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的,凡人要想徹底解決腐敗問題,靠懲處一兩個人,靠所謂的人生觀教育,起不了什麼作用,最重要的還是要完善監督制度,嚴格懲處措施,使官員們心中有所畏懼,這才是治本的辦法。
想到這裡,知道自己考慮的有些遠了,長嘆一聲,說道:“石頭,也許你是對的,哥哥老了,有些事情原也想不明白,咳,都成鬼了,還操這些心做什麼,有酒沒有,哥哥我心裡煩,咱們喝兩口。”
見老張如此落寞,歐月兒走上前來笑道:“城隍爺肯賞臉在我家吃飯,那再好不過,正好家裡有幾瓶好酒,你們先聊著,我去整倆菜,嚐嚐我歐月兒的手藝。”
說著話兒,就要往廚房走去,老張在抱月樓住了許久,從沒見過歐月兒煮菜,心頭頗為奇怪,就要跟過去看她能玩出什麼花樣。
雷十破伸手擋住,說道:“城隍爺,廚房重地,閒人免進,咱倆說回話,不會耽擱太久。”
“什麼城隍爺,馬上就不是了。”老張苦笑道,
“你忘了,貞娘曾經說過,一切皆有定數,老刀逃不掉的,只是時候未到而已。”雷十破勸道,
“貞娘,是啊,她說過這句話。”老張嘀咕著,雷十破分明看到,老張眼神裡漸漸有了希望,身子也坐直了些。
“好了,城隍爺,眼下有一件功德,兄弟我拱手相送,也好給城隍爺增加點政績。”雷十破說道,
“說,看你能有什麼好事兒。”老張笑了,貞娘也不知什麼來路,她一句話便能使老張恢復信心,而在此之前,雷十破和歐月兒不知勸了多少回,
雷十破衝威廉姆招了招手,說道:“威廉姆手頭還有兩千萬現金,由你送給城裡所有的孤寡老人。”
“就這事兒,”老張不屑地搖搖蒲扇,說道:“那得有多少人,哥哥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會有什麼好事,又是跑腿的活兒。”
“非也,”雷十破拽起了文:“你親自操辦,不就等於是你立下的功德,你因為生前行善成了城隍,在代理城隍期間,又為老百姓做好事,閻王爺知道了,還能不再給你點好處。”
“咦,石頭,”老張欣喜的說道:“你說得不錯,既然兄弟給哥哥送了個天大的人情,那哥哥我就不說什麼了,走了。”
說著話兒,就要起身離去,雷十破笑道:“老張啊,你可真是個急性子,你看現在什麼時候,你出去還不嚇死人麼,晚上再去,況且,月兒正在煮菜,她難得下一回廚,吃完了再去也不遲,反正威廉姆也不會貪汙,你說是不是阿,威廉姆。”
威廉姆似乎有什麼心事,呆在身旁欲言又止,突聽雷十破向自己說話,連忙點了點頭,至於說得什麼,他卻根本沒有聽到。
老張向門外看去,果然,天色尚早,太陽正暖烘烘的曬人,山上山下,通是純粹的綠色,河水早已解凍,從樹林間經過抱月樓,院外淙淙流動,現在出去真是要嚇死人的,於是悻悻的坐回去,左看右看,埋怨太陽怎麼還不回家歇著。
兩人客廳裡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大約很久以後,太陽落下西山,沒聽到廚房有什麼響動,歐月兒便樂樂呵呵地端著幾盤菜放到餐廳,開啟一瓶小糊塗仙,一人斟上一杯,老張心頭有事,草草嘗上幾口,他早已不用煙火食,之所以還要坐在這裡吃飯,不過過個嘴癮而已,這一回心中有事,菜好菜壞也分辨不出。
第五十章 欲說還休
第五十章欲說還休
雷十破、歐月兒自然知道原因,不知該說些什麼,各自默默地飲酒品菜,一頓難得的家宴吃得毫無聲色,不過歐月兒並不在意沒有人稱讚她的手藝,因為剛才進廚房後才發現從來沒有開過火,家裡什麼東西都沒有,海口已經誇出,沒辦法收回去,故而使出縮地法,直接從市內一家有名的酒店訂了幾樣小菜,然後裝模作樣地端了出來,聊以充當精心準備的晚宴。
幾人閒聊一陣,天慢慢黑了下來,老張終於按耐不住,向威廉姆要了錢,點齊陰兵,架一陣狂風,往A市慰問孤寡老人去了,陰兵城南城北,各有分派,他不過起個督促指導的作用。
老張走後,威廉姆立刻對雷十破說道:“主人,我在馬鬃山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不知該不該說。”
“哼,早看出來你有心事,說吧。”雷十破答道,
威廉姆想了想,說道:“說來也奇怪,有天夜裡,我在馬鬃山深處修煉《血魔真經》時,感應到山裡有幾個出來覓食的血奴,不過等我趕過去後,他們都不見了,不知道藏在哪裡。”
血奴既是血族賜予初擁的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