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雞嶺,殷商也好,西岐也好,都不敢睡下,也不能撤兵,但是都儘量往別處躲去。
兩人不停大戰,也不知毀了多少地方,但是還是不分勝負,飛鵬大吼一聲,化為本體,一隻金毛的猴子出現,一把持著長槍朝著孔宣胸口刺來,孔宣根本不躲,迎著上去,左手一把握住往旁邊拉去,右手收起扇子,捏印訣朝著飛鵬胸口轟去,飛鵬一聲怒吼,硬生生將長槍挪回來,一下子刺入孔宣胸口,孔宣一聲慘叫,右手狠狠拍在飛鵬肩頭,飛鵬身上一陣骨折的聲響,但是眼中兇性更重,一瞬間恢復身體,左手成拳砸在孔宣胸口,右手發力,將那長槍狠狠刺進去,幾乎快要破開後背,孔宣口中嘶吼,右手拿過扇子,朝著飛鵬胸口狠狠一劃,出現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吼!’,飛鵬一聲大吼,眼中露出瘋狂,那長槍突然詭異的縮小,化為一根錐子一樣的東西,飛鵬眼中露出殺機,右手捏印訣,一把拍在那錐子的後面,孔宣身子暴退,那錐子透體而出,孔宣口中吐血,身子退後,左手手心朝上,緩緩翻轉而下,口中嘶啞道:翻天!一個大約百丈的手掌出現在飛鵬上方,一把將他拍落下去,下面一陣狼藉,一道金光遁出,露出飛鵬的身影,他手中握著長槍,朝著孔宣再次刺去,孔宣大吼一聲,眼中露出狠色,幾乎是大開著前胸迎上,若是平時,飛鵬一定會想想有沒有陰謀,可是這個時侯他滿腦子都是戰勝孔宣,完全忽略此事。
撲哧一聲,長槍直接從孔宣胸口穿過,孔宣身子不停,朝著飛鵬衝去,飛鵬眼中露出癲狂,雙手緊握成拳,朝著孔宣轟殺過來,孔宣這個時侯眼睛抬起,露出嘲諷,右手扇子突然揮出,五道光華閃現,環繞著飛鵬,飛鵬就感覺到身子一緊,被一股力量禁錮,這自然是孔宣操縱五行靈力,形成牢籠,拘禁飛鵬,讓他不能施法,不能動彈,孔宣左手捏著印訣一把轟在飛鵬胸口,飛鵬身子飛退,口中吐血,但是四周的五色光華沒有減弱,甚至朝著他的皮肉內鑽去,若是功成,他的身體都會被孔宣掣肘,他猛地一聲大吼,身軀暴漲,高有三丈有餘,雙臂朝著胸前緊勒,一道道無形的鎖鏈出現,在飛鵬的巨力下出現斷裂,咔嚓咔嚓聲不絕,可是還不待他脫困,孔宣左手化為鳳爪,一把抓在他右臂上,帶出一片血肉,右手緊握扇子,朝著飛鵬胸口插去,飛鵬左臂格擋不及,整個胸口被刺穿,口中吐血,但是那五行靈力的禁錮也被打破,飛鵬手一招,長槍在手,再次殺向孔宣,孔宣眼中戰意高昂,毫不退縮。
兩人各出手段,雖然不盡相同,但是到底是同出一門,還是有些相近,印法神通,神雷,仙光,各種戰技,兩人都透過血海試煉,雖然著重點不同,一個看重靈活,一個看重力度,但是還是有異曲同工之妙,兩人各展神通鬥在一起,口中不時吐血,但都不退讓,奮力廝殺。兩人收起兵器,飛鵬左手握拳,右手印法,朝著孔宣轟去,孔宣左手捏印法,迎上飛鵬右手,而右手握拳狠狠砸去,轟得一聲,兩人都退後幾步,口中吐血,飛鵬眼中冒出寒芒,大吼一聲,渾身毫毛豎立,嘴唇附近都是血跡,看起來猙獰無比,身軀突然一陣模糊,孔宣看到,身形趕緊一閃,轟得一聲,孔宣還是沒有躲開,身子被轟下去,青光一閃,孔宣瞳孔收縮,緊緊盯著飛鵬,飛鵬背後雙翅虛影出現,身影又虛淡下去,孔宣右手在身前一劃,五色光華匯聚而來,在身前形成一副鎧甲般的東西,轟得一聲,背後遭受打擊,孔宣身子前傾,口中吐血,但是還是咬牙撐住,猛地回身,雙目通紅,左手拿著扇子,第一次展開,五道光華閃現,交織出五道鎖鏈,纏繞向飛鵬,飛鵬冷笑道:已經用過一次,難道你以為我還會上當不成!身軀一震,那五道光只能在他四周纏繞,卻不得近身。孔宣雙目露出嘲諷,左手突然捏著那扇子,順勢一轉,只見那五道光跟著旋轉,如同幾道繩索般將飛鵬纏在其中。
飛鵬口中一聲嘶吼,那繩索近乎勒入皮肉,體內的靈力更是被引動之下,開始亂竄,五臟都是劇痛,哇得吐出一口血,飛鵬雙拳緊握,奮力拉扯,要破去這牢籠般的繩索,孔宣譏笑道:飛鵬是嗎?呵呵,你莫要忘了,我才是老師親傳弟子,是他的唯一弟子,你不過是老師為我準備的磨刀石罷了,你以為老師真傳了你所有道法嗎?告訴你,得到老師真傳的只有我——孔宣!你,不過是一塊磨刀石!說完,孔宣右手猛地翻過來,朝著飛鵬天靈印去,此次若是真的打中,恐怕飛鵬也就上榜了,然而飛鵬聽了孔宣所言,口中大吼,樣若瘋狂,他資質很好,可是求道無緣,好不容易一次聽到鯤鵬給孔宣傳道,想要藉機拜師,然而鯤鵬說只收一個弟子,他即便得了道法,也什麼都不是,就像這次封神大劫,他是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