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還能安著什麼好心?”
秋氏望著眼前一箱箱的禮物,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任星河樂樂呵呵道:“娘,你就寬心吧。咱們家,有咱們老弟,垮不了。你看看這珠子,這麼大個,質地這麼純:還有這對玉雕……”
秋氏的眼裡充滿了不可思議,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小琪笑嘻嘻道:“主母,這都是少爺靠本事贏來的。少爺幫北宮小姐覺醒了大道種子,北宮族長親自送過來的哦。”
“北宮族長?”秋氏還有些緩不過勁來,吃吃說道,“他送這麼多東西來?”
任星河大咧咧一笑:“這點東西不算多吧?他沒把女兒送過來,那是他的損失!咱家老二,將來……”
任蒼穹見哥哥越說越沒譜了,微笑道:“娘,這些東西,你看著哪樣合適,儘管選,送給主母大人,也讓她老人家高興高興。還有族中其他一些和咱們走動多的,大可把人情做周到些。”
任氏家族這種偌大家族,關係錯綜複雜。並非僅僅是他們這四房在勾心鬥角。平素把人情做周到,關鍵的時候,總用得上。
再說了,女人之間送的禮物,都是一些俗禮。有些東西雖然珍貴難得,但卻用處不大,並非家族考核的內容。而是來自家族內部女性成員的一種攀比。
秋氏雖然性格恬淡,不喜歡攀比。但終究是不希望年年都讓老太太失望。而今年七十歲,又是大壽。所以想送一件稍微過得去的禮物。
這才鬧出那麼一場風波來,不得不說,秋氏對兒子最後的處理方式,也感到非常解氣。
一家人團聚,其樂融融。上上下下都覺得這府上的氣氛變了,變的如此融洽,如此充滿生機。
一頓溫馨的晚飯過後,任蒼穹從北宮禹送的那十二箱禮物中,挑出了四樣來,一副丹青,是送給大伯的;一對珍珠耳墜,則是送給大伯母;一挑玉羅珍珠項鍊,則是堂姐任青霜的;剩下一件麒麟玉佩,則是為大伯的幼子任青舟準備的。
挑完之後,任蒼穹道:“哥,你在家陪母親坐坐,我去一趟大伯家。”
秋氏訝然,自己兒子什麼性格她很清楚,因為好強,不喜歡大伯一脈老是教訓他,他平素根本就不登大伯的門。
今天居然主動提出去大伯家,而且還攜帶禮物,這可又是破天荒頭一遭。
“蒼穹,要不,娘陪你去一遭?”
任蒼穹笑了笑,安慰道:“娘,你們就不用去了。放心吧,孩兒如今腦子開竅了,不會犯渾。大伯和青霜姐以前說我,那也是為我好。孩子如今知道好歹,絕不會頂撞。”
秋氏大是寬慰,愉快地笑了起來:“蒼穹,你這麼說,娘便放心了。”
父親任東流這一輩,有四兄弟。二伯任東山和四叔任東海走的比較近,而大伯任東昇,則和父親任東流走的很近。
這麼多年來,任蒼穹兩兄弟如果沒有大伯一脈暗中照顧的話,恐怕早就被主流圈子給掃地出門了。
任蒼穹重生後,第二世做人,這點親疏關係還是清楚的。
雖然說,因為他們兩兄弟的不上道,使得他們這一脈和大伯家越走越遠,但關鍵時候,親疏還是容易分別出來的。
就拿毆打二夫人一事來看,任青霜表面上大公無私。說到底,還是對他任蒼穹有些袒護的。
雖然,平素這個堂姐,對他們兩兄弟的不上進時常感到不滿。但關鍵時候,也絕不可能完全坐視他們受人欺負。
任蒼穹知道,自己今日的表現,多少可以讓堂姐任青霜對他的影響有所改觀。
如果不能改變任青霜平時對他的看法,那麼接下去挽救家族的很多步驟,根本就進展不下去。
任青霜,是他目前唯一能夠信任,也是唯一可以借力的人。
其他人,任蒼穹都不放心!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去大伯家,也許堂姐任青霜也可能來訪。
但這個事,主動和被動,給任青霜的印象就是完全兩碼事了。
任蒼穹知道,到了這個關鍵時候,不能再被動,必須主動行事。
身後跟著個小琪,步行不多會兒,便到了大伯任東昇府上。
任東昇如今年不過五十,對於武者而言,本應該是如日中天的年齡。不料在三年前衝擊天人境失敗,落下一身毛病。一身的經脈無法正常執行,如今卻是半廢之人。
也正因此,堂姐任青霜在二十二歲的年紀,便擔當起了大房這一脈的重任。三年過去,不但幹得風生水起,而且