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我披掛來,老夫要去滅了這畜生!”
銀狐忙叫道:“大人,不可啊。如今咱們這核心區域,是防禦最強的,他這是故意要激怒大人,要大人出去和他決戰。”
“閉嘴!”項太虛呵斥起來,“銀狐,你是老夫身邊的老臣子,如今卻是鬼迷心竅,屢次亂我軍心,滅自家志氣,長他人威風!是不是要老夫斬了你?”
項太虛多年積威,一旦發作,銀狐也是噤若寒蟬。
“你們三個,隨老夫出戰!”
項太虛目光射向剩下三大悍將,這三大悍將,實力都是神通境中期,兩個三重,一個四重。
此時此刻,金鵬的首級就擺在他們面前,連金鵬這第一悍將都已經被對方秒殺,這三人哪還有半點鬥志?
被項太虛目光掃過,都是全身一顫,目光躲躲閃閃,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懦夫,懦夫!”
項太虛大發雷霆:“老子養了你們這麼多年,養兵千日,用在一時。沒想到,還沒用上你們,就縮卵了!廢物,一群廢物!”
項太虛環目四顧,發現大廳空空曠曠,神通境強者都畏畏縮縮,更別提那些金丹級別的手下。
一時間,項太虛有一種被世界拋棄的感覺。
“難道,我項太虛一世英名,到頭來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都搞不定?”項太虛心裡不甘心,雙目噴出怒火,不可能,我項太虛絕不會輸給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項太虛兩眼充滿了瘋狂之意,手中長劍一揚:“所有金丹以上強者,隨我衝鋒,滯後不前者,殺無赦!”
銀狐連忙叫道:“大人,且慢,乾坤八駿說,他們查知任蒼穹的行蹤,尾隨任蒼穹而來,已經到了東荒大都!”
這一句話,如同久旱之中的甘霖一般,讓得項太虛一臉大喜之色:“此話當真?”
“是的,乾一親自告訴我,他們已經在外圍布好了陣勢,只等我們裡邊衝鋒,來一個裡應外合。”
銀狐口氣也透著一股興奮之意,勸道:“大人,這是一個機會。我已經通知了天刑堂的刑天老祖。我們趁這個機會將任蒼穹打壓下去,藉助天刑堂之力,將任蒼穹的根基連根拔起,如此一來,可永絕後患!”
“天刑堂?”項太虛有些不悅,臉色微微一沉,他還是覺得銀狐看不起他,請動天刑堂來,不是要落他項太虛的面子嗎?
“大人,天刑堂的利益和咱們是一致的。上一次刑天老祖被任蒼穹搶得先機,壓過一頭,心裡必然懷恨。你想他多少年都是十殿堂第一老祖,這次被任蒼穹擺了一道,他比誰都想打壓任蒼穹!”
“而且,他天刑堂也想借這個機會,打壓百草堂,奪回天閣第一殿堂的位置。最關鍵的是,天刑堂現在師出有名,因為任蒼穹以殿堂級老祖的身份,無緣無故對世俗勢力下手,這罪名一旦坐實的話,嘿嘿……”
銀狐不愧是老狐狸,腦子一轉之間,便想出了這許多利害關係。一席話,讓得項太虛本來陰沉的臉,慢慢舒展開來。
“哼,雖然咱們用不上天刑堂。不過錦上添花的事,讓他們做一做倒也沒什麼。天刑堂一來,倒是可以名正言順剷除任蒼穹的勢力了!”項太虛還是嘴硬,死要面子。
“對,就是這個意思。斬草除根,永絕後患!”銀狐自然不會揭穿,而是隨著項太虛的語氣附和。
項太虛想著幫手已到,底氣一下子足了起來,淡淡說道:“銀狐,剛才老夫語氣重了一點,你也別放在心上。這次我們同舟共濟,疾風之勁草,板蕩識誠臣。關鍵時刻,還是你銀狐用得上!”
“屬下惶恐……”銀狐臉上堆笑,心裡幾乎已經暗罵項太虛的老孃。伴君如伴虎,這項太虛雖然不是君王,卻比虎狼都難伺候。這次危機一過,一定要走,項太虛絕對不是可事之主。
天刑堂得到訊息,從天刑堂出發,到東荒大都,都不用一刻鐘時間。
很快,刑天老祖那邊就告訴銀狐,他們的執法隊伍已經出發,只等他們交手,抓個現行了。
就在此時,外面探子連連來報:“大人,二公子,三公子那邊防禦未破,但二公子三公子全部被殺……”
“大人,夫人那邊……”
噩耗連連,如同雪花一樣飄來。項太虛暴跳如雷:“銀狐,點齊人馬,給我衝殺出去!”
項太虛一馬當先,帶著剩下的人馬衝殺出去。他此刻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將任蒼穹抓住,碎屍萬段,一刀一刀地割下任蒼穹的血肉,凌遲而剮。他要任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