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掛在嘴上。”
柳毅急忙搖手道:“哪裡,我知道父王哀求天帝沒有任何用處,所以想了點別的辦法。”
“什麼辦法。”敖貞兒問道。
柳毅指指酒杯,得意的說道:“當年你能保住性命,哥哥我可是居功至偉,趕緊給我上酒。”
敖貞兒白他一眼,正要反駁,可的確想知道當年柳毅怎麼出得力,只好強自忍住,氣哄哄的揮了揮手,酒瓶無端飛起,將酒杯斟滿,不過因為技術不夠嫻熟的關係,不小心柳毅身上也倒了不少。
柳毅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天帝那人,一貫欺軟怕硬,好好說話他未必肯聽,不過若有個他膽怯的人替三妹求情,也許會起點作用,於是,為了你,我親自去了趟西方佛界,找到咱們的表弟廣力菩薩。”
“你找他有什麼用,天帝可不怕表弟阿。”敖貞兒疑惑地問道,
“糊塗,”柳毅猛拍酒桌,喝道:“廣力菩薩的師兄是誰,好好想想。”
敖貞兒聽的一頭霧水,稍稍想了想,突然驚呼道:“嗬,我明白了,你其實是去找鬥戰勝佛,曾經大鬧天宮的鬥戰勝佛。”
“不錯,”柳毅得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三界之中,唯一能讓天帝膽怯三分的不就是鬥戰勝佛,父王口中所說的,修行二十餘年就能跑到龍宮指手畫腳,要這要那的臭猴子麼,我知道自己去找沒什麼面子,廣力菩薩和鬥戰勝佛是師兄弟,他說話比我管用,我向廣力菩薩說了你的事兒,菩薩到底和我們是一家子,埋怨你半天,還是帶我找到鬥戰勝佛,臨去時,他告訴我,猴子喜歡欺硬怕軟,懲強扶弱,只要把自己說的無依無靠,可憐巴巴,再加上有個小師弟在一旁幫腔,他一定會答應幫忙,我心說,這有什麼,父王的例子在那裡擺著,照他學不就是了,於是我在猴子面前哭得是涕泗橫流,說的是可憐巴巴,簡直是見者傷心,聞者流淚,猴子果然是猴子,居然讓我給感動了,答應找天帝說情,呵呵,哥哥是不是英明神武,智計百出,猴子只要答應,天帝怎麼會不給面子……”
“大哥,小心。”柳毅正說的得意,突聽雷十破喊了起來,還沒反應過來,大廳裡轟然巨響,一道閃電端端正正地劈在柳毅腦袋上,登時鬧了個灰頭土臉。
閃電來的突兀,柳毅根本沒反應過來,身子陷進地裡半截,凳子都給壓碎了,起來痴痴愣愣地站在酒桌旁,半晌說不出話來,敖貞兒心疼的拿條溼巾,湊過來一邊擦拭一邊埋怨道:“人家都叫你小心了,怎麼還是捱了雷劈。”
柳毅委屈地說道:“三妹,我沒反應過來阿。”
“呵呵,”雷十破幸災樂禍道:“一口一個猴子,肯定惹鬥戰勝佛他老人家生氣了,你說是不是阿,佛爺。”雷十破這傢伙真卑鄙,從不放棄巴結大佬的機會,果然,話音乍落,天上出現兩隻巨大的金眼,一閃即逝,
“天哪,是佛爺的金睛火眼,”柳毅驚呼道:“三妹也說猴子了,為什麼她沒事兒。”
雷十破搬過一把椅子,招呼柳毅坐下,同情的說道:“大哥,三公主是女的,鬥戰勝佛他老人家不好下手啊。”
柳毅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呢,雷兄弟,這裡不是上帝的地盤麼,咱們說話東方神佛怎麼能聽到。”
“誰知道,”雷十破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輕鬆的說道:“也許,鬥戰勝佛他老人家正在倫敦度假呢。”
柳毅默然,敖貞兒催促道:“哥哥,快說,鬥戰勝佛他老人家是怎麼救得我。”
柳毅氣哼哼地說道:“還說什麼,哥哥我連哭帶說,猴。”說到這裡,擔心的朝天上看看,連忙改口道:“鬥戰勝佛他老人家終被打動,答應向天帝求情,還說什麼不就嫁了個凡人麼,有什麼大不了的,非要要人家的性命,況且,人家也是為了愛情,即便是神仙,也不能鐵石心腸啊。”
“就是。”敖貞兒努起嘴嘟囔著:“他老人家說的沒錯,神仙也要講道理麼。”
柳毅續道:“剩下的事就很簡單了,鬥戰勝佛,他老人家要放了你,天帝自然不答應,還說什麼整肅綱紀之類的話,天帝駁了佛爺的面子,鬥戰勝佛他老人家大為光火,直罵天帝放屁,說什麼你敖貞兒的事他老人家管定了,天帝要不放人,就要大鬧凌霄殿。天帝沒有辦法,只好答應鬥戰勝佛他老人家的要求,饒你一命,不過為了挽回面子,還是把你開除仙班,永不錄用。”
“哼,”敖貞兒高傲地說道:“開除就開除,我還不稀罕呢。”
“是啊,鬥戰勝佛他老人家也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