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嗎?
這斗篷神秘人性格怪癖,生性高傲,被任蒼穹一激,差點將身份露底了,被元麒麟一喝,恍然醒悟。狠狠瞪了任蒼穹一眼,目中射出一道陰狠毒辣的光芒,顯然對任蒼穹剛才那番話徹底激怒。
任蒼穹卻是大笑起來:“元麒麟,你果然是做賊心虛。這位披著斗篷的朋友,想必就是你荒蠻部落的朋友吧?你不必掩蓋了,你勾結荒蠻部落,已經是天下皆知的事,就算你極力粉飾掩蓋,也改變不了這個鐵一般的事實。”
元麒麟被任蒼穹說中軟肋,目中兇光一閃,大喝道:“任蒼穹,你果然是妖言惑眾。你屢次三番汙衊於我,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就算是在你百草堂的地盤,說不得也要跟你討一個公道!”
說完,元麒麟一揮手,手下大批精英一下子湧了上來,形成了一個半圓形包圍圈。
而秦邦在後方,也帶著大批精英趕來。
項太虛見元麒麟準備動粗,也是趁勢叫道:“不錯,任蒼穹,你無故出手對付我東荒大都,身為殿堂長老,卻向世俗勢力出手,其罪當誅。今日,我就替天行道,為天閣剷除你這個敗類!”
各方勢力,非常默契地聯合一起。尤其是項太虛和元麒麟,互相使了個眼色,顯然是打算速戰速決,趁天閣百草堂的老祖們還沒有驚動,給靈眼峰先來個底朝天再說。
事後這官司怎麼打,就是各顯神通的事了。
再壞的結果,也不可能比家破人亡更壞!元麒麟打的是這樣的主意。而項太虛卻是純粹的記仇,再加上他的靠山兇猛,所以他做起事來,是有恃無恐。別說一個新晉的長老,就算是百草堂的老祖惹急了他,他照樣先幹一架再說。
畢竟,他的地位,堪比一個殿堂老祖。對付一個長老,就算是有惡劣的影響,大不了受到一些責罰便是。
任蒼穹哈哈大笑:“好,好,果然是狼子野心!在天閣殿堂聖地,都敢撒野。就讓我見識見識,所謂的世俗巨頭,到底有多少本事!”
任蒼穹雖然只是神通第一重,但在自家的地盤,卻也不怕。洞府的禁制強大不說,他本身有四個流金傀儡,相當於神通中後期的實力。
真要打起來,他大可從從容容應戰。
對方陣營,雖然龐大,但神通境後期,只有兩個,就是項太虛和元麒麟。其他神通境,都是初期和中期,根本奈何不得任蒼穹。
只要分出兩個流金傀儡牽制住項太虛和元麒麟,他率領另外兩個流金傀儡遊鬥其他神通強者,採用游擊戰術,靠流金傀儡牽制敵人,自己用永珍飛刀偷襲,絕對是一場殺敵盛宴。
這一套戰術,也是任蒼穹事先模擬過,推演過的。
流金傀儡有一個天大的好處,就是悍不畏死。因為理論上它們根本打不死,所以,它們自然也就談不上怕死了。
任蒼穹一人一坐騎,如同淵渟嶽峙,橫在眾人和洞府之間。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少年青衫,乘風背劍,彷如神明,獨當一面。
項太虛將兒子往身後一放,獰笑一聲:“元舵主,你先打頭陣,老夫給你掠陣。”
項太虛老奸巨猾,他知道元麒麟更急著拼命,所以,他並不急著搶攻。關於任蒼穹的訊息,一直源源不斷傳來。
說他先後斬了地周分舵的莊震南、石天豪,以及斬空傳人厲道宗;隨後又斬殺了黑炎部落的首席戰神蕭炎兄弟,而後又滅天傷分舵,擒應無涯,斬宗無嗔,種種戰績,都是如同神話一般的存在。
一個十八歲的年輕人,斬殺宗無嗔這種神通中期強者,這等輝煌妖嬈的戰績,讓得項太虛和元麒麟這神通後期的老傢伙,都不敢小覷任蒼穹。
元麒麟也想追求速戰速決,這畢竟是在百草堂的地盤,一旦百草堂的大軍全部壓倒,他們縱然還是有人手上的優勢,但畢竟不可能將百草堂所有高層都斬殺吧?不可能將百草堂上上下下都滅了吧?
再說,元麒麟很清楚,他只能針對任蒼穹,而不能將矛頭對準百草堂。百草堂的殿堂權威,也容不得他們挑釁。
想到這裡,元麒麟全身靈力催動,一層墨色的光芒在他體表泛起,凝聚出一層如同麒麟甲冑一般的形狀,讓得元麒麟整個人看上去,如同一頭憤怒的麒麟神獸。
雙手一搓,手中銀光一閃,已經抓出一柄偃月刀,刀鋒森寒。刀柄的吞口處,卻是一頭咆哮的麒麟之狀。
“麒麟寶刀?”項太虛見到元麒麟抓出這一把刀,也是倒吸一口冷氣,他也聽說過元麒麟神通了得,一身修為已經是神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