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純淨的笑了笑,那天真無邪的表情,讓人看了就覺得心暖,好像這世上的邪惡都不存在了一樣。
“劉三姐?你就是劉三姐?”玄影聽了劉三姐的名字以後,激動的說道。對於現代人來說,聽過劉三姐的名字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而且對於玄影來說,劉三姐的歌聲是耳熟能詳的,玄影從小就聽老一輩的人唱劉三姐的歌聲長大,所以耳熟能詳。
“嗯,我是叫劉三姐。”劉三姐傻傻的看著玄影,不明所以。
“劉三姐,歌神劉三姐也,你鬥地主的故事,我從小聽到大,真是膾炙人口,津津樂道呢!”玄影笑著說道,說著還上前握住了劉三姐的手,激動得都忘記了劉三姐是古人。
被玄影握住雙手,劉三姐有點不自在,男女授受不親的原則,在小數民族裡也是廣泛流傳的,所以在玄影握住自己的雙手以後,劉三姐就覺得彆扭,馬上抽離了出來,不自在的,含羞帶俏的看著玄影,玄影自知自己剛才的舉動有點魯莽,於是連忙道歉道。
“對不起啊,我剛才有點失禮了,我是現代人,不太注重古代的禮節,呵呵,請你多見諒啊。”玄影撓著頭,傻兮兮的笑著說道。
“沒事。”劉三姐是個爽快的人,絲毫不介意剛才的事情,只是有點不自在罷了,轉瞬間就忘記了剛才的事情。“好了,你們既然是來挑戰的,那我也就不耽誤你們的事情,要過我這關其實很簡單,我愛唱山歌,只要你們和我對山歌,而且能比得過我,那你們就過關了。”劉三姐一點也不覺得自己說的話哪裡不對,可是玄影卻很不滿的說道。
“和你比山歌,那不是輸定了麼,你可是歌神啊,地主們請來的秀才都比不過你,何況是我們。”玄影一點也不記得自己已經是二十歲的小夥子了,還像小孩子似得,嘟著嘴說道,一副飽受委屈的樣子。
“呵呵……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厲害,我只是個山野村姑,砍柴女,愛唱幾句山歌而已,哪有你說得那麼神,那都是後人杜撰的。”劉三姐爽朗的笑著說道。
“唉,反正已經來了,不比也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上嘍,不過三姐,你可要手下留情啊,不對,是嘴下留情啊!”雖然有點小牢騷,但是該比試的還是要比試,玄影只好硬著頭皮上的說。
聽了玄影的話,劉三姐也不惱不氣,還笑顏以對,看的玄影都覺得自己不對,在沉靜了一會兒以後,比試正式的開始了,首先是玄影他們出歌,再有劉三姐接歌,看看劉三姐對得出對不出。
因為是自己先出歌,玄影學著電影裡看到的樣子,唱起了那熟悉的山歌來:“好歌才,只有三姐唱的來,心想與姐唱幾句,不知金口開不開?”
“心想唱歌就唱歌,心想打漁就下河,你拿竹篙我拿網,隨你撐到哪條河。”聽了玄影的話,劉三姐笑著唱到。
“什麼有嘴不說話,什麼無嘴鬧喳喳,什麼有腳不走路,什麼無腳走萬家?”玄影接著唱到。
“菩薩有嘴不講話,銅鑼無嘴鬧喳喳,地主有腳不走路,錢財無腳走萬家。”劉三姐面帶笑容的對唱道,一點難度也沒有,輕鬆的就唱了出來。
“什麼生來不像娘,長大變換美嬌娘,什麼生來不像爹,池塘邊上好獵人,什麼生來頭戴冠,大紅錦袍身上穿,什麼生來肚皮大,手腳不分背朝天?”玄影唱完,劉三姐也對了出來,擎宇見此也開口唱到。
“白鵝生來不像娘,長大以後變嬌娘,青蛙生來不像爹,捕蟲滅害好能手,大紅公雞穿紅袍,頭戴金冠催人勤,母豬生來大肚皮,不分手腳背朝天。”略微細想了一下之後,劉三姐笑著唱了出來。在劉三姐唱完以後,見玄影和擎宇都唱過了,只有雪舞沒有開過口,於是劉三姐看向雪舞問道:“妹妹,你也來唱啊?”
“對不起,我娘子她是啞巴,不能說話。”見劉三姐詢問,擎宇一點也不介意的說道,說完就走過去抱住了雪舞。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沒關係的,妹妹,你可以在心裡唱,我一樣能聽到,山歌本來就是由心而發,只要心裡想唱,就沒有什麼唱不出來的。”劉三姐有點憐惜的看著雪舞,不過轉瞬即逝,笑著對雪舞說道。
聽了劉三姐的話,雪舞也很想試試,於是點頭回應道,在停頓了一下之後,雪舞開始在心裡唱了起來:“誰家父母銜春泥,誰家孩子養老母,誰家七月搭天橋,誰家水面共白頭?”
“燕子養兒銜春泥,烏鴉反哺養老母,喜鵲七月搭天橋,鴛鴦水面共白頭。”聽了雪舞的山歌以後,劉三姐笑著跟著唱了起來。“妹妹唱的真好,出的題也真棒,再來,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