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竟然封住了出口的禁制,當時三人合力才能破開,古青自然不能從裡邊破開,再說估計外面倆人還堵著呢。
無奈的古青邊打邊退,無意中觸及了機關,這機關很是巧妙,在這個地宮,誰敢散開神識?若非古青正好絆倒了,估計可以嘗試下萬鬼噬體的感覺。
這宮殿正是當日白起煉化軍士精血之地,被他佈下禁法,軍魂都不能進入,正好救了古青一命。
在殿中古青將吸收的神念煉化,竟然突破返虛中期,他看軍魂不能傷他,便開始煉化陣旗。
耗時半年,終於度天神煞陣旗有了些模樣,古青哈哈大笑,有了這幅陣旗,外面的軍魂簡直就是大補品。
不用多說,古青到了外面將所有軍魂煉入冥王旗,藉著化血神刀破開禁制,又引出十萬軍魂,依照此法煉化陰魂,只是時間越來越短。
過了一年,古青將所有軍魂全都煉化,豈止四十萬,百萬都不止,冥王旗上的神魔都有了顯形的趨勢。
古青哈哈大笑著破開禁制,誰知剛到外面便被一隻血色的惡鬼抓在背後,傷了肉身。
古青持著化血神刀,陰森森盯著軒轅法王,穿心頭陀,還有一身綠袍的道人,剛剛出手的正是軒轅法王的殺手鐧,九子母天鬼。
原來當日軒轅法王回頭一看,看到十二杆陣旗,認出了都天神煞大陣,便此次約了綠袍老祖,穿心頭陀再來長平地底,誰知預先發現裡邊有古青的大笑聲,三人定計,一個取化血神刀,一個取陣旗,還有一個要軍魂,古青元神以及其他法寶。
古青臉色狠厲,知道無需多說,持了化血神刀朝著軒轅法王殺去,頭頂一晃,寶貝葫蘆出現,朵朵紅雲出現,朝著綠袍老祖湧去,對於穿心頭陀正要佈置出陣旗,取他性命,但是九子母天鬼橫穿虛空殺了過來,只能以大陣護體,畢竟十二度天神魔可不是小小的九子母天鬼能惹的,就那種蠻荒的氣息就讓她們顫抖。
對於化血神刀,軒轅法王也發憷,不敢硬拼,後來乾脆招來天鬼,一直偷襲,但是又不能近古青身體,一時僵持了下來。
綠袍老祖知道大戰不能延誤,萬一將仙道之人惹來,他們全都吃不了兜著走,便一下子扔出數十個六翼金蟬,他本意也是藉著軍魂飼養金蟬,好能快速成長。
天鬼爪中有毒,肉身漸漸有些不知,穿心頭陀見自己沒有建功,便偷偷祭出頭骨,朝著古青殺去,露出獰笑之色。
卻見原本不支的古青突然面色露出嘲諷,一刀將頭骨格擋開,十二杆陣旗一卷,將七顆頭骨都困住,軒轅法王正要催動天鬼,突然場中一聲淒厲的慘叫。
綠袍老祖與軒轅法王看去,卻見一個四頭八臂的古青八隻手臂扯住穿心頭陀身體,猛力一扯,頓時拉成了麻花,元神剛逃出去,便被金身一口吞進腹中,暫時禁住,金身一晃,便來到肉身之旁。
這一下連軒轅法王與綠袍老祖都有些不放心,古青冷冷盯著他們倆。
軒轅法王果然臉皮夠厚,稽首道:古青道友果然大法,今日倒是見識了,穿心頭陀唆使我倆對道友下手,意圖奪取道友寶刀,我倆欠他一份人情不得不為,還望道友海涵!
綠袍老祖也點頭示意,古青實力真的讓他忌憚幾分。
至於倒黴的穿心頭陀到底有沒有綠袍和軒轅法王的人情在手,就只有天知道了。
古青當然不會那麼容易放過他們,冷笑道:也好,不過兩位道友對貧道下手,難道不留下點什麼?
軒轅法王臉上狠色一閃,厲聲道:道友想要什麼?
古青看著在綠袍老祖四周飛著的金蟬,伸手一指,‘貧道便取十隻金蟬吧!’口氣平淡,好似對方佔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綠袍老祖當即怒道:古青小賊你休想!這金蟬乃是老祖苦心飼養,怎能給你!一個也別想!
一旁的軒轅法王突然血光一閃,遁向遠方,聲音傳來,‘既然此事與貧道無礙,貧道便告辭了,古青道友,你我終究是魔道中人,日後總有再見之日!’
綠袍老祖顯然料不到盟友就這麼跑了,但是他對於金蟬更加珍愛,每個金蟬都有煉氣化神實力,一個個自爆就是煉虛合道也得退讓三分,一個金蟬等於一條命,他怎麼會放棄。
綠袍老祖也是果斷,看出古青狠辣,一下子近百隻金蟬飛出,朝著古青而去,看模樣是要自爆,古青也沒料到軒轅法王跑路都這麼徹底,眼見這麼多金蟬自爆,心中怒罵,收起肉身,金身頂著葫蘆,運起所有法力。
一輪自爆下來,就是古青也鬧的灰頭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