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來說,教皇是不會隨便來倫敦的。”
利曼斯連連點頭
“可是他為什麼要到倫敦呢。”
“西敏寺。”利曼斯焦急的提醒道,
“西敏寺,難道就是為了西敏寺麼。”雷十破手捂下顎,作沉思狀。
利曼斯滿臉愕然,問道:“不為了西敏寺,難道還會有別的原因。”
雷十破突然回過頭去,對兩位年輕的侍者喝道:“咖啡呢,早點呢,你們都這樣招待客人麼。”
兩位年輕的侍者抱歉地笑了笑,連忙端來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以及精美的早點。
雷十破滿面微笑地伸手招呼道:“隨便用點,尊貴的利曼斯先生,我想您現在還沒用早點吧。”
利曼斯搖了搖頭,頗為傷感的說道:“奧,不,尊貴的雷大老闆,我現在吃不下任何東西,快點說罷,因為我還急著趕回去,準備迎接教皇呢。”
“是麼,這麼好的咖啡,這麼精美的早點,您就不想吃點。”雷十破非常熱情的招呼著,
利曼斯焦躁的看了看壁上的掛鐘,七點一刻了,可雷十破依舊沒有談到正題。催促道:“尊貴的雷大老闆,難道除了這些虛偽的客氣話,您就沒有一點有價值的建議麼,難道您就忍心看著可憐的利曼斯上宗教裁判所接受懲罰麼。”
雷十破搖了搖頭,說道:“怎麼會,利曼斯先生,其實我滿肚子都是主意,正考慮用什麼方式說出來才妥當些。”
利曼斯聽到這裡,頓時暴怒起來,吼道:“見鬼,您都在想些什麼,難道您認為現在我還會在乎您會用什麼方式麼,只要有價值,請收起東方人的含蓄,開門見山地談,越直接越好,我是不會介意的。”
“那麼,好吧。”雷十破點了點頭,輕鬆地說道:“其實,我認為教皇來倫敦就是為了西敏寺的問題。”
“我早都知道,還用你說。”利曼斯嘀咕著,內心充滿絕望,因為他認為不會再聽到什麼更有價值的意見了。
雷十破根本不用理會他什麼反應,以固有的方式分析道:“按理說,一般情況不會驚動教皇大駕,隨便派個人過來也就是了,我想教廷存在上千年的歷史,高手不會很少。”
利曼斯連連點頭,認真傾聽。
雷十破說道:“他來原因只有一個,那就他認為是西敏寺方面出現了其他人應付不了的高手,這個高手是誰呢,之前我也說過,正是歐洲血族的實際統治者魯亞斯副大領主。”
“不錯,”利曼斯轉憂為喜,高興的說道:“正是魯亞斯,我居然把他給忘了,他魔法高強,心狠手毒,可是歐洲神職人員的惡夢呢。”
雷十破得到肯定,分析的更有興趣,說道:“既然教皇為了魯亞斯親赴倫敦,那您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為什麼呢。”利曼斯天真地問道,
“想想,想想,”雷十破指著腦袋說道:“魯亞斯是什麼人,教廷的高手都應付不了,所以教皇才親自駕臨倫敦,您是什麼人,對不起,請原諒我的直率,您不過是小小的,可憐的白衣聖堂而已,以您的修為,想必還算不到教廷高手的行列裡去。”
利曼斯越聽越有意思,根本顧不上理會雷十破的諷刺,急切地說道:“您說得非常有道理,對,也許在倫敦,我還算個人物,可放到教廷總部,興許連三等神父都算不上,那麼,沒我的事了,我什麼都不用做。”
雷十破微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不,您怎麼可以這麼快就放棄自己的責任呢,別忘了,倫敦可是您的地盤,丟失西敏寺,您要是毫無作為,根本說不過去。”
“那麼,我該怎麼辦。”利曼斯又緊張起來,
“呵呵,很簡單,”雷十破笑道:“您就對教皇說,正由於魯亞斯過份強大而您又過份的弱小,所以才有了丟失西敏寺的後果,當然,丟失以後您並不是毫無作為,而是組織力量爭奪,不過,西敏寺方向高手眾多,您非常不幸的沒有達到目的而已。”
“爭奪西敏寺,什麼時候,我可是一次都沒有去過,難道要我向教皇撒謊麼。”利曼斯滿臉擔憂,
“您可真是健忘,”雷十破說道:“為了您的一個億英鎊,這件事我早都替您辦妥了,難道您忘了麼,我已經命令手下打扮成教廷修士,偷襲過幾次西敏寺,當時還在現場留下些教士的東西,而魯亞斯正是因為這種錯誤的判斷,才囂張的派出卡爾索亞長老同教皇交涉,而您,如果真的按我的吩咐去做,也是在那個時候報告教皇西敏寺失守的事情,這樣一來,教皇早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