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相助你,可是我呢,我明明資質比你好,那封神之事偏偏由你主持,哼!那我倒要看看,要是我請來截教弟子相助,那些闡教的師兄們能怎麼辦!說著口中一個呼哨,一直黑豹竄過來,伏在他的腳下,朝著朝歌城外跑去。
路上想了一陣,申公豹開始過濾請哪些道友相助,畢竟自己遊覽三山五嶽,結識了很多截教弟子,並且聊得很投機,如今想來,還真需要好好抉擇一下,畢竟聞仲都不是對手,要是請的太弱,那跟炮灰沒兩樣,最後過濾了很多,他想到了邀請的物件,十天君,這十天君乃是十人,一直一起論道,後來一起拜入截教,成為通天聖人的記名弟子,雖然道行也是太乙金仙,但是十人各有大法,打鬥起來頗有一番手段,他以前就領教了一下,不過只是在外面觀摩,沒有親身經歷,否則他這天仙的道行,不死也得脫層皮。既然打定了注意,他就快速朝著那裡行去,畢竟聞仲那裡也不知道能撐多少時間,萬一去晚了,那還有什麼用,當然聞仲也是截教弟子,若是知道聞仲吃虧,這截教門下也定不罷休,不過還是早點拉去的好。
來到十天君道場,申公豹取出一張傳音符,扔進前面的大霧中,只聽一陣風雷之聲,那傳音符就跑進大陣,不知所蹤,申公豹也不敢託大,下了黑豹,站在那裡。過了一陣,那大陣中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申道友,上次你來我們道場不過數月就離去了,這次可得好好敘敘舊,住個一年半載再走,否則我們兄弟可不讓你進來了,免得玩得盡興的時候你又離開了。’申公豹知道這是與自己最投機的張天君,就苦笑道:張道友,還是開了大陣,讓貧道進去吧,否則貧道一直站在外面,也不是待客之道不是嗎?陣中又傳出一個女聲,‘申道友,你還是如以往般巧言能辨,貧道幾人卻不能及。’說著,前面蕩起一片金光,露出一個大大的缺口,裡面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張天君,女的是十天君中唯一的女子,金光聖母,申公豹臉上掛著苦笑走進大陣,頓時裡面傳出數聲大笑聲,顯然對於申公豹的到來很是高興。
話說碧遊宮門口貼著通天親自書寫的對聯,那副對聯:“緊閉洞口,靜誦‘黃庭’三兩卷;身投西土,‘封神臺’上有名人。”也就是說,通天給他們的指示是關了道場,閉了洞府,一心苦修,莫管閒事,否則要麼與西土有緣,要麼身上封神榜,截教弟子也都知道了關於封神的諸事,可是為什麼申公豹已經來了兩次了,十天君都如此的歡迎呢,一來他們是聖人門下,一向囂張跋扈慣了,一時半會兒性子怎麼改得過來,對於封神之事根本不怎麼放在心上,覺得大樹下面好乘涼,自己身為聖人弟子,雖然僅僅是記名的,但是也沒人敢惹,二來截教弟子就愛交朋友,講義氣,否則也不會最後把核心弟子都拉扯進去,那都是一口氣的事兒。申公豹本是闡教弟子,按理說截教的人該不怎麼待見才是,實際上也是如此,十天君剛開始邀請申公豹進島也不知道他是闡教門下,後來知道他是闡教的,非要比個高下,最後申公豹好說歹說才推脫下去,但是也見識了幾個大陣的厲害,那真是陰毒狠辣,弄不好就是一灘血水了,當然這也有十天君向他示威的意思,後來申公豹道出自己遭遇,把自己的不幸,原始天尊的偏袒,那些師兄的無情冷漠全都一股腦倒出來,十天君是氣憤填膺,還想親自給申公豹討個說法,最後申公豹說自己能有仙道之緣已經是恩賜了,其他不敢多想,大概另有安排之類的,反正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好孩子,這深深得到了十天君十位天君的同情,把他引為知己,殊不知這位知己可是第一倒黴鬼,誰碰上誰死,而他們很不幸的碰上了。
在島內談笑一陣,就是半日過去,最後十天君中王天君看出申公豹臉色帶著愁苦,似乎有難言之隱,就乾咳一聲道:申道友,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處?若是真的有,不妨說與我等,我兄弟幾人定然相助,道友莫非看不起我們幾人不成?申公豹當然知道這是對方給自己臺階下,就嘆息一聲說道:幾位道友,說實話,貧道此次是來向幾位道友求助的,還望幾位道友不要推辭才是。說著朝著幾位打了個稽首。申公豹這番鄭重,倒是讓十天君一時沒轉過味兒,那秦天軍試探道:申道友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說,若是真有能幫忙的地方,我等幾人絕不推辭!這十天君在逐鹿之戰中差點當了炮灰,就長了幾個心眼,話也不敢說圓了,否則讓他們去崑崙搗亂,他們也沒那個膽量。申公豹將殷商與西岐的對陣說出,並將姜子牙一方罵得狗血淋頭,還好修道之人有休養,否則祖宗十八代都能翻出來。十天君一聽是這樣的事情,就鬆了一口氣,那趙天君大笑道:我當是什麼大事,不過如此小事,申道友何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