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麒麟顯然也知道了天傷分舵發生的一切,在天罡分舵有些坐不住了。這次親自來天刑堂拜訪,顯然是尋找對策。
畢竟,這件事一旦徹底掀蓋的話,就算他這個天罡分舵的舵主,也必然要身敗名裂,甚至家破人亡。
不單是元麒麟,其他涉事的幾個分舵,也都是坐立不安,舵主都不約而同來到了天閣總部。
當然,兩個地煞級的分舵,他們地位低下,沒有親自拜訪天刑堂的資格。
而天猛分舵的舵主秦邦,則與元麒麟聯手而來。
刑戰老祖不能怠慢,現在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綁著的蚱蜢,團結起來解決問題才是王道。
刑戰老祖親自接待,將元麒麟和秦邦二人迎到了天刑堂機密場所。
秦邦是個火爆脾氣,叫道:“刑戰老祖,我聽說,令侄孫宗無嗔,都被人給殺了?這任蒼穹也太無法無天了吧?你們天刑堂作為天閣十殿堂的翹楚,就治不了這廝?”
一席話,問的四大老祖都十分尷尬。心裡略略有些懊惱,心想你秦邦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元麒麟都沒開口,你秦邦有什麼資格質問我們天刑堂四大老祖?
元麒麟地位堪比殿堂老祖,並不代表他秦邦就有這個比肩殿堂老祖,更何況這還是在天刑堂的地盤。如果不是考慮到大家一個戰線上,只怕當場就把這傢伙直接轟出去了。
元麒麟雖然端著茶杯沉吟不語,但目光精湛,卻是在四大老祖面前掃過。顯然,在秦邦發問的瞬間,這元麒麟是在觀察他們的反應。
刑空老祖見氣氛有些尷尬,解圍似的說道:“秦舵主言重了。不是我天刑堂治不了他任蒼穹,而是這任蒼穹狡猾,我們現在是有把柄在他手上。如果硬幹蠻幹,其他殿堂倒是好說。但這小子……唉。”
元麒麟那對麒麟目忽然射出一道異芒:“這任蒼穹,聽說在大王屋山試煉,力壓我那孫子元宗師?”
大王屋山試煉的內容,按規矩是不能洩漏出去的。但是,事在人為,像天罡分舵這種大勢力,他們有很多種渠道得到訊息。
刑空老祖嘆道:“不錯,此人不但是力壓令孫元宗師,甚至還斬殺陰陽道傳人賀宇衝。”
“老夫來天閣總部之前,特意調查了一下任蒼穹此子。此人不過是雲羅城一個不入流家族的子弟。進入天閣之前,也沒有什麼驚人的功勳。而其家族,也不見有什麼顯赫的傳承。何以此人,能夠後來者居上,君臨大王屋山?”
“更可怕的是,此子從大王屋山畢業之後,一年多點的時間,竟然橫空冒出,能夠斬殺宗無嗔這等強者,此子的傳承,你們不覺得十分蹊蹺麼?”
刑戰老祖頹然興嘆:“誰不覺得蹊蹺?但是,天閣強者,一向只問功勳,不問來歷。這任蒼穹被真劍道看中,如今又得到百草堂的狂捧,儼然就是一個熱門人物了。在他身上,有那麼多的光環,至於他如何修煉到這一步,反而不是人們最關心的問題了。”
“如此說來,天刑堂是一籌莫展了?”元麒麟淡淡問道。
刑戰老祖嘆道:“元兄,你我多年交情,我也不瞞你。這任蒼穹如今手頭捏著我們天刑堂的把柄,一旦公佈出來,我天刑堂必定會聲名掃地,地位一落千丈,甚至有可能面臨崩潰。所以,這件事,我們暫時是愛莫能助。不過,我們已經請示了刑天老祖,只能等他老人家回來主持大局了!”
元麒麟大感詫異,這是天刑堂嗎?他都懷疑自己走錯地方了?這眼前說話的人,是刑戰老祖嗎?
還有那性格火爆,橫行霸道的刑空老祖,都怎麼了?
“各位老祖,那小子年不過十八,進入天閣也不過兩年,能掌握什麼機密的東西?讓得諸位如此投鼠忌器?”
元麒麟很不理解,忍不住問道。
“唉。”刑戰老祖嘆道,“說起來,也是那應無涯無能,事情是這樣的……”
倒也不隱瞞,刑戰老祖將任蒼穹給他看玉簡的內容,一五一十又說了一遍,說完之後,刑戰老祖恨恨道:“這任蒼穹殺了宗無嗔,與我天刑堂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元麒麟也是有些焦急:“那麼刑天老祖,何時才能出關?”
有刑天老祖出面,相信這件事還能壓得下來。如果刑天老祖都治不了區區一個小子,那就太過匪夷所思了。
“快則一月,慢則半年一年,這卻不好說。麒麟啊,不是我挑事,我天刑堂無能為力,以你的能力,在天閣總部,會沒有一點辦法?這件事,核心就在那任蒼穹身上。”
“任蒼穹……”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