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知,隱藏暗中,待她出手,必然將她制住,到時候如何發落,還看人皇意思。顓頊眉頭皺了下,燃燈的方法看似簡單,但是卻要他當誘餌,對於惜命的他自然不太願意,燃燈眼中閃過一道不屑,‘此事人皇若是覺得不妥,也可尋截教高人來助,不過那九鳳大巫來去無蹤,就是我等尋找起來,也頗為費力,若是她不找來,實在無法!人皇好自為之!’聽到燃燈所說,廣成子嘴唇微動,卻見燃燈朝著他擺了一下手,廣成子忍住疑惑,沒有發問。燃燈說完,拉著廣成子就要朝外走,等顓頊反應過來,他們二人已經到了屋外,顓頊不願意犯險,但也知道若是自己不現身,九鳳大概也不會出手,自己壽元有限,等不了那麼多年,不由咬牙道:好!不過本皇不知那九鳳何時會來,幾位仙師恐怕需要時常跟隨在本皇左右才行!走到大殿門口的燃燈回首稽首道:人皇放心,有貧道出手,那九鳳逃不出去!互相寒暄了一陣,他們各自回了屋內,不過顓頊還是放不下心。
祖巫殿中,九鳳身體四周圍繞著一層黑色的霧氣,從那霧氣中還不是傳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九鳳身旁還有兩個身影端坐在那裡,其中刑天面朝殿門,防備著什麼,而相柳口中吐出一團團綠色的液體,融入那霧氣中,不過每次吐出一口液體,相柳臉色都白了一點,這樣持續了半年多,相柳才停下來,不過手一動,咬破指尖,在空中寫下幾個符錄,正是巫族文字,也是陣法禁制,隨著那些符文落下,霧氣一陣湧動,裡面九鳳的呻吟聲更大了,不過卻被她強忍著,發出嗚嗚的聲音。
轉眼間過去三年,此時相柳的臉色已經變得極為蒼白,右手抬起,正要再次畫出符錄,突然一隻手按在他肩膀上,看去,正是刑天,‘相柳,你去休息下吧,接下來只要以我巫族術法把毒液送入九鳳身體就行,交給我就行了。’相柳點頭,面朝殿門,打坐調息。刑天到底是強悍一些,手中符文一引,那些霧氣的翻滾比相柳快了不少,不過此時已經聽不到九鳳的聲音了,畢竟三年時間,九鳳體內的毒素已經被壓制住了,不過還需要幾年的時間煉化一下。
轉眼間又過去五年,這一日,正在朝著殿門打坐的刑天相柳相視一眼,朝著九鳳看去,只見此時九鳳身體呈現詭異的顏色,左側的身體呈現黑色,右側的身體呈現紅色,卻是經過幾年的煉化,在相柳的毒液幫助下,總算把黑赤毒液全部逼出,此時就是那最後一步,九鳳身體各個毛孔之中一點點黑色液滴出現,在空中凝聚道一起,過了半日,在九鳳之前懸浮著一滴黑色的液體,不過與之前卻是有些不同,畢竟經過九鳳煉化,加上相柳的毒液,此毒液已經發生了變異,就是盤王也未必能解毒。
九鳳將發生的事情說與兩人聽,話語森寒,咬牙切齒,而相柳也是臉色猙獰,刑天臉色一動,問道:九鳳,你打算怎麼做,莫非你真要殺死那顓頊,說到底他還是人皇,而且依你所說,此時恐怕那些聖人門下也守護著他,若是你貿然出手,恐怕報仇不成,還有大難。九鳳眉頭緊鎖,露出深思之色,雖然她恨不得對顓頊剝皮拆骨,可是若是真的隻身前去,恐怕真的有危險,九鳳正自想著,相柳大聲道:刑天!你這是什麼話,既然九鳳吃虧,我們當然要跟她一起去報仇!刑天眼神一閃,大吼道:相柳!現在洪荒已經不是巫妖二族的天下了,你還不明白嗎!要是我們在貿然動手,我們幾個都沒有好下場!你也看到蚩尤了,你看那些聖人是如何做的,難道你想我們幾個都身殞不成!相柳牙齒咬在一起,不發一言,但是面色卻更加猙獰了。九鳳打斷道:相柳,我所中的毒你可能看出什麼?既然顓頊那小人不好動手,那這下毒之人可不能放過,嘿嘿!相柳閉上眼,腦中開始過濾哪些是可疑人物,最後沉聲道:盤王!唯有盤王有這樣的毒術!九鳳!我們三人雖然等同於大羅金仙境界,但是跟一般修習仙道的準聖差不多,而若是有人施毒能毒倒準聖,那非盤王莫屬!九鳳眼中閃過殺機,‘好!那就先對盤王下手,至於那顓頊,日後再說!不過我絕不會讓他好過!’想到自己元陰之身就此被破,九鳳恨不得把顓頊魂魄抽出,用巫術日日折磨,方可消心頭怒氣。
聽到九鳳之言,相柳卻苦笑道:九鳳,要是我說,招惹盤王,還不如對顓頊下手呢。九鳳疑惑道:什麼?刑天也是詫異的望過來,相柳解釋道:這些事情你們不知道,是奢比屍祖巫偶爾提到的,盤王雖然名聲不顯,但是實際上在大神通者之中還是很有名氣的,就是因為盤王那毒蠱降三術陰毒無比,他的毒術很是不凡,連祖巫大人都有讚許之意,你們也該有所瞭解祖巫大人的眼力。而且當時妖族原本是打算把盤王請到天庭的,但是最後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