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他”,指的自然就是柳迴風了,而現在的西湖妖都,正上演著一場大戰。
“青鸞,綵鳳,你們兩個今天是走不了了!”
青鸞和綵鳳雖然擋住了突如其來的飛巖,卻在巨大的壓力下被迫回到了地面上。此時聽到這聲音,同時心中一驚,向前望去,只見一個身材消瘦的老者出現在她們面前,他的右邊站著一個青年,臉上帶著儒雅的微笑,看上去倒是甚為和藹。
“好啊,我說你這個老不死的飛巖術怎麼會可能完全沒有一點氣息,原來白衣死神和你在一起,看來你們早有勾結,是也不是?”
便是躲在一旁的柳迴風,在聽到綵鳳的質問後也是暗自好笑,對方既然已經能在此處撕破臉皮動手,那自是不會和你講什麼道理。不過看到她一幅理直氣壯的模樣,不知為何,他對這個性格有些耿直的綵鳳心中生出幾分好感來。
青鸞並沒有說話,在這兩人出現在她眼前時,她就已經明白了事情恐怕並不簡單。眼前的老者是御部中有名的高手寄傲劍,他能出現在此時此地向自己和綵鳳發出偷襲,是不是代表御部已經公然開始反對玄天部對他們的節制了?
而他身旁的白衣死神則更是令青鸞心驚,換作是其他任何一人和寄傲劍同時出現,青鸞也不會覺得奇怪。但是白衣死神卻是妖族三部中玄璣部首領黑衣死神的親弟弟,他和寄傲劍一起出現在這裡,難道是玄璣部也加入了叛亂的一方?若是如此,恐怕自己和綵鳳此刻當真是孤立無援了。
青鸞心想,“寄傲劍加上白衣死神,我和綵鳳若真是和他們動起手來,也不是沒有勝算,只是不知道他們此來究竟是聽命於兩部首領還是私自行動。”
青鸞的心中轉過了數個念頭,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只見白衣死神在聽到綵鳳的質問之後,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說道:
“綵鳳姑娘此言差矣,我和寄傲劍前輩相交數十年,本來就是好友,何來勾結一說?”
綵鳳卻沒有他這麼好的脾氣,柳眉倒豎,當即叱道:
“胡說!白衣死神,我沒有想到你們玄璣部竟然也會和御部勾結在一起,小心讓妖王大人知道!”
白衣死神微微一笑,卻是不再說話,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寄傲劍。
寄傲劍的臉色看上去略顯冷峻,他沒有理會氣呼呼的綵鳳,對青鸞說道:
“青鸞,老夫也不想為難你,只要你願意和老夫合作,老夫保你不會少一根頭髮。”
青鸞雖然不知道寄傲劍為何會在此刻埋伏自己,但是對於他的這句話卻沒有任何懷疑,因為她很清楚寄傲劍為人極其自傲,向來說一不二,若他開口說不會為難自己,那肯定不用擔心。只是,自己能夠和他合作嗎?
青鸞相信此刻就算是自己身旁這個神經大條的綵鳳也能猜到寄傲劍和白衣死神此刻的目的,而自己更是身受妖王重託,又豈能答應他們?
青鸞禮貌的朝寄傲劍福了一福,卻道:
“前輩,我們的目的都是為了妖族的振興,既然有妖王大人的領導,我想我們這些人也沒有必要再去私下合作吧?”
寄傲劍一聽青鸞的話就知道她並不打算屈服,他和白衣死神對望一眼,均是心下了然,實際上在他二人來之前就早已做好了青鸞不會倒向他們這一邊的心理準備,畢竟站在二人面前的可是整個妖族中可以說是對妖王最為忠心耿耿的玄天部首領。
寄傲劍並不是一個善於辭令的人,他聽到青鸞的話之後,眉頭微微一皺,似是感覺到有些可惜,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既然如此,老夫也不勉強你,只是你們今天怕是沒有機會從這裡離開了。”
寄傲劍話一說完,當即掐訣唸咒,一股強烈的法力波動再次從青鸞和綵鳳二人的腳下開始蔓延。
“小心,是土咒!”
青鸞只來得及提醒了綵鳳一聲,馬上身形一閃,就想要離開土咒所籠罩的範圍。只是心中不免有些吃驚,沒想到寄傲劍對於土系法術的控制竟然已經達到了這個地步,幾乎是剛剛心念一動,巨大的巖塊就已經從二人腳底鑽出。
青鸞的身體經過幾個漂亮的轉折,脫離了土咒的範圍,扭頭看去,見綵鳳也已經來到了自己身邊,才放下心來。
“看來這個叫寄傲劍的人是土靈屬性,他對於土靈法術的運用如此熟練,幾乎是不用掐訣唸咒就能釋放出氣息強大的土靈咒術,難怪我剛才也會忍不住想和他較量一番。”
柳迴風在這記土咒剛剛發出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寄傲劍正是剛才那個讓他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