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鼎毫髮無損,其他都被削了頂上三花,去了胸中五氣,道行都是重修的,最高者也就是廣成子,只有大羅金仙中期道行,其他的都是大羅金仙初期,最慘的是黃龍真人,連大羅金仙境界都沒有,只是太乙金仙巔峰,與楊戩一個層次,但是他曾經身為大羅金仙修士,其中運用手段還是清楚的,真要對戰,太乙金仙境界還是不能敵的,至於楊戩不好說,楊戩是戰鬥性的,黃龍是鬥法性的,不能定論,接下來只有雲中子了,雲中子道行不低,也是大羅金仙巔峰,可是他也是鬥法性的,而且是個偏門修士,精研煉器,陣法,煉丹,鬥法上沒什麼突出的,要真說突出,那就是山寨版的法寶突出吧。然後就只有燃燈了,可是他一定是出工不出力,所以對上孔宣,還真不好說勝負。
孔宣立身空中,就在原來與飛鵬大戰之地,猛地,下面一道金光遁來,顯出陸壓的身影,陸壓眼中露出恨意,手拿寶劍朝著孔宣殺去,孔宣自然是識得陸壓的,眼中寒芒一閃,手持扇子對上,陸壓也會戰技,可是與孔宣怎能相比,孔宣所學可是鯤鵬與巫族祖巫打了多少年積累來的,比巫族精妙,比妖族勇猛,陸壓不時化出一個金烏虛影朝著孔宣殺去,可是到了近前就被孔宣一爪子撕碎,兩人鬥得一陣,逐漸陸壓落於下風,一下子被孔宣抓在身上,右手一劃,陸壓慘叫一聲,胸口一道血痕,身上太陽真火燃起,架起虹光,逃到一處,眼中殺機一閃,斬仙飛刀葫蘆口朝著孔宣,只聽孔宣一聲冷哼,身子已經不見,陸壓防備著四周,放出太陽真火護體,背後突然響起惡風,陸壓躲開,法寶轉向這邊,猛地頭頂一黑,一輪藍色的月亮朝著他壓過來,他忙架起太陽真火對敵,可是那真火卻不聽他指揮,情急之下,陸壓化為金烏真身,朝著一邊遁去,瞬息就要遁出那印法的範圍,身前突然青光一閃,露出孔宣的身影,右手捏印訣一下子轟在陸壓胸口,陸壓所化金烏慘叫一聲,偏向一方逃去,險而又險避開那落下的藍色月亮,可是等他躲開,才發現那不過是障眼法,氣的差點吐血,他變為人身,冷冷盯著孔宣,但是孔宣目光卻朝著他後面看去。
四周遁光猛地乍現,出現十幾個人影,十二金仙,燃燈,雲中子全都出場,燃燈看著場中的陸壓,眼神一閃,嘴角露出詭異的笑意,廣成子率先上前,稽首道:孔宣道友有禮了,不知道友為何助紂為虐,害我闡教弟子,還請道友給個說法,否則貧道還有諸位道友定不會與道友甘休!孔宣回禮道:廣成子道友客氣了,貧道之前已經與姜尚說過了,貧道為渡劫而來,只要諸位道友有人可以擊敗貧道,貧道就退去,不敢相阻!還請諸位道友成全,讓貧道渡劫,免得日後因果纏身,有礙修行!廣成子鬆了一口氣,孔宣態度不是那麼強硬,那麼就好辦了,就算打也不用不死不休,要是孔宣說‘我就殺了你們闡教門人怎得’之類的話,為了闡教顏面,還必須下殺手了,否則麵皮沒地方擱了,廣成子稽首道:如此倒也是正理,只是西岐當主,殷商當亡,此乃天數,道友怎可妄阻天數,不如聽貧道一言,速速退去,還可保全,否則動起手來,有所死傷,也有悖於我修道之人不入紅塵,不動殺唸的心性。孔宣卻淡笑道:道友錯了,我等具為大羅金仙修士,道行相差無幾,道友怎麼可以妄論天數,我家老師命我下山應劫,貧道身為弟子,卻不敢違逆,還請道友成全,見個高下,貧道便退去,道友認為如何?廣成子這下沒話說了,沒辦法,孔宣把鯤鵬都搬出來了,那能怎麼辦,難道說鯤鵬錯了,這麼一句話也不知道會牽連出多大的因果,誰敢說!無奈之下,廣成子看向燃燈,卻見那老不死的閉著眼睛打坐呢,跟沒事兒人似的。
暗罵一聲,廣成子上前稽首道:燃燈老師,孔宣道友要與我等見個高下,不知老師認為怎樣?燃燈似乎這才轉過神,嘆息道:也罷,那我等就見過高下便是,只是不知哪位師弟願意第一個前往,與孔宣道友切磋道法?太乙真人等幾人一齊低下頭,孔宣大羅金仙巔峰的道行擺在那裡,而且有一件很強悍的法寶,誰敢去挑戰,當然是有多遠,跑多遠,突然,場中雲中子稽首道:燃燈老師,廣成子師兄,既然要出手,那貧道就第一個出手吧!兩人有些驚訝,不知這向來老實低調的師弟怎麼毛遂自薦了,但是也趕緊答應下來,口中還道:那就勞煩師弟出手了,師弟還請小心。諸人都等著雲中子的手段,而孔宣也饒有興趣看著這位福祿之仙。
雲中子上前,他也看出來了,孔宣可以看成是會神通道法的大巫,既然是大巫,就不能近身戰,上去就是玉清神雷,雷光轟鳴,朝著孔宣落去,孔宣也不會被這雷光所傷,但是也不願憑白丟了麵皮,就扇子一劃,前方靈氣化為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