許……,學了這麼長時間醫(僅看了十天醫書),有人自願當你免費練手的試驗物,也是很有成就感的。

這是運氣!

第36章 等待中的會面(2)

“我給你免費!”舒暢豪爽地說。

“太好了”,拉拉激動地推開盤子:“還有還有,我的嘴唇過於肥厚,可別人說:非洲模特,需要的就是嘴唇肥厚。我想把它削薄點,讓臉龐整體看起來帶點混血風格……你能給我點建議嗎?”

“一個人臉上有一個矚目點,足夠了”,舒暢非常專業地回答。實際上,他自忖做個鼻子小手術還有把握,連續動兩個手術則毫無勝算。與其讓拉拉最後一幅魔鬼像,害了名聲,不如撿最容易的動手。

“許多人終其一生,臉上沒有一個亮點,他們也這樣過來了……嗯,就鼻子吧,視覺中心過多,就是混亂;簡單就是美。”

鼻子好呀,鼻子體積最小,做不好,裝口袋裡藏起來,沒人注意——保險。

拉拉興奮地親了親舒暢的臉,雀躍地跳出餐廳。她等不及了,想把這好訊息告訴女伴——渾不顧打斷那些女伴的歡愉。

舒暢也推開餐盤,望著船外沉思……嗯,裝飾一間手術室,無影燈,紫外線消毒燈,空氣濾清器……似乎花不了多少錢。有它存在,船上儲存那麼多血漿就說的過去了。偶爾接受幾個手術,順便對外出租,這比單純出租更有市場。

醫療船,把遊艇打扮成一艘醫療船,徹底改換身份。各國家的港口都歡迎這樣的醫療船,哪怕它是武裝醫療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