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長生脖子一梗:“我是當不起。我跟你們小娃娃沒話說。叫你們這裡的主人來,我要見他!這裡是哪個殿堂?我要見你們主事的大人!”
“主事的大人 ?'…87book'”孫象一臉譏諷,“主事的大人不就站在你面前嗎?我說你在這個人真是的,我家大人都站在你面前了,你不好好說話,卻非得叫啊叫的。”
“你!”
田長生看了看孫象,又看了看任蒼穹。目光終於停在了任蒼穹面前:“你是這裡的主事者?你是什麼級別的?殿堂執事?”
“噗嗤……”孫象忍不住笑了,“我說你這人什麼眼神啊?有眼不識金鑲玉還是咋地?我家大人像是區區一個小執事嗎?”
“那……那是供奉不成?年紀輕輕,不可能!”田長生有點糊塗了。
孫象還想說話,卻被任蒼穹攔住了。
任蒼穹凝視著田長生,充滿善意地笑了笑:“田伯伯,你看看我,還有他,有沒有覺得有些眼熟?”
田長生一愣,經任蒼穹這麼一說,他仔細地看了起來,越看,表情越是凝重,而兩眼之中,更是多了幾分驚詫。
到得最後,他的兩眼,充滿了不可思議,彷彿內心已經猜測到了什麼。
“你……你像我一個故人!一個故交!還有他,我也覺得眉目間有些熟悉,你們到底是……”
“我姓孫,我家大人姓任。”孫象提醒了一句。
田長生如遭電擊:“任!任東流!你是任東流的後人 ?'…87book'你真的是東流賢弟的後人不成?不可能,你一定是奸人,一定是按照東流賢弟的樣子,故意扮作這副模樣想欺誆我!一定是這樣!哈哈,想從我嘴裡撬出當年之事,哈哈,那是休想啊,休想啊!我寧可死,也絕不開口!”
田長生忽然激動起來,一臉的提防,卻又一臉的悲憤,語氣充滿了憤怒,整個人好像一頭暴怒的公牛,眼睛通紅。
任蒼穹輕嘆一聲,知道當年之事,對這田長生一定刺激很大。這近二十年過去,此人心裡的陰霾已經沒有消除。
也正因此,任蒼穹也更確定,當年之事,必然有許許多多的秘密,父親的事,必然不是失蹤那麼簡單!
“田伯伯,我叫任蒼穹,的確是任東流之子。還有,這孫象,他父親也是你們上一屆的試煉弟子。對了,孫象,你父親的名諱?”
“我爹爹叫孫巍,子孫萬代的孫,巍巍大山的巍。”
“孫巍?你是孫巍的兒子?”
田長生一下子醒悟過來:“對,孫巍的樣子,和你有那麼幾分相似。怎麼,孫巍也失蹤了?”
孫象兩眼一下子紅了:“我爹爹,被那群畜生送到了天暗分舵的天斷山脈,被他們炮製成了妖化戰士!!!”
一聽到“妖化戰士”這四個字,田長生面色大變,整個身體忍不住地輕輕抽搐起來,臉上一片煞白,好像被忽然放掉全身血液似的。眼裡充滿了恐懼,充滿了絕望和憤恨。
“田伯伯,我這次請你來,只是想找你問一句,我爹爹任東流,到底是死於試煉之中,還是別有隱情。我只求你一句實話。你可以不看我面子,也請看你當年與我父親的交情。”
田長生瞪大著眼睛,凝視著任蒼穹,彷彿還有些不信任:“你……你真的是任東流的兒子?”
“如假包換。我父親來自雲羅城,生有兩子。我是老二,還有一個兄長。不單是我,還有我母親秋氏,我祖母,我大伯,如今都在這洞府裡。我可以假冒,難道一大家族都能假冒?”
“你……你就算是東流賢弟的兒子,怎麼會在天閣總部?你們不是應該在雲羅城嗎?”
孫象忍不住叫了起來:“我說你也在天敗分舵,是不是一點到晚無所事事,從來不關注外界的啊?任蒼穹的大名,你都沒聽說過?”
“任蒼穹!?”田長生剛才聽任蒼穹提到過,但他緊張之下,沒有細想,這時候仔細一想,微微一怔,喃喃道,“這個名字我好像聽說過。我在天敗分舵,只做分內的事,外界的事,不打聽,也不想知道。”
孫象一拍額頭:“我服了你。咱們天閣年青一代第一天才任蒼穹,你居然都沒關注。”
“第一天才?”田長生上上下下看了任蒼穹幾眼,“東流賢弟的天賦雖然不錯,但是他的子弟,要說天閣第一天才,是不是有點……”
“呸!你真是孤陋寡聞了。我家大人,如今是這百草堂的老祖,也是天閣十殿堂的第一老祖!以一人之力,擒拿五大分舵叛黨,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